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的隔间里,苏壹惊恐地望着锦缘,下一秒又闭了眼,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吗?
惩罚她这种睡而不负责的渣女,就该先来一个大嘴巴子。
锦缘的手确实也“打”在了她的右脸上,只是力道还没打蚊子的力道大。
但毫无预兆地,苏壹的左耳沦为了锦缘的齿下玩物。
“嘶……”
这力道,可比打蚊子重了千百倍。
认识至今,锦缘还从未主动对自己做过此种亲密的举动。就连那日欢爱,也从头至尾都是自己在掌控节奏。
锦缘顶多,顶多在她背上留下点因抓握过度用力而造成的压痕罢了。
苏壹握紧拳头,忍着疼痛,任由女人的发泄。
仅片刻后,湿热的呼吸洒在苏壹的耳侧,令她酥麻难耐。
女人退开,脸上是万年不变的漠然表情,仿佛上一秒做出此种暧昧举动的压根不是她本人。
放下固定苏壹脑袋的左手,锦缘又抬起右手,颇为解气地捏着被自己咬红的耳垂。
留下一句:“苏主管,任务艰巨,好好工作。”
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
高跟鞋的声音也渐行渐远。
苏壹缓缓吐出一口气,又倒吸一口气。
碰了碰被咬疼的耳垂,发热发胀,还…有点发痒。
她这边耳垂上有一颗小痣,不仔细看就像一枚黑棕色的耳钉,锦缘还曾近距离观察过。
问她——这是出生就有的,还是后天才长出来的?
她回答说——天生的。
苏壹晃晃脑袋,暗恼自己就不该胡思乱想,因为紧接着她又想起锦缘右侧锁骨窝里的那颗痣了。
那颗痣,大小及颜色都和她耳垂上的这颗差不多。
真是要命。
身体骤然升高的温度也要命。
抛开杂念,苏壹慢吞吞地来到洗手台前,打湿手捂住耳朵降温。
锦缘是在报复吗?
报复自己那夜对她耳朵的特别钟爱?又或是报复自己那夜对她锁骨窝里那颗痣的钟爱?
要死了。
为什么满脑子都是那晚的画面和声音?为什么自己的心…跳得那么快?
她在心里愤愤道:锦缘哪里是什么冰山?明明是座沸腾的火山!
从里到外都烫得很,烫得她想不顾一切地一头栽进去,溺死在那火热的岩浆之中,融化,再凝固,结为一体。
苏壹和锦缘离开包房之际,雷鸣烦闷地离座去到包房内的茶座区抽烟。
千厦的殷莉跟了过去,也点上香烟。
“老雷,这单业务我是给你拉来了。除了你该给的那些,最好你也能帮我消除心头大患。”
“这世上还有你殷总忌惮的?这事儿啊急不得,总得合规矩吧?你想看高岭之花跌落,我可不想搭上自己的身家和事业。试试看吧。”
“别,你那话可不是我说的啊,是你自己对人家起了色心。”
殷莉观察着餐桌那边的情形,低声道,“我呢,可以适当帮你创造机会,但具体你要怎么把握,就不关我的事了。”
“顾夫人对她是什么态度?”色心和色胆可不是一回事,他得摸清锦缘的后台多不多,硬不硬。
“她们的接触,屈指可数吧。”
殷莉跟顾夫人是堂姐妹关系,“毕竟锦缘年轻貌美摆在那儿,即便她跟顾董清清白白,我堂姐身为女人,多少心里都会有疙瘩。”
雷鸣若有所悟地点头。
吸完香烟的最后一口,抬眼一见苏壹回到包房,就招手将人给叫了过来。
“小苏,你过来一下。”
苏壹抬手顺了顺头发,确定耳朵被盖住:“雷总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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