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不知道的是,夕子出门前对苍投去的眼神,假如只是拜托做饭,对母女的默契来说显然是多余了,夕子以前便常有加班的时候,而无需多言,苍便会接过这份责任。
是妈妈被变态的我堕落后变得多情而满溢的爱要分多一点给长女,还是里面根本就是有别的缘由呢?
苍内心是有答案的,夕子就是有着善于觉察家庭关系中不稳定点的单亲妈妈的直觉。
在眼前这个变态强奸犯的构想中,只有母女两人堕落的关系需要苍作为钉子将之固定在相对世俗的家庭伦理中,而最大的问题在于,苍自己的婊子身体在这般的淫乱环境下,说不定什么时候潜意识就会压抑不住,而我的偏爱与苍立场改变后看起来对她的故意冷落很容易就会点燃这个火药桶…要求一个婊子做主持家庭关系的圣灵,根本就是主宰母女三人的我的贪心幻想。
苍在反复听着淫声入睡的一月来逐渐高涨的性欲让她清楚这个事实,而夕子与爱花估计也是心知肚明。
但是让我再度出手将苍乃至家庭关系推向完全不可测的方向,对刚体验何为家庭快乐的我太过残忍,才不得不由夕子交给苍去思考吧。
呵…虽然嘴上说着母女的爱不会改变,但事到如今,自己的婊子妈妈还是最爱这个淫乱的主人啊,假设条件不变,那只能认为熟女心中还有这么多可供开的爱的田地了,竟然在每一次主人与女儿的对比之下,都将困境的线头递给了长女,而且第一次居然就是让这个男人去强奸自己的女儿…但说到底,在当前的困境下作为长女和心中本就有情愫的苍就是有着这份责任。
而我跟随自己内心做出的选择,虽说在那晚看起来完全是对少女无意义的折磨与掠取,反倒是冥冥中为今日铺平了道路,只是眼前这个变态强奸犯鬼村将哉所意识不到罢了。
终于是煎出半糊的排骨,那糟糕的颜色与过头的气味大抵是宣告它们的死不瞑目了。
自然,忘了拿过苍身上围裙的我此刻战绩也更是难看,不少排骨屈辱死前挣扎的油滴也是直接溅到我的手臂上,只不过凭借想要为母女做菜的一口气,统统都被我无视掉了,此刻,筋肉分明的臂上出现不少红点,这是死不瞑目的排骨为我留下最后的伤痕。
不过可惜,这道菜应该是没有脸面端上桌了,我回过头对苍讪讪地笑,希望她不会因浪费了宝贵的食材而责备我。
苍凑过头来检查了一下这今晚压轴大菜的惨状,嘲弄般轻轻笑了一声,接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苍解脱般松开了围裙的系带,将之往旁随手挂起,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将少女挺立的双峰与透过袖管完美的肩袖肌肉,也就是俗称的胳肢窝,凸显的淋漓尽致。
这婊子身体日后要是放出去真是祸害一方啊…虽然我也没有放她离手的打算,但不知为什么,独占她的念头便总是提不起来。
“真是变态…脱个围裙都要盯着看”。
嘛,虽然少女的进攻已经开始,这套动作也只是妙手偶得故意在我眼前展现的罢了。
桐生家的女人在勾引这方面简直就有着不下于我做爱的天赋般擅长。
做这么多菜,给脸都熏上一层油了,在其他小菜收尾的阶段,苍如此地抱怨道。
这倒是没下过厨的我从未想过的,难怪夕子每次做完饭都会去洗手间整理仪容,想到这婊子母亲坚持在家里也对我精心打扮,心中又涌上一股暖流。
不过面对可爱少女的抱怨,只虚长了六岁的我在这种生活问题上突然捉襟见肘起来,提议用湿纸巾擦脸后,瞬间被苍瞪了回去,“真是变态和傻瓜并存概率高,你出去沾花惹草可千万别提这是家里女人教的”。
哪有沾花惹草,而且苍什么时候就自认是“家里女人”了?
