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这盒烫伤膏里,加了珍稀的玉膏,祛疤生肌有奇效,绝不会留下丝毫痕迹。”
他上前一步,姿态优雅地递出药膏。
宋姝菀没有任何动作,既没有伸手去接,也没有再次试图收回手的意思,一脸茫然与无措。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要安安静静地扮演好这朵无害的,需要被精心呵护的菟丝花,萧璟和萧玦自己就会吵起来。
果然,萧璟涂抹药膏的动作未停,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的嘲讽几乎凝成实质:
“太子如此有经验,是平日里照顾各色女子多了,积累起来的宝贵心得吗?想来……太子那位放在心尖上的意中人,被太子这般经验丰富地照顾着,定然是极好的。”
他指腹依旧轻轻揉着宋姝菀的手背,让药膏化开,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与他口中的尖刻言辞形成鲜明对比。
宋姝菀内心啧啧轻叹,瞧瞧萧璟这攻击力,只要这毒舌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她可是极为欣赏喜爱的。
萧玦神色一黯,语气带着几分被误解的沉痛:
“有心之人,不必教。孤身为储君,日理万机,自然分不出太多时间去照顾旁人。但姝菀不同,她自幼金尊玉贵,是尚书府的掌上明珠,孤只知道她的一切都需要最好的,不论吃穿用度,还是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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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姝菀适时地抬起头,望向萧玦,脸上浮现出受宠若惊的淡淡红晕,粉唇微张,似乎对于太子殿下如此了解她,珍视她而感到压不住的羞涩与喜悦。
萧玦看着她这反应,目光更加柔和,带着势在必得的温润。
宋姝菀内心冷笑一声:蠢货,给你点阳光就灿烂,给你点颜色就想开染坊。男人啊,就是容易自我感觉良好。
萧璟终于停下了涂抹的动作,却依旧没松开宋姝菀的手腕。
他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射向萧玦,沉声问道:“太子这般了解她,事事以她为先,是喜欢她?”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萧玦未作丝毫犹豫,坦然迎上他的目光,声音清晰而坚定:
“姝菀其人,皎如明月,灿若星辰,值得天下所有人的喜欢。孤,自然是喜欢她的。”
门外,刚刚赶到,正准备进门的宋姝静,脚步猛地顿住,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双腿一阵麻木的冰凉。
然而,萧玦的话并未说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带着储君特有的,划分界限的疏离:
“但这世间,喜欢分为很多种。孤对姝菀,是兄长对妹妹的关怀,是君子对美好女子的纯粹欣赏之喜欢。承王叔,莫要妄加揣测,误会了孤的意思,平白败坏了姝菀的清誉。”
他这话,既全了自己身为太子不能轻易表露私情的体面,又看似维护了宋姝菀,实则将她推到了一个被欣赏的物件的位置。
“臣女宋姝静,见过太子殿下,见过承王殿下。”
宋姝静的出现,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室内诡异而紧绷的气氛。
她步履轻盈地走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萧玦回身看到她,语气自然地流露出关切:
“姝静,你方才去了哪里?河边走水,孤派人去寻你,却始终不曾找到,心中甚是焦急。”
宋姝静听着太子这面不改色的谎言,心底一片冰凉,面上却浅笑安然,声音温柔:
“劳殿下挂心,臣女方才有些不适,便去了远处凉亭休息,并不在河边,让殿下担心了。”
殿下骗人。
明明从河边走水到现在,你都不曾去找过我,也不曾派任何人去寻找我。
你身边原本护卫我的那些人,早就跟着你一路护送你来这东禅院了。
你根本……就是彻底忘了我的存在。
“原来是这样,你没事便好,孤也便放心了。”
萧玦点了点头,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
宋姝静走近,目光落在宋姝菀的手背上,立刻惊呼出声,带着满满的心疼:
“妹妹的手受伤了?!这么一大片红,定然疼极了!若是姐姐我能替你受了这罪过就好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早就听得不耐烦的萧璟冷冷打断。
萧璟刚才被萧玦那番欣赏论噎住的气正没处发,此刻对着宋姝静,更是毫不客气,毒舌功力全开:
“既然这么心疼她,光说不练假把式。你也去找点火星子把手烫红,留在这里陪着她一起上药不就行了?说这些虚头巴脑的废话有什么用?能止疼还是能祛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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