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有空,还可以来农庄玩,”傅言清笑着说,“而且,我们还可以把在农庄看到的东西画下来,写成故事,好不好?”
“好!”南宫雪立刻答应,南宫泽也点头表示赞同。
在农庄住了三天,傅言清带着孩子们体验了很多新鲜事物——他们跟着王奶奶学包饺子,虽然包的饺子歪歪扭扭,有的还露了馅,但吃起来却格外香;他们跟着王爷爷去河边钓鱼,南宫泽钓上来一条小鲫鱼,兴奋得手舞足蹈;他们还帮着农庄里的小朋友捡麦穗,虽然累得满头大汗,却笑得格外开心。
离开农庄的那天,南宫泽和南宫雪都有些舍不得。王爷爷把他们亲手包的饺子、钓的鱼,还有一些新鲜的蔬菜装在一起,递给傅言清:“傅姑娘,这是孩子们自己做的东西,带回去给他们尝尝。”
傅言清接过东西,感激地说:“谢谢您,王爷爷。这几天麻烦您了。”
在回侯府的马车上,南宫泽靠在傅言清身边,小声说:“傅姐姐,我以后要好好学习,长大了要像父亲一样,保护很多人,还要让农民伯伯们都能有好收成,不用那么辛苦。”
南宫雪也跟着说:“我也要好好学习,还要画很多农庄的画,让更多人知道农庄有多好。”
傅言清看着两个小家伙认真的模样,心里满是欣慰。她知道,这次农庄之行,不仅让孩子们体验了农家生活,更让他们懂得了珍惜粮食、尊重劳动,这对他们的成长来说,是比书本知识更重要的东西。
南宫墨坐在马车的另一侧,听着孩子们的话,看着傅言清温柔的侧脸,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愫。他意识到,傅言清已经不仅仅是孩子们的教养嬷嬷,更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用她的温柔和智慧,给这个家带来了温暖和生机。
回到侯府后,傅言清果然带着孩子们把在农庄的经历画成了一本小书,还在旁边写上了简单的文字。南宫墨看到这本小书时,忍不住拿起来翻看,看着上面稚嫩的图画和文字,嘴角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日子一天天过去,傅言清在镇北侯府的生活越来越充实。她不仅把孩子们照顾得很好,还偶尔会帮南宫墨处理一些简单的文书工作——她凭借着穿越多个世界的经验,总能提出一些独到的见解,帮南宫墨解决不少难题。南宫墨对她的依赖也越来越深,有时处理公务到深夜,会习惯性地去傅言清的房间看看,哪怕只是聊上几句,心里也会觉得踏实。
傅言清也渐渐发现,自己对这个冷冰冰却内心温柔的镇北侯,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她知道,作为一个穿越者,或许不该在这个世界投入太多感情,但看着南宫墨为了国家、为了孩子们奔波的身影,看着他偶尔流露出的脆弱和依赖,她还是忍不住动了心。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会停留多久,也不知道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但她知道,只要能和南宫墨、和两个可爱的小家伙在一起,不管遇到什么,她都有勇气去面对。而这个原本因为系统错误而意外闯入的世界,也渐渐变成了她心中最温暖的归宿。
入夏后的镇北侯府,庭院里的石榴花开得正盛,红得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傅言清正带着南宫泽和南宫雪在廊下搭积木,就见管家匆匆走来,神色带着几分凝重:“傅姑娘,侯爷让您带着小公子和小千金去前厅,说是有重要客人来了。”
“重要客人?”傅言清心里纳闷,却还是起身帮两个小家伙整理好衣服,牵着他们往前厅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娇俏却带着几分傲慢的声音:“镇北侯,本公主远道而来,难道贵府就只有这些普通的茶水招待吗?”
推开门,傅言清便看到前厅里坐着一位身着异域服饰的女子——她梳着高挽的发髻,发间插着宝石镶嵌的金步摇,身上的衣裙是耀眼的孔雀蓝,裙摆上绣着繁复的花纹,一看便知身份不凡。而她身边站着的侍女,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锦盒,神色同样带着几分倨傲。
南宫墨坐在主位上,神色平静:“北月公主远道而来,本侯已命人准备了上好的点心,公主若是不满意,可直接告知。”
“北月公主?”傅言清心里恍然大悟——原主的记忆里,北月国是大靖的邻国,两国关系时好时坏,这次北月公主前来,恐怕不只是“拜访”这么简单。
北月公主的目光落在傅言清和两个小家伙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这位就是侯府的教养嬷嬷?看起来倒是清秀,只是不知本事如何。这两位,就是南宫将军的遗孤吧?果然生得可爱,就是不知道脑子灵不灵光。”
这话一出,南宫泽立刻皱起了小眉头,攥紧了傅言清的手:“我和妹妹很聪明!”
南宫雪也噘着嘴,小声反驳:“傅姐姐也很厉害!”
北月公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从侍女手里拿过锦盒,放在桌上打开——里面躺着一个通体乌黑的九节环,还有一个木质的鲁班锁,“早就听说大靖人才辈出,连小孩子都很聪慧。今日本公主正好无事,不如和两位小公子、小千金玩个游戏?若是你们能解开这九节环和鲁班锁,本公主就送你们一箱北月的奇珍异宝;若是解不开,就得拜本公主为师,跟着本公主学北月的礼仪,如何?”
