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检部部长?”夏御雪挑眉。
“屁事多。”
“歪七扭八,瞎子挖的吗。”九一踢开挡路的碎石,打火机在指间灵活翻转。
迎面不时走来一两个黑市人,被九一一一隔开。夏御雪紧跟在她身后:“能直通安府山脚,倒也会修——不过要是被那个代理家主知道,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打洞,怕是要气炸肺。”
“死了最好。”九一跨过横在路中间的朽木。
夏御雪注视九一单薄的背影:“你很讨厌安府。”她穿得好少,会冷吗?
“还行。”
夏御雪弯腰,避开低垂的树根:“不过你说五六次......你对安府的漏洞很熟悉?”
九一脚步未停:“听得多。”
她垫脚拨开高些的蛛网,以便不会挂到夏御雪头上。左手绷带随着动作滑落些许,又垂手去整理:“管辖帝国心脏的府邸,烂事早就在黑市传开了。”
“可有些事,是打听不来的。你能凭传言毫发无损进出禁区?”
洞外传来闷雷声,震得头顶碎石簌簌掉落。
“你这话,倒像我是安府人。”九一用力揪着绷带末端,“安府人连呼吸都带着檀香,我这身廉价沐浴露味,得了吧。”
“每一次涉险,我赢了。”九一将打火机合拢收起来,“前面出通道。”
她将掌心抵在凹陷处,石门在吱呀声中缓缓升起,潮湿的山风扑面而来。
走出通道,夏御雪终于能立直身子:“运气不会永远眷顾赌徒。尤其是在帝国。”
九一哼了声,不作言语回答。
山间雾气浓重,安府巍峨的墙若隐若现。值守的护卫瞧见夏御雪腰间的玉佩,纷纷躬身放行,两人就踩着青石板一路向上。
九一按住廊柱上精美的鎏金纹饰。
“别看太久。”夏御雪出声惊散九一的回忆,“人生就是如此。”
穷得要命,而连嫉妒都不配展露的人生吗?九一将手放回衣兜。
穿过无数长廊,两个人来到昨晚事发的位置。
“那人活祭地点选在安府禁区——”夏御雪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地面,上面还残留着安府的封印,“要么是邪祟要求,要么......”
搞臭安府名声?
“你每次是怎么进献祭场的?”
九一平静开口:“每拖进去一个活人,空洞会暂时开放一段时间,我就跳下去了。”
“胡闹!我要让你负责人收拾你。”
“啊?”九一困惑的看过去。见对方刻意回避,她更困惑了。
啊?
不是说好了不告状吗?
“你早就知道活祭的事?”
“来的那条路不多人走,但夜里,还是有人隔着土层听见微弱的惨叫。”九一望着转阴的天空,“我猜帝国各个州,都有无异能力者失踪。”
九一甩出重磅炸弹:“有人在用无异能力者批量制造昨晚的锁链人。”
“失踪者全来自黑市?”夏御雪已经对着手机屏幕快速敲击。
黑市位于地下。各州的黑市以纵横交错的地下管道直接链接。
通缉犯、黑户等,这些被主流社会排斥的人,在一座座小型地下城市中生活并被直接庇护。同时,黑市对所有敢于拉开井盖的人都敞开诡异的怀抱。
公告栏上贴满的羊皮纸,既藏着追捕逃犯的血腥差事,也有盗取禁忌古籍的隐秘任务。每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冒险家,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价值。
“不。”九一伸手摘下帽子,整张脸完全暴露出来,上面不见半分伤痕,整体却无端透出被命运反复磋磨的忧郁。
她抬手打理及肩的头发:“只是秦川的失踪者都来自黑市。”
夏御雪许久才应:“嗯。”垂在身侧的手收紧,随后她又问:“你摘帽子做什么?”
九一蹙眉,将衣帽重新戴上:“莫名其妙。”
直到九一的部分脸被阴影重新覆盖,夏御雪才说:“活祭案我会再细查。”
“还查个屁。”九一将鞋带打散,系的更紧,“就在地底下。”
“我承认你对此案的贡献,但我挑明——没有任何人会为你接下来的行动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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