我脑里一堆问号飘过,这排骨死前不知道是不是动了什么诅咒,我感觉世界线似乎都有稍微的变动——那如果这都还在思索排骨的嫌疑,那想必苍这话还真没讲错。
见我满脸便秘的表情说不出话,苍接着掀起我素黑衬衫的一角,像是惩罚木头脑袋般,把娇美的脸埋在里面狠狠磨蹭,当然还有唯少女所知道的几下轻嗅,清爽雄性的气息,还有高级衣料的爱不释手的触感与其他两位女人的香气,真是罪大恶极的男人衣服。
“看好了,高情商的解法就是这样让女生擦脸,还能巧妙露一下腹肌…懂了吧?”倒是不心疼这件衬衫,我所震惊的是这婊子对我突然亲昵的举动,虽然心底知道,满嘴都是变态将哉的苍,内心真未必把我当什么罪犯,不然也不会帮我锚定这段淫乱的家庭关系,但此刻被妙龄少女抓住衣角擦脸、简直如平日冷淡的猫突然蹭着主人的衣服玩耍,我只有着触电般的感觉,浑身僵硬,任面前的女孩随意取用。
苍的这一面真是男人的大杀器,而一想到三个月前她的另一副面孔也成功将我送进看守所,确实也是大杀器,真不愧是桐生苍。
见我还没反应,饶是下定决心的苍也逐渐感到羞恼了,不过直接挑明是在勾引我的事实,这个下半身支配的男人一定会胡来而走向另一个极端。
除此之外,在看到我手臂上斑斑的油渍与红色时,苍感觉自己气顿时消了一半,而更生出异样的情感,这应该就是妈妈和爱花堕落成现在婊子的根由吧…除了确实很强大的性器,也就只剩这点认死理的木头脑袋与真切的爱与关心了,真令人好奇什么样的家庭能把这样的人教出一个自己都认为是天生坏种的变态…不过这个变态应该真是天生的,就如同自己家的婊子身体一样。
苍胡乱地想着,而不自觉将头凑过去,撩起马尾与散,在我震惊的目光下,轻柔对经油溅的地方吻了上去。
准确来说,这个甚至算桐生苍献给我的初吻。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回想起那晚对苍做的种种侵犯,确实是怀着愧疚的,一直到苍主动把自己交给我的时刻,我也没有勇气强迫着向少女索吻,而当着温热的触感印在我的手臂上时,滚烫的爱意便由心底涌现出来了;我很想紧紧地搂住苍,但又怕吓到她,所以先伸出另一只手印在背后试探苍的反应,随后缓缓收紧,就如此将柔软的苍揽入我的怀里。
与那晚象征性的搀扶与引导不同,我此刻只感觉到宁愿二人脚生根永远扎入此地的渴望与满足,并无起雄性的反应,此刻我已完全沉浸在对少女的疼爱中。
互相小心翼翼地迁就对方的姿势,生怕过分的动作会令对方不舒服,反倒是维持着略僵硬的体位,而苍在我的怀中俯在我的胸膛,轻轻啜饮着男性的气息。
待到过的时间之久,实在是让这一对男女感到不安,而我正想要进一步的动作时,苍飞快地挣脱出我的拥抱,通红的脸转了过去,“…我这是,给你降一下温…变态将哉,真是个不会做前戏的男人…记得冲洗一下,不然今晚妈妈看到又要怪我了”。
如果说是这种前戏,若不是待会还有爱花的庆功宴,我真宁愿永远还没进入正题。
用纤巧的食指轻抵在我的嘴唇上,堵住了我想说的千言万语后,苍冲进了洗手间,啊…娇羞的少女想必一段时间内是出不来了。
不过这道菜可算是半糊,还因我俩不知所谓的调情而彻底在锅里被余热煮的稀烂,若是这死掉的排骨此刻还在天上看,恐怕真要扶额说着什么好肉麻的公婆,这下便样衰了罢。
待到这厨房大作战的余韵,我与苍逐渐开始忙活着装盘与必要的厨具清洗,以免展成顽渍,而忙碌起来的厨房好像什么也没生过似的。
不过二人偶尔挨在一起的亲密距离,还是揭示着我与少女的幸福进展。
待到处理锅中的排骨时,我不由得回想起这甜蜜时刻前置的黑暗世纪了,对着该怎么处理我的次成品的菜犯了难,本该询问苍是不是就此倒掉,却下不定决心。
苍看到这个男人就如同呆一般望着那显然是可以称为糟糕手艺的排骨,仿佛读懂了我的内心,而充出毫不在意的语气“这道排骨虽然烂了,但你可别扔,她们一定会喜欢的”,言下之意,是夕子和爱花一吃就能认出这是谁的手笔了,不禁挫败地低下头,看来要让两个性奴更爱上我,烹饪技巧是绕不过的坎呐…
但显然,最后的晚饭上,苍夹的排骨最多。
夕子与爱花连忙给苍打掩护,说着什么苍正是高中补脑的时候,自然吃肉多些,但想必饭桌上我的表情一定相当精彩;而肇事者苍呢,自然是乐在其中。
不过毕竟今晚是爱花的庆功宴,而夕子也为家长会出了大力,是得好好用肉棒犒赏她们。
说来也十足怪我和苍,这婊子幼女白日一直压抑着性欲上学,怨气简直大得吓人,而这无处排遣的幽怨也只能转化为惊人的学习意志,势要让乌合大众见识一下什么叫东亚流传千年的性压抑学业氛围。
简单吃个半饱,我十足清楚今晚还有硬仗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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