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诅咒已死之人?”山河一副微寒的表情,觉得此事太过狐惑可疑了。
庄胥稍作思索,道:“也未尝不可。”
山河投来疑惑一眼,他继续道:“大祭师也说了,入万劫不复之地饱受折磨,不得投生,也不复出世。”
“在世之人诅咒一个死去多年的人…到底会是个什么样的仇恨,延续了两百多年,至今还化解不了?”
连带着子孙一起背负这般仇恨?山河一脸苦闷:“再者,或许那人死了又投生了呢?”
他总觉得朝天歌知晓个中缘由,但又有什么难言之隐,才这般回避不答。
对此,庄胥不置一词,但既然能下诅咒,也必定清楚情况。
少顷,山河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幽幽的目光盯着庄胥,盯得他似乎矮了一挫。
尤其是那意味不明的眼神,似恳求期待又似质疑审问,丝毫不给人琢磨喘息的间隙。
其实,庄胥大可以回山河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但只要这句出口了,便也就等同于透露了些什么。
何况,这也并非透露不透露的事,而是他拿捏不准约莫算出来的东西,该不该叫“事实”。
兴许这个“事实”太过曲折离奇,让他也不好断定,以至于不得不怀疑起自己的算法是否出了纰漏。
庄胥此刻心绪盘根错节,他隐隐算出了些,但又觉得不对劲。
山河看他迟疑纠结的模样,大抵猜出情况不妙,但既然庄胥不便告知或另有想法,兴许只是时候未到。
庄胥喃喃道:“我不确定。”
听上去不像是搪塞,山河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了城隍,他还想绕回城隍庙一探究竟,还未到城门,便见一行着霁青色衣的术士浩浩荡荡乘风而来。
山河一把将庄胥带入城门下隐蔽,凝目望出,顶上那行人晃眼便从城墙上掠过。
“那是星辰宫的人!”
山河沉着个脸,盯着领头的那位,背手在后,高傲地扬着蓄有细长胡须的脸,不消说,自是那星辰宫宫主离纵阕了。
离纵阕竟然也离了悬月峰来此,八成是来寻他的,也难怪,最器重的弟子娄殊重已然折臂,座下弟子又有几个能担此重任。
说是重任也不奇怪,毕竟山河是一块难啃的骨头,何况还有那么多人争着要啃,成败或只在朝夕。
离纵阕虽自负,也不到目中无人的地步,尤是紧要关头,就越发能看清形势。
他们此番倾巢而出,阵仗不小,来势汹汹,仿佛将赴一场生死决斗,兴许还能美其名曰“诛邪”。
在山河看来,当今玄门入流的不入流的,对外多是一副严气正性、大义凛然的态度,实则心有诡奸,常构煽阴谋,私下里更是行为乖谬。
好在并无同恶相济,互为牵制尚能维持些明面上的东西,即使有朝一日,撕破脸皮斗个你死我亡,好歹能相互抗衡,即是玄门中人自相残杀,也不至于危及他人。
山河早先对灵修术士还颇有几分好感,毕竟从他修习术法开始,“正邪”二字便分立两侧,玄门中人素有能名,但凡术士,便是个正人君子、高洁之士,然而后来接触多了,也就有了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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