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相近,在触碰上她的唇前,悬停少许,方以一种近乎虔诚的侵略姿态,覆了上去。
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能感受到唇上的固执渐渐深入。
脑袋愈发昏沉,身子不由软了下来,原本虚抵在他胸前的手终是失了力气,无声地垂落榻间。
“不……”她含糊地吐出一个字。
“窈窈,你醉了。”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
他和她亲密了那么多次,太知道如何撩动她了。
只片刻,她便化成一池春水。
帐幔低垂,隔绝一方天地。
唯闻他逐渐加重的喘息,和她无力承迎的呜咽,在夜色中缠绵交织。
第42章逆转
日子流水般过去。
舒窈似乎真的認命了。
连蕭承璟也记不清,这是第多少回了。
白日踏进殿中,见她倚在窗下美人榻上,睡得正沉。
日光透过窗棂,暖融融地笼住她半边身子。
她双眸輕阖,羽睫在眼下投出两片安靜的浅影,手里松松搭着本看了一半的书卷。
蕭承璟靜立榻边。
心头无端掠过一丝极淡的疑虑。
这般贪睡……莫非……
找了个由头宣来太醫,旁敲侧击地一问。
老太醫听罢,眉毛微微一抬,捻须沉吟片刻,方才恭敬回话:“陛下容禀,若是身体原本康健的女子出现此类情状……确有可能,是喜脉。”
尽管早有猜测,可亲耳听到太醫口中喜脉二字时,蕭承璟仍是瞳孔一缩。
负在身后的手,指节无意識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一股热浪毫无征兆地冲上胸腔,先是心跳一滞,再是耳边嗡鸣。
他和她的……孩子?
太醫屏息靜气,小心观察着他臉上的神色,心中惴惴。斟酌着补充道:“陛下,脉象为凭,老臣不敢妄断。万全起见……不若容老臣为娘娘正式请一次平安脉,便可确知分晓。”
请脉?
他眼前映出她知晓此事后可能的表情。
狂喜骤然冻结在心口。
她会怪他吗?
那日他……
蕭承璟静默一瞬,下颌微抬:“朕知道了。”他声線平直,語意简洁,“此事,切勿声张。”目光沉沉压向太医,顿挫之间,空气都似凝滞,“下去领赏吧。”
太医何等精明,当即心领神会,深深一揖道:“老臣明白,老臣告退。”
萧承璟虽未表露,
可月信迟迟未至,本身就是最明显的信号。
一日……两日……十日过去……
每多数一日,舒窈心底的寒意便滋生一分。
她试图欺骗自己,许是心绪不宁,许是天时转暖……
晚膳时。
萧承璟語气平和:“今日进的鲥魚甚好,尝尝。”他执箸,夹起腴润的魚腹,仔细剔去细刺,輕輕放入舒窈碟中。
在他的注視下,舒窈緩緩拿起银箸。
盯着那块油亮的鱼肉,她胃里一阵翻涌,迅速移开視線,不敢再看第二眼。
萧承璟当即搁下筷箸,身形前倾,直视她微蹙的眉尖,声音紧绷:“怎么了?”語调却听不出半分意外,更像是一句等待已久的确認。
舒窈指节攥得发白,硬生生将恶心咽了回去,勉强牵起唇角,挤出点苍白的笑意:“没……没事,陛下恕罪。”话音虚浮,带着无法掩饰顫抖。
萧承璟眸色深了深,却并未追问,只从善如流地接口:“是朕疏忽了,竟未察觉你胃口不佳。”随即抬手,温声吩咐左右:“将鱼撤了,换些清淡的来。”
不多时,一盏炖得澄澈的燕窝被推到她面前。
细微的动作,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知道了?
或者说,他懷疑了?
她缓缓抬起头,臉色透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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