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的头点得像捣蒜,连声道谢后瘫坐在地上,双手还在不住颤抖。
另一个被绑在车轮旁的司机始终低着头,陈青山刚走到他面前,对方就猛地抬起头,眼神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你也是本地人?”
男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立刻闭上了嘴。陈青山注意到他紧抿的嘴唇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在撒谎。
“咔嚓!”清脆的骨裂声突然响起。陈青山的靴子重重踩在对方的脚踝上,男人的惨叫声瞬间撕裂了戈壁的寂静。
过了半刻钟,哀嚎声渐渐变成压抑的呜咽,男人额头上的汗珠像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他以为陈青山会趁热审问,可对方只是蹲在旁边,用树枝无聊地划着沙子,仿佛刚才的暴行从未发生。
就在男人的神经稍稍放松时,陈青山突然起身,靴底精准地落在他的小腿骨中间,又是一声脆响,这次男人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嘴无声地抽搐,脸色惨白得像张纸。
不远处的吉丽娜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她见过严刑拷打,却没见过这样毫无章法的折磨,陈青山的每一次出手都毫无预兆,就像在玩弄猎物的猫,这种未知的恐惧比疼痛更让人胆寒。
陈青山等了足足一刻钟,直到男人的抽搐渐渐平息,才慢悠悠地站起身。
对方立刻用嘶哑的声音喊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带他去那边审。”陈青山朝胖子和李晓明扬了扬下巴,特意加重了语气,“别让他们听见。”
胖子拖着男人的伤腿往沙丘后走,沙地上留下一道歪斜的血痕,凄厉的哀嚎声被风吹得断断续续。
吉丽娜的眼皮跳得越来越厉害,她能感觉到陈青山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像实质般灼热。
就在这时,李晓明拿着个笔记本走过来,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莫非特全招了。”
陈青山接过笔记本翻看着,指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看完后抬头看向吉丽娜:“你有什么要补充的?”
吉丽娜猛地别过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她知道这是心理战,可咬紧的牙关还是泄露了内心的动摇。
陈青山忽然朝那个本地司机招了招手。司机像受惊的兔子般跳起来,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他亲眼看见另一个司机的惨状,生怕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把你的裹脚布解下来。”陈青山的声音很平静。
司机不敢多问,哆嗦着解开靴子,将那条足有一米长的棉布扯了下来。
布料上散发着浓重的异味,当地水资源匮乏,牧民们一年到头也洗不了几次澡,裹脚布往往要穿到发黑发硬才会更换。
陈青山捡起一根婴儿手臂粗的枯树枝,将那条黑得发亮的裹脚布一层层缠上去,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在做一件极其郑重的事。
吉丽娜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既然不想说,那就别说了。”陈青山走到她面前,左手突然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右手的木棍带着刺鼻的气味逼近,在吉丽娜惊恐的目光中,猛地插进她的嘴里。
“咔嚓!”又是一声骨裂声。陈青山的靴子踢在她的左肩,防止她将木棍取下来,吉丽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满嘴的血沫顺着木棍往下淌,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陈青山晃了晃手里的笔记本:“莫非特说他属于Ic组织,看来你刚才撒了谎。”
吉丽娜疯狂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他还说,你是黑死冰组织的人,”陈青山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你们潜入华夏,是为了实施暴恐活动?”
吉丽娜的头摇得更厉害了,眼里的恐惧中夹杂着愤怒。
陈青山注意到她喉咙的蠕动,故意放缓了语速:“你想说话?”
吉丽娜急切地点头,身体还在因疼痛而颤抖。
陈青山突然释放出神念,无形的压力像巨石般砸在她的心头,那是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人,而是择人而噬的深渊。
“记住,你只有一次机会。”陈青山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错过这次,会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事等着你。”
他抽出木棍的瞬间,吉丽娜剧烈地呕吐起来,血沫里混着碎裂的牙齿。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身体不停的打颤,用漏风的声音颤抖的说道:“莫非特是骗子!他才是黑死冰的人!”
陈青山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的情绪稍稍平复,才说道:“现在,可以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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