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芙愣了一下,她的愿望好像没说出来过,“等什么?”
庄墨闻说:“你看着天空,不是想看烟花吗?”
她张了张嘴,一下子哑口无言。
“今年的烟花秀推迟了十分钟。”他说,“你要是想进去,我们也可以先回去,但恐怕赶不上第一刻的烟花了。”
……
桑芙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抱着膝盖仰着头望天。
月亮不知不觉被云层掩盖,夜幕黑沉沉的,好像可以吞噬一切。
桑芙怕黑,也害怕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找不到依靠,也不清楚下一步该去哪里。
可是今天她却不害怕。
不知道是因为她知道云的后面就是月亮,还是这周围盏盏照明的夜行灯的作用,或者又是别的,她心里特别安定。
安定到在这冬夜中,她竟然有点昏昏欲睡。
庄墨闻坐在她旁边,若有所觉地侧头,看出她脸上的困意,“困了就眯一会儿,在这里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不会错过的。”
她打着哈欠摇摇头,可是又实在困,就干脆撑着下巴频频点头。
庄墨闻看着她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啊点,感到好笑,又欲开口,下一刻却倏然听到天空中传来一道闷响。
桑芙惊得睁眼,刹那间,她素净的脸庞也映着五彩的光火,透过她怔然的神情,仿佛能看清她心底的纯粹。
庄墨闻顿了一下,随着她的视线抬头望去。
桑芙的困意跑得一干二净。
一簇簇盛大的烟花在天际绽放,映在她轻颤的瞳孔中,是那么绚烂、缤纷。
倏然,新年的钟声敲响,耳畔似乎隐隐地传来远处其乐融融的祝福声。
“新年快乐,桑芙。”
听到声音,桑芙的视线微动,看向庄墨闻。
他的眉眼被额前的碎遮挡,眼睛是一片温柔海。
明明外面很冷,但是她的心口却有一阵暖流缓缓流淌。
“新年快乐。”她回答。
头一回,有人陪着她一起看烟花。
不过庄墨闻应该还猜不到,她的愿望不止是看烟花。
烟花仍在继续。
桑芙想到了什么,视线顿了下,从天空中收回。
二人静默间,她又一次扭头看了他一眼,这才继续看向天空,看着那遥远、热烈到她心头都微微震颤的烟花。
烟花易冷,转瞬即逝。
万一,以后又变成她一个人了,她该要怎么办呢?
心被填满了以后,若是再想恢复成原状,是会被掏得血淋淋的吧。
……
“芙芙姐,你怎么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君君已经端着两杯热奶茶回来了,她坐在对面吸着吸管,歪头看着桑芙,一副探究的模样,“好像心不在焉的,我刚喊了你好几声了。”
桑芙回过神,她轻轻摇头:“我在想一些事情。你刚刚说什么?”
“啊,也没什么,”君君笑眯眯地说,“寒假太无聊了,春节刚过,我在霖城的朋友没几个,也不肯出来,只有芙芙姐你对我最好了。”
桑芙知道君君一贯喜欢夸大其词,甜言蜜语,但是她还是没忍住笑了,“我也是最近闲得很,找不到事情做。”
校对工作还在缓步推进,也急不得,她的职业就是这样,忙的时候一天二十四小时恨不得掰碎了用,闲的时候能从早躺到晚,无所事事。
“你也是这样啊!”君君知道桑芙是全职作者,但是出于隐私考虑,也没有追问过她的马甲,她还以为桑芙每天都为了更新焦头烂额呢,顿时双眼光。
“那那个志愿活动,你要不和我一块去吧?”
“什么志愿活动?”
“给你了,”君君把手机里的活动策划方案转给桑芙,“就是赴藏支教,我打算过几天就参加,也就一周的时间,回来刚好赶上开学。”
活动安排看起来细致可靠,每年都会有很多此类组织起来的志愿活动。
桑芙大学时也参加过,不过支教一类,却是一直没接触过。
君君说:“你要是想去,就把信息填在这张表上给我就行。”
桑芙不饿,君君就自己点了份早点,她一口咬掉一半的鲜花饼,含糊不清地说:“这些孩子大都是留守儿童,过年都不一定能见到父母一次,地区偏远,虽然是村小,但教育环境资源极差。”
和君君所说的不同,虽然条件差,但照片上孩子们的笑脸却纯真灿烂,桑芙动了恻隐之心,没有太犹豫,说:“去。”
“真的!”君君喜出望外,一把握住桑芙的手,激动万分,“那太好了,我们两个可以搭个伴了!”
桑芙弯着眼睛,任由她握着,没有反驳:“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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