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德坤在村里已经当了二十多年的支书了,功夫早就已经退化了。
三招都没在孙晚星的手底下走过,他就被单方面压着打。
孙晚星本来还以为这是个叛国者,现在发现他是个小鬼子,她打得就更加没有顾忌了。
几番操作下来,冯德坤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孙晚星从空间里偷渡出一条绳子来把冯德坤绑起来,戴上手套将那包药粉装进牛皮袋子里,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冯德坤往田大队长家去。
这年头村里养狗的人家极少,孙晚星拖着一个人在半夜里在村子里招摇过市,没有一个发现的。
孙晚星推开田大队长家的门,一进门,就跟田大队长家的儿媳妇张巧对了个眼。
因为晚上那道三七炖鸡,孙晚星对张巧的态度分外和善,她举起手跟她打招呼:“没睡呢?”
张巧是起来是上厕所的,本来上完厕所准备回房的,这冷不丁的跟孙晚星打了一个照面,孙晚星的身后还拖着一个人,她吓了一大跳。
听到孙晚星语气平常的跟她打招呼,她捂着胸口,思索了一下,也招了招手:“我起来上厕所,孙主任。”
张巧说完迅速放下手,她这辈子长到这么大,跟人家打招呼还第一次招手,她觉得尴尬极了。
孙晚星没感觉到她的尴尬,让她去把田大队长叫醒。
张巧不敢违背她的意愿,认命的去敲门。
田大队长没一会儿就穿着衣服出来了。
张巧已经点燃了煤油灯,见自家公公出来,她把煤油灯往自家公公手里一塞就跑回房间了。
她刚刚点煤油灯的时候可是看见了,那个被孙晚星当成死狗一样拖的男人,是冯支书。
煤油灯到了田大队长的手上,田大队长一眼就看到了冯支书那张令人厌恶的老脸。
但此情此景,他的厌恶都得往后靠一靠了。
他咽了咽口水:“孙主任,这是怎么了,怎么把冯支书绑来了?”
田大队长知道委员会的人都很癫,但他做梦都没想到孙晚星会半夜不睡觉把冯支书给绑了。
他现在在左右脑互相搏击,一会儿觉得冯支书这样可恶的人被抓了是他活该!
一会儿又觉得孙晚星这么无法无天做得不太对。
孙晚星根本不管他怎么想,直接道:“大队长,你去给三十八团打个电话,让他们带个人来,我又抓到一老鼠了。”
顿了顿,孙晚星对田大队长道:“我刚刚睡不着,在村里随便逛了逛,正好看到冯德坤捏着一个药包往你们村的水池子里放。”
田大队长顺着孙晚星目光往边上的牛皮纸袋看,煤油灯清晰的照出来了牛皮纸袋里那包药粉的轮廓。
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的田秋雨蹭地一下凑过来:“这个东西我在冯书记的身上见到过诶。上次他就拿着这样一个包去水塘那洗的。这么大个人了,还洗错塘子,直接上洗菜塘里洗去了。”
田秋雨说完诶哟一声,捂着肚子跑得飞快。晚上她喝了不少鸡汤,被尿意憋得肚子生疼。
田大队长那即将开口的质疑声被咽了下去。
白天的猜测在这个时候被以这个方式来证实,他有点不可置信:“冯德坤真的往水里下东西了?真往里头下东西了?”
“为什么啊?”这属实是有点颠覆田大队长的认知了。
他回想这些年来冯德坤做的事情,虽然有时候没用了点,爱管闲事儿又管不到位了点外,他没道理在水里下毒啊。
他们村各家各户有不少矛盾,但要说生死大仇那是真的没有的!就算有小矛盾,在大是大非面前,大家都是守望相助的。
三年饥荒的时候不就是吗?他们守望相助,所以在别的村都有饿死人的时候,他们村子每一个人都活了下来!
所以冯德坤图什么?谁对不起他了?
“因为你们这个冯支书是个小鬼子!”
田大队长被这一句话钉在原地:“不可能!他怎么能是小鬼子……他明明是我们村的人,从三岁起就在村里长大……”
“嗯,那三岁之前呢,他在哪里长大?”
田大队长说不出话来了,冯德坤他娘是二嫁,嫁过来的时候肚子里怀着一个,带着一个。
所以冯德坤和公社里那个当邮递员的一家子根本就不是下林村冯家的孩子。冯德坤他娘说,他们老家发了大水,丈夫一家都死了,只有他们母女俩逃了出来。
所以冯德坤他爹到底是谁,村里的人就没有谁去刨根揭底的问的,毕竟当年那么乱,到处都是灾,逃难的人太多了!
沪市还是个大都市,哪个国家的人都多得很!冯德坤要是小鬼子的种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孙晚星嗯了一声:“快去打电话。”
田大队长如梦初醒,找出他十分宝贝的铝皮手电筒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大队部走。
大队部是有电话的,平时电话都是锁起来的,要用的时候才会去申请拨打。
田大队长和冯德坤一人有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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