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和昨天的任何一次都不同。
它不再是充满了情欲和占有欲的掠夺,而是带着一丝紧张、一丝不舍,和浓得化不开的眷恋。
这是一个属于偷情者的、在禁忌边缘疯狂试探的吻。
吕孟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急切而贪婪地勾住她的小舌,疯狂地吮吸、纠缠。
他的手也不安分地从她衣摆的下缘伸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握住了那只被他蹂躏了一整天,至今还微微红肿的柔软奶子。
莉莉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母亲就在几步之遥的厨房!随时都可能出来!
这种极致的、心跳快要冲出胸膛的刺激感,让她浑身都软了。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咚咚咚”的心跳声,和厨房里传来的水流声。
疯了……他疯了……要被妈妈现了……
她想推开他,身体却使不上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他在她的口腔里攻城略地,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胸前作乱。
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下去的燥热,似乎又有了一丝复苏的迹象。
就在这时,厨房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吕孟飞快地结束了这个吻,在莉莉的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然后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沙哑的气声在她耳边说道
“放学后,我去接你。”
说完,他立刻松开她,退后一步,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几乎是同一时间,王秀兰拿着一盒牛奶从厨房走了出来。
“给,路上喝。”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就在刚刚那短短的十几秒里,玄关处上演了怎样一幕惊心动魄的激情戏码。她只是觉得,女儿的脸好像比平时更红了一些。
“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穿多了?”
“没……没有……”
莉莉结结巴巴地接过牛奶,眼神躲闪,不敢看母亲,也不敢看吕孟,“我……我走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吕孟站在门口,看着她仓皇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他的舌尖,似乎还残留着她唇齿间的香甜。
空气中,那股属于少女的、混杂着牛奶和洗水香味的气息,让他心神荡漾。
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家里又只剩下他和阿姨两个人了。
但吕孟的心,已经跟着那个落荒而逃的女孩,飞向了几个小时后的傍晚。
白天的时光,对于吕孟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漫长。
自从莉莉离开后,整个屋子仿佛都变得空荡荡的。
他心不在焉地帮着王秀兰做了些家务,大部分时间都窝在沙上,假装看电视,实际上脑子里全都是莉莉的身影。
他一会儿回味着昨天疯狂的细节,身体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一会儿又想象着傍晚接她放学的情景,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终于,在无数次的看表之后,时间磨磨蹭蹭地来到了傍晚。
吕孟找了个“出去走走,熟悉一下环境”的借口,从王秀兰那里溜了出来。
他坐上摇摇晃晃的公交车,穿过半个城市,提前半个小时就来到了莉莉补习班的门口。
冬天的夜晚来得早,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街道两旁的路灯亮起,投下昏黄的光晕。吕孟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靠在墙上,默默地等待着。
他看着形形色色的路人从眼前走过,心里却只装着一个人。
她会是什么表情看到我呢?会惊喜吗?还是会害羞?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补习班的大门打开了,一群穿着同样校服的学生们嬉笑着涌了出来,像是一群出笼的鸟儿。
吕孟立刻站直了身体,目光在人群中迅地搜索着。
很快,他找到了那个让他牵肠挂肚的身影。
莉莉和两个女同学走在一起,正聊得开心。
她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那是他在家里不曾见过的、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明媚和活泼。
她的身体似乎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走路的姿势很自然,看不出任何异样。
看到她和别人,尤其是和那个一直试图靠近她的男同学有说有笑的样子,一股莫名的、酸涩的情绪,瞬间涌上了吕孟的心头。
那是我的女孩……她只能对我笑……
这个霸道的念头让他下意识地迈开了脚步,朝着她们走了过去。
莉莉正和朋友们讨论着刚才老师讲的题目,冷不丁地,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们面前。
她抬起头,当看清来人的脸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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