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醉醺醺的,苏木没有推开他,她轻声问他:“找到什么了?”
顾长宁宽大的手掌蹭了蹭她的头发,瓮声瓮气道:“等我回去了,等他们倒下了,你不用受制于他们的,我会帮你,我会帮你的苏木。”
他说的迷迷糊糊,什么都没有说清楚,苏木不知道他的话什么意思,不知道他要让谁倒下,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觉得自己受制于人。
可他的手掌很热很热,他裹着她的后脑勺,慢慢地直起了身子,拉开了二人的距离。
顾长宁松开桎梏着苏木的手,两手捧着苏木的脸,笑得一脸傻气。
慢慢地他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直到苏木感受到自己的唇瓣上覆盖了一层柔软的触感。
苏木惊地嘴巴微张下意识要将人推开,宽大的一只右手将他拦腰控制住,随即他吻地更急切了些。
灵巧地舌头顺着苏木微张地唇向里探去,他撬开苏木抵住的牙关,惩罚似地在她舌尖轻咬了一下,随即整个地席卷着她。
缠绵暧昧,无尽柔意。
苏木喘着气,满脸涨的通红,顾长宁意犹未尽地看着那个被他吻的泪意涟涟脚下发软的人儿。
他低笑一声,很温柔。
苏木羞地别过头:“你笑什么。”
顾长宁粗粝地指腹划过她的唇瓣,眼底迷蒙:“我没有笑。”
苏木瞪他:“我又不瞎。”
顾长宁又低头用嘴在她鼻尖轻点,然后笑出声来:“好吧,我承认,我笑了。”
苏木赧然,只想要将他推开,奈何酒醉的人力气都格外大,苏木挣扎未果,索性偏头不看他。
她声音闷闷的,有些不高兴:“你喝醉酒了就喜欢亲别人?”
顾长宁哈哈笑着:“不会,只亲你。”
苏木脸更烧了,她这下真把顾长宁推开了,忙的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我才不信你的话。”
“上次上元灯节你说都没说一声就走了。”
顾长宁绕到她身后,握住了她端茶的手:“不会了,以后不会了。”
“对不起。”
苏木回头看着他垂头地乖巧样,稍微原谅了他一些:“你的事情解决了?”
她没问是什么事情,她觉得顾长宁没主动和她讲起,所以她也不故意去问。
顾长宁坐下后支颐着下颌偏头看他,乖巧的不成样子,脑袋顺着支不住的手掌时时往下滑落。
“解决了。”
眼看着人就要磕到桌子边上,吓得苏木立马两手捧着顾长宁的脑袋。
她一动不敢动,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顾长宁闭着眼睛昏睡过去了。
昏睡也不老实,大手在她的小手上蹭来蹭去。
苏木的腿伤好了很多,至少一个月来腿已经不瘸了,她扛着顾长宁将他放在塌上,为他收拾了一番,这才由着他沉沉睡去。
怕他夜里闹腾,苏木并没有出去,她就呆在屋子里,趴在桌子上睡。
苏木摸了摸自己的嘴巴突然有些怔仲。
怎么会这样呢,这样的话,她好像没有勇气用性命去和谢相拼了,她开始害怕鱼死网破同归于尽这样的词语了。
就算是独自去要了谢均的命,她也希望自己有命回来,有命再见到顾长宁。
有命再见到这样的顾长宁。
就像是一只蟾蜍一只在洼地里呆着,它一直以为自己呆着的地方,除此之外的地方都应该是这样暗黑无尽的,直到有一天它见过外面草长莺飞的样子,它见过鸟语花香的样子,再让它回到那片洼地,它肯定不愿意了。
可就算她不愿意,她也不应该将他也拉入那片洼地里才是。
谢氏和顾家本来就不对付,她不应该连累顾长宁的。
苏木坐在塌边将顾长宁脸上散乱的碎发拨开喃喃道:“顾长宁,我想我会拼命留自己一条命,就当是为你,就算你心底的人不是我。”
苏木怅然若失,苦笑道:“哪有怎样呢,你不喜欢我却亲了我,那你要对我负责才行。”
……
霜降节的当天很热闹,顾长宁和苏木同乘一辆马车前往,车厢内两个人的气氛很是诡异。
顾长宁昨夜并不是醉成了烂泥,只是他这几日太累了,终于一切尘埃落定,他很高兴,因此也喝多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苏木的那一刻,他就卸下了在外的一切盔甲,只流露出了最柔软的部分给她。
过几日他将会亲自羁押燕伯上京,参谢均的折子和这件事暂时都还没上报,他必须等到万无一失抵达上京后给谢均沉重一击,他知道谢均必然不会坐以待毙。
但不管他有何打算,他都会将他击垮。
只有这样,他才对得起现在所做的这一切。
苏木被旁边投来的炙热目光烧的脸发烫,她顾不得尴尬,偏头狠剜了对方一眼。
顾长宁轻笑了一声,随即抬手掀帘看着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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