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大的秘密,是我与这个异世界最根本的隔阂。
我们是同类,来自同一个世界,拥有共同的记忆和文化背景!
这才是最坚固的桥梁,不是吗?
它承诺了一种无需我刻意卑微、刻意模仿,就能天然达成的理解和亲近。
是的,就是这样。共同的秘密是友谊最好的催化剂。
我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之前的“温柔”和“顺从”是表演,但此刻的决定,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真实。
我看着刚刚将一份文献成功归类的凯撒,他正偷偷松了口气。
我走了过去,没有再用那种刻意的柔和语调,而是恢复了平时清冷的声音,但刻意放缓了语
“凯撒,先停一下。”
他立刻僵住,紧张地看向我。
我没有立刻说话,而是走到研究室的门边,确认门已锁好,又随手布下了一个简单的隔音结界。这个举动让他更加不安。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金色的眼瞳直视着他躲闪的目光。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但我努力让表情保持平静。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脸上写满了“我要被灭口了吗”的恐惧。
我顿了顿,然后用一种极其缓慢,仿佛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的语调,开口说道
“宫廷玉液酒。”
我用的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凯撒脸上的恐惧瞬间碎裂,被一种极致的、无法理解的震惊所取代。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我的模样,肥胖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情绪冲击而微微颤抖。
“一百八……一杯?”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用带着浓重口音、干涩嘶哑的中文,接出了下半句。
他脸上的震惊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波纹不断扩散,最终演变成一种难以置信的、混杂着狂喜和茫然的表情。
紧接着,他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又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那一直紧绷着、佝偻着的肥胖身躯,肉眼可见地松弛了下来。
他不再刻意避开我的视线,反而用一种全新的、带着探究和极度好奇的目光,上下下地重新打量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这个人。
“你……你也是……?”他的声音不再细若蚊蚋,而是带着一种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的、正常的音量,虽然依旧有些沙哑。
“嗯。”我轻轻点头,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内心却因为他这剧烈的态度转变而掀起波澜。果然,共同的秘密是最有效的钥匙。
“你怎么知道我的?”他急切地追问,眼神中还有有一丝残留的警惕。
“我看到了你卖到旧衣店的衣服,”我选择性地透露了部分真相,语气平淡,这不算说谎,只是隐去了我跟踪他并窥探他房间的事实。
这个解释似乎完全说服了他。他脸上最后一丝疑虑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乡遇故知的亢奋情绪。
“妈的!太好了!太好了!!”他猛地一拍大腿,因为激动,脸上的肥肉都在抖动,“老子还以为这辈子都要一个人憋死在这个鬼地方了!”
然后,他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的洪水,根本不需要我再引导,便开始滔滔不绝地倒起了苦水。
“兄弟……不对,集美……哎,反正你懂就行!”他语无伦次地开始了他的讲述,“我他妈就是倒霉催的!好好上个班,过个马路,那大货车跟瞎了眼一样冲过来……醒来就来这鬼地方了……”
他唾沫横飞,语气充满了怨愤和不平。
“然后呢?老子长得又这逼样,走到哪儿都被人当乞丐赶!好不容易把那几件带来的衣服卖了几个钱,没几天就花得差不多了!想去打工,没人要!想学点本事,狗屁天赋都没有!那些本地人,一个个眼高于顶,稍微碰一下就跟杀了他们爹一样……”
我成功了。用“穿越者”这个身份,轻易地敲开了他的心防。
我安静地听着凯撒用变得流利甚至带着几分市井气的语调,滔滔不绝地倾倒着他的苦水。
他描述着穿越初期的惊恐,展示着手臂上早已淡化的、不知何时留下的细小疤痕,诉说着因为外貌和笨拙而遭受的白眼和欺辱。
在他因为说得太快而有些气喘时,我适时地递过去一杯清水。
他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然后用袖子一抹嘴,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纯粹的好奇和一种找到组织的热切。
“对了,你呢?你是怎么过来的?你……你看起来过得不错?”他打量着我这身精致的制服和显然与他截然不同的处境,疑惑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或许还有一丝嫉妒。
问题来了。要告诉他多少?
脑海中瞬间闪过两个最关键的秘密我前世的真实性别,以及那道决定了我此刻所有行为的神谕。
告诉他我上辈子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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