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诚挚地说:“希望市长被找到的时候还是完整的。”
“韦恩小姐喜欢蝙蝠侠”这件事在消息灵通的上层圈子里当然不是秘密,所以大家都捧场地笑了起来。
没人关心傀儡市长的安危,他们比较关心阉割侠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们已经听说了以下传闻:阉割侠身形魁梧但会穿长裙;爱用电锯但会安装消音器;不抓女罪犯只割男坏蛋。
厄苏拉清了清嗓子,神色庄重,压低声音说:“确实有目击者说阉割侠是一位能用胸肌撞飞蝙蝠侠的魁梧人士。”
其他人:“……”
大家怀着敬畏之心想象了一下这种阿卡姆级别的画面。
虽然听起来十分荒谬,但他们不由自主地觉得合理,毕竟哥谭无奇不有,前几年哥谭保险公司甚至推出了“蝙蝠侠保险”——拒赔率全美倒数第一。
有位年轻女士迟疑地问:“那……这位阉割侠到底是男是女?”
大家都很专注地等待答案。他们看着韦恩小姐微微皱眉,露出了有些为难的表情。
厄苏拉犹豫地说:“你们也知道,现在美国有很多种性别……我们哥谭一向开放包容,不能随便定义别人的性别呀。”
巴里光速地喷了,又光速地收拾干净桌面,假装无事发生。
其他人:“……”
符合国情,这位疑似有怪癖的义警形象更加扑朔迷离了。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正被厄苏拉语言技能的魔法大炮威逼着走向插满暗示路牌的道路。
皮特罗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已经笑了三百次,现在脸都笑疼了。
一位男士神神秘秘地说:“我听冰山俱乐部的人说,阉割侠好像还跑了趟阿卡姆。”
在座唯一哥谭人沉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阔佬们开始飞快在脑子里规划下季度对哥谭的投资项目。
阿卡姆疯人院最近太平得令人发指,几个月以来竟然只有一个毒藤女成功越狱,而其他越狱爱好者就像死了一样不努力。
细思极恐……到底是什么阻止了他们,难道是阉割侠每天在阿卡姆的大门口打地铺吗?
大家又讨论了一会儿,三分之一的人认为阉割侠手段残忍,三分之一的人认为打击犯罪当然要心狠手辣。
剩下三分之一的人在谈情说爱,或者假装谈情说爱——比如厄苏拉吃了一块皮特罗送来的马卡龙,又喝了几口巴里递过来的橙汁。
她捧着橙汁,咀嚼着甜而不腻的点心,半张脸鼓起来,郁闷地跟系统说:“他们有点儿太敬业了吧?”
虽然她非常感谢前男友、同学、爸爸的同事配合她演戏,但这有点儿太过头了不?
系统表面上乐呵呵地回答“他们有自己的节奏”,实际在心底感叹“好不解风情的事业脑”。
哈利认真听其他人发表观点,余光瞥到盲人律师不声不响地走到了厄苏拉身后,就像一个没办法开口的幽灵,安静地伫立在那里,等待被人发现。
哈利主动站起来给马特加了个座位,把对方拉入讨论:“默多克先生,你是律师,你觉得义警的存在合法吗?”
厄苏拉:“……”
厄苏拉脑子里警铃大作,像仓鼠嚼食物一样飞快解决了嘴里的美味,时刻准备开炮,不是,说话。
马特听着厄苏拉发出的动静,忍不住有点儿想笑。
心里那点晦涩的情绪轻轻地掉进了春水里,他接过服务生递来的果酒,指尖摩挲杯壁,没有焦距的眼睛注视着黑色的春光。
“身为律师,我当然认为义警的存在不合法。”他顿了顿,露出有些苦恼的神色,“但很不幸的是,我有时候很希望手里的法典能变成任意一位义警的电话号码。”
这个玩笑成功让富豪们发出笑声,有人饶有兴趣地让马特举个例子。
对方觉得自己十分幽默:“看看我们能不能帮你要到义警的电话。”
厄苏拉不悦地皱了皱眉。
她刚想开口让这群人别用那种暗含审视的眼神看她的前男友,马特的手在桌底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
于是厄苏拉还没启动的嘴炮熄火了,切换成目光警告模式。
她一个个地盯回去——效果奇佳,只是有几个蠢材误以为她是在抛媚眼,甚至对她露出自信的笑容。但是当皮特罗用同样的目光盯回去的时候,对面立刻体面地移开了目光。
律师的神色很平静。
他偏了下头,缓缓地说:“比如我的委托人在上诉期间第四次尝试结束生命,而毁掉她前途的人在保释期打高尔夫球。这个时候,我可耻地需要义警出现。”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最后尼克森小少爷打破了沉默:“哥们,这也太致郁了。”
皮特罗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欢迎来到普通人的世界。”
在座的宾客们都发出同情的叹息声,开始义正言辞声讨司法系统的漏洞。
而厄苏拉和她的四位男伴安静地坐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也没有开口说话。
五个人心思各异。
厄苏拉盯着在春光下闪闪发光的香槟酒瓶,无声地叹了口气。
玩笑被残酷的现实摔得粉碎,但她能拼凑出马特真正想说的话。
……法律的台阶上不至无辜者要去的天堂,下不抵加害者该下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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