傅言清一眼就看出,这哪里是“玩游戏”,分明是故意刁难。九节环和鲁班锁都是极为复杂的益智玩具,别说四岁的孩子,就是成年人也未必能在短时间内解开。她刚想开口拒绝,南宫泽却先一步站了出来:“我们不用拜你为师!我和妹妹能解开!”
南宫墨看向傅言清,眼神里带着询问。傅言清轻轻摇了摇头,又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她知道南宫泽性子好强,若是此时拒绝,反而会让他觉得自己输了气势。
北月公主见南宫泽答应,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好啊,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不过,光解开玩具可不够,本公主还听说大靖的孩子都学武术,不如我们再比一场武?本公主身边的侍女,可是北月最厉害的武士,若是你们能打赢她,本公主再额外送你们一匹汗血宝马。”
这话更过分了——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打得过训练有素的武士?傅言清正要开口,却被南宫墨用眼神制止了。他看向北月公主,语气冷淡:“公主是客人,本侯不便驳了你的面子,但孩子们年纪尚小,比武之事就不必了。”
“怎么?镇北侯是怕了吗?”北月公主挑眉,语气带着挑衅,“还是说,大靖的孩子,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傅言清蹲下身,握住南宫泽和南宫雪的手,轻声说:“泽泽,雪儿,姐姐知道你们很勇敢,但勇敢不是冲动。我们可以和公主玩游戏,但比武就不必了,因为我们不需要用打架来证明自己。而且,真正厉害的人,不是会打架,而是懂得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对不对?”
南宫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南宫雪也跟着说:“姐姐说得对,我们不要打架,我们要解开玩具,让她知道我们很聪明!”
傅言清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然后看向北月公主:“公主,孩子们愿意尝试解开九节环和鲁班锁,但比武之事就免了。毕竟,我们是来交朋友的,不是来比输赢的。若是公主觉得这样不公平,那这个游戏,我们也可以不玩。”
北月公主没想到傅言清会这么说,一时语塞,只好悻悻地说:“好,那就先解玩具。不过,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们,半个时辰之内,若是解不开,就算你们输了。”
傅言清把九节环递给南宫泽,把鲁班锁递给南宫雪:“泽泽,雪儿,不要着急,慢慢想。姐姐之前教过你们,遇到难题的时候,要先观察它的结构,找到它的规律,然后一步一步来。就像我们搭积木一样,只要找到正确的方法,就能搭出漂亮的房子。”
南宫泽拿着九节环,认真地观察起来。他想起傅言清之前教他的“拆分法”——遇到复杂的东西,先把它拆成一个个小部分,再慢慢组合。他试着把九节环的第一节拆下来,然后再拆第二节,虽然过程有些困难,但他没有放弃,反而越试越认真。
南宫雪拿着鲁班锁,一开始有些着急,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傅言清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小声说:“雪儿,不要哭,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看,这个鲁班锁有六个面,每个面都有不同的凹槽,你试着把它转一转,看看哪个凹槽能对上。就像我们找迷宫的出口一样,只要耐心一点,总能找到正确的路。”
南宫雪点点头,擦干眼泪,重新拿起鲁班锁。她按照傅言清说的,慢慢转动鲁班锁,仔细观察每个凹槽的位置。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眼前一亮:“傅姐姐!我找到啦!这个凹槽可以对上!”
傅言清笑着鼓励她:“雪儿真棒!继续加油,你一定可以解开的。”
旁边的北月公主看着这一幕,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原本以为两个孩子肯定解不开,没想到南宫雪竟然真的找到了规律,而南宫泽也已经拆开了九节环的三节,看起来很有希望。
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就在北月公主以为他们解不开的时候,南宫泽突然举起九节环,兴奋地喊道:“傅姐姐!我解开了!我把九节环都拆开了!”
紧接着,南宫雪也举起鲁班锁,开心地说:“我也解开了!鲁班锁被我打开了!”
傅言清走过去,接过他们手里的玩具,笑着说:“泽泽和雪儿真厉害!你们不仅解开了玩具,还学会了耐心和坚持,这比什么都重要。”
北月公主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输给了两个四岁的孩子。她不甘心地说:“这不算!解玩具只是小聪明,有本事你们跟我比算术!我出三道算术题,若是你们能答上来,本公主就承认你们厉害。”
傅言清知道北月公主是在耍赖,但她没有戳破,反而笑着说:“好啊,那公主就出题吧。不过,孩子们年纪小,题目可不能太难哦。”
北月公主想了想,开口说道:“第一道题:有一群鸡和兔关在一个笼子里,从上面数有十个头,从下面数有二十八只脚,问鸡和兔各有多少只?”
这道题是典型的“鸡兔同笼”问题,别说四岁的孩子,就是很多成年人也需要想一会儿。傅言清刚想提示孩子们,南宫泽却突然开口:“我知道!鸡有六只,兔有四只!”
北月公主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傅姐姐教过我!”南宫泽得意地说,“姐姐说,遇到这种问题,可以先假设笼子里全是鸡,那么就有二十只脚,比实际少了八只脚。每只兔比鸡多两只脚,所以兔有四只,鸡就有六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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