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又如何?这是在我府上!”拓拔芸撅起嘴。
贾秀把声音压到极低:“跟你说啊,至尊之前给李云从赐婚,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平城内多有闲言碎语,说李云从是武威公主的面首。”
“我知道啊,我也听说了——这有什么关系?”
“啊,这……”
“驸马,你与我情投意合,自然不知我三姊的苦楚。那个河西来的大胡子,他……总之,三姊虽然不诉苦,但我知道,她心里可苦了。别说她和李云从没什么,就算有什么,又有什么打紧的?”
沮渠牧犍蓄着浓密长须,拓拔芸看不顺眼,背地里一直叫他“大胡子”。
“终归是不好听的。至尊很介意,否则也不至于催着李氏兄弟完婚。”
前一月,拓跋焘亲自择定一良辰吉日,催李云从、李云洲成婚。兄弟俩在同一日成婚,一时传为美谈,但当事人是何种心情,却无几人关心。
“三姊心里一定很难过,”拓拔芸叹着气,抚上贾秀的脸,“若是你娶别人,我想想都难受……”
贾秀见她越说越远,遂道:“我们还是说正题吧。”
“正题是什么?”拓拔芸回想了一下,“哦,我在想,二姊会不会生三姊的气。”
“不会。你二姊不是那种爱迁怒的人。”
“也对。哎呀,就算她生三姊的气,我也可以帮她们说和嘛。”
贾秀忙冲她摆手:“别,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也许,你二姊只是生闷气,但并不想发作。时日一长也就罢了。你刻意去说和,反而不美。”
拓拔芸沉吟不语,他又接着解释:“再说,赫连昌谋逆之事,曾闹得满城风雨,你又何必再提?那件事,是他咎由自取,但也搅动了不少暗流。”
拓拔芸默默颔首。
贾秀与李云从有些私交,李云从曾细述过拘捕赫连昌的情形。
后来,听贾秀转述个
中细节,拓拔芸仍觉不可思议。
按说,那人也筹谋多年,为何会仓皇出逃,又无还击之力呢?
拓拔芸眨巴着眼,一脸困惑:“好生奇怪!按说,赫连昌既然敢谋逆,必然早有所准备,怎么这么容易被抓到?他那些夏国的旧臣呢?”
贾秀压低声音,道:“此一时彼一时,不是所有的旧臣,都还向着赫连昌的。”
“这个我懂,可他的弟兄和亲信,也为数不少,不然他怎么可能派人假装富商,四处行骗呢?”
“这些人也不成气候。定罪之后,至尊雷霆震怒,诛灭了赫连昌所有的兄弟,更派出了兵马搜山捕猎,将他安置在平城外的侍从一一处死……”
二人又悄声说了一阵,方才萌生睡意。
两日后,始平公主府。
一早,拓跋菱便接到小妹拓拔芸送来的亲笔书函。
此时,她正坐于书房,弹着阮咸解闷。
接到书函后,拓跋菱眉头微蹙,似有千斤重事压在心头。
她轻叹了口气,放下阮咸,望向窗外的碎琼乱玉,心中五味杂陈。昨日,她在收到请柬后,已然婉拒了小妹,未想她今日又遣人送书函过来,说她想面谢二姊派医女阿元为她除妊娠纹的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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