诺布没想到自己好心与夏迷尔商量,夏迷尔居然冥顽不灵,一点面子不给。
他虽然很惜命,很怕扣分,但面对找不到扑克牌的既定事实,诺布还是壮着胆子,佯装镇定地说,“如果再过一个小时还是一张牌都找不到,到时候不只是我们,在场所有人都会想拆了这些人偶的。”
“希望到时候,斯提诺夫人还能一个一个打过去。”
说完这句话,诺布转身离开了。
夏迷尔重新蹲在花坛前,将笛福的人偶放在自己面前,微笑着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人偶的脸颊……
她忽然发现笛福人偶的小丑妆容与她印象里的有区别。
笛福为了提供给观众更好的观感,他在生前经常改良自己的小丑妆容。这种将嘴巴画得很大,并且嘴角上方有两颗红心的妆容,似乎是夏迷尔十五六岁那年,他们驻扎尔和圣地时,笛福借鉴了当地人的一个民俗传说改良的。
十五岁,是她遇见库洛洛的年龄……
这里似乎也是他们驻扎在扎尔城市时的基地。
夏迷尔倏地灵光一闪。
继承战的主要继承人有两个,一个是她自己,另一个是库洛洛……再结合他们十五岁的马戏团驻扎地……
如果这个游戏是席思·斯提诺针对他们两个人所创作的……那第一张牌,她或许知道在什么地方了。
夏迷尔恭敬地放好笛福的人偶,站起身,朝基地的深处走去。
多莉也急忙跟在她的身后。
夏迷尔七拐八拐,来到那个堆放杂物的小院子门前。
她推开院子的木门时,在门的转轴处传来熟悉的窸窣声。
在成年以前,夏迷尔周围的同龄人总认为她是能吸人魂魄的妖精。他们习惯用“怪物马戏团团长的女儿,肯定也是怪物”,这种蛮横的理由去抨击她。
即便没有同龄的朋友,夏迷尔也不屑去理会那些平凡又普通的同龄人。
后来,她一个人玩的时候,总是喜欢攀爬到那些普通人难以攀爬的“高处”,去俯瞰他们。
就像这里。
夏迷尔爬上那座被杂物堆成的垃圾山。
这是她与库洛洛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夏迷尔小姐,小心呀。”多莉看夏迷尔爬得心惊胆战。
“我没事。”她站在高处朝多莉挥了挥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与此同时。
院落的门再次被推开,绅士手杖尖亮的金属包头轻轻戳开大门。
库洛洛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松弛有度地握着那根金球手柄的绅士手杖,优雅地步入院落。
一进门,他的目光便移向站在垃圾山顶端的夏迷尔,漆黑的眼眸里映出站在山峰少女的轮廓,记忆中那个穿着背带裤头戴贝雷帽的高冷少女,与眼前身穿兔子睡衣的女孩渐渐重合……
夏迷尔穿着毛茸茸的浅粉色兔子睡衣,这种可爱的装扮在她成年以后实在太少见了。
此时,她浅蓝色的眼睛亮堂堂的,时隔多年,她动作生疏地再次爬上那个废旧演出箱,而后拿起箱子上放置的红色小丑球,朝着蔚蓝的天空抛起小丑球的时候,一张纸牌从天而降,左右摇摆后缓缓坠落在夏迷尔摊开的掌心上。
“玩家夏迷尔获得ace牌,计1分,目前总积分为0分。”
机械女声的通报声响彻整个马戏团。
她的掌心触碰到那张ace牌的时刻,那张牌立即化成白色的光点,像烟火般在她的掌心炸开。
“夏迷尔小姐好棒啊!”多莉跳起来欢呼。
夏迷尔望着山下的多莉,唇角浮现出笑意,紧接着,她注意到站在院落门口的库洛洛时,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
库洛洛神色淡淡的,面无表情地收起绅士手杖,夹在大臂下,转身朝院子外走去。
见此,夏迷尔站在山上目视库洛洛即将走出院落的背影,没有说话,唯有睫毛轻颤了下。
十年前。
他们在此初遇,是她先转身离开。
十年后。
他们此处相逢,换他毫不留恋地走远。
场景如旧,人事已非。
院子里一片静默,只有白鸽振翅的声响打破死寂,伴随一阵清风,白鸽从两人之间穿过飞向澄清的天空。
微风拂过,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悄然浮动,在风中轻盈摆动。夏迷尔下意识地抬手将长发别到耳后,指尖轻轻抚平那几缕翘起的发梢,似乎能将心底那份遗憾一同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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