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混合着屈辱和痛苦,在她脸上肆意流淌。
而压在她身上的“寒冬”,动作却如同精密的机器,冰冷、有力、带着一种非人的节奏感。
那双燃烧着幽绿火焰的竖瞳,始终冷漠地俯视着她痛苦扭曲的脸庞,仿佛在欣赏一件物品被烙印上专属印记的过程。
红秀的挣扎从剧烈到微弱,最终彻底消失。
她那双燃烧着幽绿火焰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空洞地望着洞窟顶部无尽的黑暗。
屈辱、痛苦、崩溃的泪水混合着污泥从眼角滑落,但很快,那泪水也被一种更深邃、更冰冷的幽绿光芒取代。
寒冬的魔眼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瞳孔深处火焰跳跃,似乎带着一丝……满意?这具承载它意志的躯壳,正在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完成对第一个“造物”的彻底掌控与融合。
淤泥的冰冷、粘液的滑腻、虫尸的腥臭、还有身上那具恶魔躯体……红秀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绝望中渐渐模糊、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那狂暴的冲击终于停止。
寒冬(触龙神)缓缓起身,站在淤泥中。他身上的魔纹似乎更加幽暗深邃,气息也凝练了一丝。
而红秀,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瘫软在冰冷的淤泥里。
她的眼神空洞、麻木,残留的泪痕混合着污泥,挂在苍白的脸上。
她身上属于“人”的最后一点光,熄灭了。
寒冬(触龙神)低头,看着泥泞中如同残花败柳般的红秀,那双幽绿的竖瞳里没有任何温情,只有一种主人审视所有物的冰冷。
“寒冬”缓缓站起身。他的气息变得更加凝实、深邃,皮肤上暗紫色的魔纹如同活物般流淌着光泽,幽绿的竖瞳光芒更盛,举手投足间,那股属于深渊魔主的威压更加浓郁。
他脚下,红秀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冰冷的淤泥中。
她身上布满了淤青、抓痕和指甲刺破的伤口,渗出的血液是暗沉的墨绿色。
她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撑起身体,动作如同提线木偶。
那双燃烧着幽绿火焰的眼睛里,再无半分属于“红秀”的灵动或妩媚,只剩下冰冷的、绝对的服从和一种与“寒冬”同源的深渊气息。
她看向“寒冬”的目光,不再是看主上,而是……一种扭曲的、如同看待“伴侣”与“主宰”的复杂混合物。
她甚至没有去遮掩自己残破赤裸的身体,就那么静静地、如同没有灵魂的毒偶般,站在“寒冬”身后半步的位置。
“寒冬”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吧”声。他低头,看着自己这具融合了人类少年、二十七名武者精血灵魂、无数深渊虫族特性以及红秀剧毒本源的全新魔躯,感受着体内奔腾的、远超之前的恐怖力量。
沙哑、冰冷、带着金属摩擦回响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充满了掌控一切的满意:
“很好……这具躯壳……已能承载吾……部分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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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秀……”他微微侧头,那双幽绿的竖瞳扫过身后如同毒偶般的女子,“从今往后……你便是吾之……‘毒后’……吾之利爪……吾之……伴侣……”
他缓缓伸出恶魔之手。
红秀空洞的眼神动了动,看着那只伸向自己的魔爪。没有厌恶,没有抗拒。她甚至……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抬起了手,颤抖着,放入了那只恶魔冰冷的手中。
寒冬(触龙神)用力一拉,将她从淤泥里拽了起来。
红秀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只能依靠着他冰冷的身躯。她低着头,破烂的衣衫无法蔽体,露出大片苍白布满魔纹的肌肤,上面还残留着粗暴的淤痕。
但她不再哭泣,不再颤抖,只有一种死水般的平静,以及眼底深处,那被深渊意志彻底污染后,燃烧起来的一小簇……同样幽绿的、扭曲的火焰。
她抬起头,看向寒冬(触龙神)那燃烧着幽绿火焰的竖瞳。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深渊意志都微微“意外”的举动。
她踮起脚尖,伸出冰冷僵硬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扭曲姿态,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去除掉寒冬(触龙神)身上的血迹。
寒冬(触龙神)冰冷的竖瞳中,幽绿的火焰似乎跳跃了一下。
他伸出另一只手,那指甲漆黑尖锐的手指,如同抚摸一件精美的毒器般,划过红秀冰冷的脸颊,停留在她同样变得苍白、却透着一股妖异魅力的唇瓣上。
“你……”冰冷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宣告,“便是……深渊之后……吾之……毒后。”
红秀的身体微微一颤,空洞麻木的眼中,那簇幽绿的火焰猛地炽烈燃烧起来!一种扭曲到极致的狂喜和归属感,淹没了她残存的所有意识。
她不再是被迫的奴仆,她是……魔后!
“是……我的……主上……我的……夫君……”红秀的声音嘶哑粘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甜蜜。她主动依偎进寒冬(触龙神)冰冷的怀里,用脸颊磨蹭着他布满魔纹的胸膛。
深渊深处,那双巨大的魔眼中,幽绿的火焰无声地炽烈燃烧。看着淤泥中依偎在一起的、散发着同源剧毒与深渊气息的两道身影,那粘腻腐朽的声音在洞窟中回荡:
“很好……吾之意志……吾之后裔……”
“沙巴克……将是……吾等……降临尘世……第一份……献礼……”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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