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猛地睁开眼,看到站在门口的陈磊,脸上的愉悦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她像是大梦初醒,眼神里充满了惊恐、羞耻和慌乱。
“你……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她声音尖利,带着哭腔。
“你到底在干什么?!”陈磊冲进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又惊又怒地指着那个排风口,“那里面到底有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你放开我!”王丽拼命挣扎,眼泪涌了出来,“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住……有东西……看我……碰我……”她语无伦次。
陈磊看着她这副样子,又想起自己之前的遭遇,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清晰起来——那个排风口后面,真的有什么东西。一个看不见、摸不着,但能影响人,甚至能对人进行猥亵的邪恶存在。它似乎对女性,特别是女性在卫生间里最私密的时刻,有着变态的嗜好。
陈磊强行把几乎虚脱的王丽抱回卧室,给她倒了杯热水。王丽裹着被子,身体还在不停地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
过了好半天,她才断断续续、带着极大的羞耻,说出了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诡异事情。
大概就是从陈磊第一次说排风口有异常之后没多久开始,她晚上独自去卫生间时,开始感觉到一种若有若无的“注视”。起初很微弱,她以为是心理作用。但渐渐地,那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侵略性。
那是一种冰冷、黏腻的视线,精准地落在她的逼上。当她坐在马桶上时,那视线就像无形的触手,在她身上爬行,带着审视和玩弄。
更可怕的是,有时候还会伴随着一种真实的、被触碰的感觉,冰冷而轻柔,仿佛有无形的手在抚摸、揉捏,引发她无法控制的反应。
她试过反抗,试过不去理会,但那感觉如同附骨之疽,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最终击溃她的意志,使她沉沦于那种被强迫的、诡异的享受之中。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它不说话,也看不见……但就在那里……看着我……弄我……”王丽把脸埋在膝盖里,声音绝望。
陈磊听得浑身发冷,怒火中烧,却又感到一阵无力。他紧紧抱住妻子:“别怕,有我在。明天,明天我们就把它堵上!彻底堵死!”
他此刻无比确定,那个排风口里,藏着一个以窥视和玩逼为乐的鬼东西。
第二天一大早,陈磊就去建材市场买来了水泥、沙子和一块厚铁板。他要把这个邪恶的通道彻底封死,不留一丝缝隙。
他搬来梯子,拆下那个早已停转的排风扇外壳,露出里面阴森的方形管道口。一股陈年灰尘和难以形容的、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管道深处漆黑一片,仿佛通向无尽的地狱。
陈磊咬着牙,用手电筒往里照,和上次检查时一样,看不到任何异常。但他能感觉到,一股阴冷的、充满恶意的气息,正从管道深处弥漫出来,让他脊背发凉。
他不再犹豫,开始动手。他先用铁板牢牢盖住洞口,然后用混合好的水泥砂浆,仔细地将铁板四周封死,抹平,不留一丝缝隙。他干得很仔细,很用力,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恐惧都浇筑进去。
王丽一直紧张地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脸色苍白。当最后一点缝隙被水泥抹平时,她似乎微微松了口气。
整个封堵过程很顺利,没有发生任何怪事。封好之后,陈磊又特意等了半天,直到水泥初步凝固。他看着那块被水泥覆盖的铁板,心里踏实了不少。
“好了,这下那鬼东西应该出不来了。”陈磊从梯子上下来,对王丽说。
王丽点了点头,但眼神深处依然残留着一丝惊惧。
当天晚上,夫妻俩早早睡下。卫生间被封死后,似乎连带着那股常年不散的阴冷潮气也消散了不少。陈磊睡得很沉,连日的紧张和劳累终于得到了缓解。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
不是从卫生间方向传来的,声音很近……就在身边。
他猛地睁开眼,借着窗外微弱的光线,他看到了让他魂飞魄散的一幕。
王丽并没有睡在他身边。而是背对着他,跪坐在床尾的位置,身体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扭曲着,头仰着,面对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她的睡裙卷到了腰际。
而她的身体,正在黑暗中,以一种缓慢而诡异的节奏蠕动。就像……就像正被一个看不见的人干逼一样!
她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脸上是迷乱而空洞的表情,眼神涣散,仿佛灵魂正在被抽离。
而最让陈磊崩溃的是,王丽的脸,她涣散瞳孔所注视的方向,并非是身上的“虚空”,而是斜上方——正是原本卫生间所在的那个方位!尽管那里现在只有一堵普通的墙!
那个东西……它出来了!或者说,它根本不需要那个排风口了!它已经盯上了王丽,如影随形!
“滚开!”陈磊目眦欲裂,狂吼一声,扑过去想抱住王丽。
但他的手臂却穿过了王丽的身体和那团“空气”,什么也没碰到。王丽对他的出现毫无反应。
陈磊徒劳地挥舞手臂,嘶吼,痛哭,却无法打断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卧室的床上,被一个看不见的、来自卫生间的鬼魅干。
不知过了多久,王丽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悠长而颤抖的叹息,然后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软软地瘫倒在被子上,失去了意识。
一切重归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陈磊知道,那个诅咒,已经离开了那个被封闭的卫生间,如同跗骨之蛆,缠上了他的妻子。
第二天王丽醒来,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毫无记忆,只觉得自己睡得特别沉,浑身酸痛。但她能感觉到丈夫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以及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
她问陈磊怎么了,陈磊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能说什么?说昨晚有个看不见的鬼干了你?他无法启齿,也知道说出来除了增加妻子的痛苦和恐惧,毫无用处。
他们尝试过搬家,匆匆卖掉了那套房子,搬到了城市另一端的一个新小区。
但没过多久,同样的事情开始在新的住处上演。总是在深夜,总是在卫生间,或者卧室,那个无形的窥视者和侵犯者如约而至。它似乎已经认定了王丽,无论他们搬到哪里,都无法摆脱。
陈磊找过法师,找过心理医生,试过各种办法,都毫无效果。那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不发出声音,不留任何痕迹,只是固执地、周期性地出现。
王丽从最初的恐惧、羞耻,渐渐变得麻木、沉默。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哭泣,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无法言说的厄运。她和陈磊之间,也因为这份无法分担的恐怖秘密,筑起了一道无形的高墙。
他们依然生活在一起,但家,早已没有了温度。
而关于老城区那栋塔楼的某个户型,卫生间排风口里藏着一个色鬼的传言,却不知怎地,在都市怪谈爱好者中小范围地流传开来。版本细节各异,但核心都一样:不要买那种老式塔楼卫生间没有窗户的房子,尤其小心那个废弃的排风口。据说,里面住着一个“邻居”,它对男人没兴趣,只盯着女人。
它不会杀你,也不会让你疯,它只会用最阴邪的方式,一点点地,玷污你的生活,让你永远活在恐惧之中。
又一个都市怪谈,悄然成型,在人们的窃窃私语中,获得了它扭曲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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