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择将人温柔地抱起,小孩哭的眼睛发红,似乎下一秒就能在他怀里折过去,徐牧择托起小孩的腰背,攥着他细白脆弱的脖颈,施以安抚的亲吻。
徐牧择所期待的事带给他的也并非极致的体验,因为小孩实在太小了,太稚嫩,一切都无比艰难,但徐牧择并不后悔,也不想中途喊停,他要他们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回到之前。
热汗混合在一起滚在床铺上,徐牧择青筋暴起,他没有肆意,剥夺了小孩最后的神秘之后,他已极力温和,可是青春的身体无法承载厚重的爱欲,小孩在他臂弯里短暂地昏迷过去两次。
铁锈味蔓延,徐牧择的手臂被抓破了,他视若无睹,抬手盖在小孩的额头,迷糊醒来的人脸色惨白地望着他,徐牧择抵着小孩的鼻尖说:“我知道你难受,不要思考。”
他亲吻小孩,小孩再没有之前的灵动,他恍惚地望着他,痛苦地看着他,徐牧择疼惜地抚摸小孩,安慰他,身体没有一秒钟可以随着他的意愿,徐牧择神情凝重,顺着小孩的腰身看下去。
景遥的手指绷到极致,徐牧择把手扣过来,牵着他,像一头凶兽在低吼。
夜色渐深,窗外滚起惊雷。
他们荣辱一体,再不分彼此,再无法回到之前,落在他们身上的自此只有一种关系,也只会有的一种关系。
下半夜徐牧择才能施加些自己的意愿,而他的小孩已经哭得面色惨白,成了个泪人,连绵的雨珠砸进泥地,混成一片的不堪入目。
自疑,烦躁,阴郁,全都烟消云散,父亲的提醒,母亲的责怪,身边任何的声音都在徐牧择的脑海里消散,他只剩下此刻的感受,他的宝贝好嫩,好小,好柔软,也好可怜。
他愿意怜惜他,愿意摘天上月来哄他,愿意拿一切代价来换他的笑脸,但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他现在,只有本能,只想逞欲。
想完全地,彻底地,占领所有神秘的领地,他也那样做了。
眼泪淌过男人的指缝。
小孩口语不清晰,浑浊地叫着什么,从口型上来看,是在叫daddy。
徐牧择卷着他的舌头,一边进攻,一边安慰,“好了,就快结束了。”
很可惜,自古床上的言辞没有一句是真实,景遥率先等到的不是结束,是高烧,是窒息,是重度昏迷。
在他意识被剥离的前一秒,他只记得,铁还烙在他的身上,男人的眉眼依旧热情,徐牧择并没有退出去。
他被攻城略地,五脏六腑都烙上了徐牧择的痕迹,再也无法清白地叫他daddy。
第78章
景遥晕过去,又醒来,这一夜断断续续,他的神智不太清楚的时候,只觉喉咙干痒难耐,他把嗓子给叫哑了。
徐牧择夜里喂了几次水给他,景遥迷糊地喝,突然发起的高烧一时不清楚是受了寒还是被吓的,亦或者是被疼痛折磨出来的,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半梦半醒之间,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水流到枕头边去,一根手指轻柔地替他擦拭。
景遥低吟:“我好痛,好痛。”
小孩没有什么意识,完整的药丸喂不进去,徐牧择把药丸掰碎了,掺和着水喂给喊痛的小孩。
“宝贝吃药,吃了药就不痛了,嘴巴张开一点。”徐牧择抬起小孩的脑袋,神情关怀地喂他吃药。
特效退烧药的效果很好,景遥吃过药之后的半小时,身体的高温降了下去,徐牧择披着睡衣坐在床头,温柔地哄着人。
他把小孩抱在自己的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腰部垫上一个软针,徐牧择捧着小孩的手在唇边,低头贴着温热的发丝,心神逐渐冷静。
小声的呜咽从怀里发出,像受伤的小兽发出痛苦的闷哼,那呜咽令徐牧择心痛,他执住小孩的手,一根根有力地抚摸他的手指。
“宝贝不哭,没事的,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不痛了。”徐牧择持续不断地亲吻小孩的手背,那手背在他掌心里轻轻发抖,怀中的呜咽没停,越安慰越汹涌。
景遥断断续续地呓语出声,眼前一片模糊,耳边是飒飒的风,还有雨珠拍在窗口上的声音,时不时滚过一道惊雷,他呜咽的声音就会更大。
“呜呜……”他哭的断断续续,“我要死了,我好疼。”
徐牧择狠狠握住小孩的手背,眉头紧皱,低声宽慰,“对不起,对不起,daddy在这里,不要害怕,不会有事的,不怕。”
景遥浑身如同火烧,他化身一条鱼,铁签捅穿了他的身体,他被架在了火上,被猛烈的大火狠狠炙烤,他快要熟透了,下一秒就要蒸发了,他抓紧男人的手指,呻吟不停。
特效退烧药具有安眠效果,景遥不知道呜咽了多久,疼痛渐缓时,安眠的效果才挥发起来,他在男人怀里闭上眼睛,像是痛到昏厥,也像是哭累了。
霹雳的闪电从窗口落下。
徐牧择坐在床上,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神情愧疚而又有着自毁的决绝,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此刻占据了他的大脑,令他愁思满身。
他什么都能办得干净利索,唯独在小孩的身上拖泥带水,过于温柔便让小孩畏缩不前,过于残暴又让小孩心生抗拒,不同于过去所体验过的任何难题,他首次感到仿徨,不清楚对错,不知道前景。
他只有一点没有改变,就是毫不后悔,仿徨只是一时的,他不想看到小孩疼痛,受苦,不想他皱一点眉头,而自己又把他折磨至此,徐牧择已经很温柔,竭力理智,但他的情感太过于炙热,他的欲望太过于嚣张,那足以撕裂稚嫩的身体。
他的爱人太小了,太年轻,在来到他身边之前,并没有过几天的好日子,他发育不良,身体也不够成熟,到处都是脆弱的,娇嫩的,一下子就能被摧折了。
忍耐和克制太久在爆发时必然强烈,徐牧择过去所忍受过的所有的情绪,在今晚都化成酷刑鞭笞在小孩的身体,不管他理智与否,三十几年的火焰一朝燃烧,雷霆之势难以消减。
徐牧择抱着小孩,抱了很久,到小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都没有把人放下,抱到他胳膊发酸,也依然稳固地撑在那里。
窗外风雨未停。
徐牧择贴着小孩的发丝,在他醒来时轻哄,喂水,擦他脖颈里的汗滴,一夜风雨飘摇,他没有合眼,确定小孩退烧,才稍微松了口气。
次日,别墅里陷入死寂。
孙素雅晨起给徐牧择打了电话,问他情况,昨晚上的严格命令没人打破,那时徐牧择围在床头,告诉孙素雅做点好消化的营养餐拿上来。
吩咐完这些,徐牧择拿着温度计,给熟睡的小孩又测了一遍体温,日上三竿小孩也没醒,体烧退了,人还昏睡着。
徐牧择没有心情理会工作的事,整天没有接听电话,连手机也不曾多看一眼。
孙素雅上来送餐的时候才发现了异样,徐牧择身上有抓痕,她一眼就明白了事态,差点把手里的碗筷给摔了。
徐牧择冷静地看着她,不以为然:“迟早的事,有什么好惊讶的。”
孙素雅瞪大眼睛:“他还,他……”
徐牧择说:“他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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