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不大又并不等于概率为零。”珍妮的自信也挑起神父的好奇心。
让她试试吧!没准她真有法子。
…………
在数个身份间连轴转的爱德蒙疲惫地躺在葛勒南街的沙发上,学着神父把双脚搁在壁炉旁的小矮凳上。
阿里在爱德蒙的手边搁上冰好的葡萄酒,只有在这个时候,爱德蒙才能小小地享受下。
但这幸福的时光转瞬即逝。
贝尔图乔沉着脸到爱德蒙旁,开口前被爱德蒙抬头制止:“您先换身衣裳,缓了气再与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匆匆赶来的贝尔图乔呼吸急促,缺氧的脑子也比平时更难思考:“事关唐格拉尔夫人和维尔福,我想赶紧说。”
“不急这会儿。”爱德蒙依旧躺得四平八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除了唐格拉尔夫人和维尔福,我还打听到博林小姐的堂兄正赶往巴黎。”博林先生的消息是意外之喜。康利夫人的沙龙选址太巧妙了,恰好在左城门到市中心的路上,离塞纳河也绝不算远。要不是消费与档次不太匹配,而康利夫人又野心勃勃地想做高级沙龙,她完全能借由地利吃进巴黎的中档客人。好在眼下调整沙龙的经营策略也绝不算晚。
贝尔图乔从康利夫人的沙龙里出来时与一风尘仆仆的英国客人擦肩而过,对方不是一个人,身边跟着公证人,后者针对英国人的话不断回着“是,博林先生,好的,博林先生。”
博林的姓在法国还算少见。
更少见的贝尔图乔捕捉到的信息里出现了“珍妮。博林”的名字,而且还提到了“路易。汤德斯”,“私自结婚”,“监护权”这三大敏感要素。
心系仇敌的贝尔图乔本想赶紧回来,但珍妮小姐一直都在爱德蒙的关注名单上,所以他回车换了身装备又去康利沙龙打听消息。
不出所料,英国人是珍妮的堂兄,此行的目的也非常简单,就是拿到珍妮的监护权。
“我这堂妹真有本事。”托马斯。博林的财务状况亮起红灯,可他明白派头的重要性,请了公证人来沙龙聊天。
贝尔图乔不是唯一在意二者的人,和阿贝拉交好的安妮听到“博林小姐”便神经一紧,在门口拦住原定的妓女:“我来。”
“抢人生意啊!”被拦的也是沙龙里很受欢迎的妓女,叉着腰将安妮上下打量了番,“怎么?想包圆店里的所有客人?吃得消吗?你。”
安妮回以甜甜的笑容:“好姐姐,今天就随我的愿。”
“哼!”那人跟安妮也没有仇怨,就是咽不下这一口气,“好处呢!”
“你喜欢《辩论家》报的吕西安,下次他来,我让你去。”
“成交。”那人高兴得藏不住笑。
贝尔图乔装成初次来的富商,点了个妓女喝了些酒,借着吹风的名头出去偷听托马斯。博林和公证人的谈话。
“我是不想碰这些事儿的。”被请来的公证人点了根烟,翘着腿道,“博林小姐的母亲跟斯帕达伯爵有点关系,况且她非无名之辈,想拿她的监护权可不是一般的难。”
“但也不是不可能的。”赶路和来巴黎的这些天里,托马斯也摸清他的堂妹有多少钱,除了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留下的庄园,她还能间接继承笔大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的遗产,而且她在《魅力巴黎》的连载、当下正热的短篇改编每月带来几百法郎的收入。
一个姑娘靠继承和写作每月赚得几百法郎,这在巴黎乃至欧洲都非常少见。
托马斯绝不承认他在嫉妒珍妮过得风生水起。对方的成功好似一记巴掌,狠狠地打在托马斯的脸上,让他明白自己有么失败。
“横竖是靠长辈,靠男人起来的,算不得本事。”
妒火中烧的托马斯也曾试图贬低珍妮,给自己一个“不比她差”的合理解释。可无论用多么恶毒的词语去贬低珍妮,辱骂珍妮,他都得承认自己不如堂妹——就算珍妮是靠继承、靠男人起家,可男人是怎么来的?怎么帮的?总不能见面说句“嘿!你能帮我赚钱吗?”,对方就巴巴儿地送上资源,鞍前马后。
有钱有权的男人只是好色,并不傻。况且在欧洲,傍富婆的也不少,甚至有教年轻人靠富婆进入社交界的,都已形成完整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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