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的,出神良久,直到唇边一痛,她才想起不能任由云述这么放肆下去,才想起去推开他。
然后云述岂会轻易放弃?
他的掌心拢在她的后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仿佛将她当作一只脾气不大好的猫。在她的推拒之中,他更重地吻下来,丝毫不在乎玉姜怎样咬他,也不在乎唇齿之间溢出的淡淡血味。
至少真实。他是实实在在地将自己的心奉上了。
不再如客栈那夜,他还得装醉才能博取她丝毫的怜悯。
园中不是久留之地,他们一同回了房中。
玉姜心绪混乱,被纠缠至此,再也分不清今夕何夕。
“小……”她溢出一个音。
云述停下来,揽着她的腰抱起来,让她坐在矮榻上,而他则俯身,啄吻了一下,问:“什么?”
“小狐狸。”
好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
这三个字被她在意乱情迷之时说出来,平添了几分独有意味,让他的心一软,再不继续方才那样凶的亲吻。
只厮磨啄吻,问她:“你爱我吗?”
“……不。”
都醉得迷糊了,仍死死咬着这样的绝情的话。
云述只觉得,她的唇很软,身体也分外诚实,唯独这一颗心,着实称得上硬如磐石。
他越发不肯轻易放过她,在她伸手解自己衣带时,他按住她的手,耐着性子问:“那你喜欢谁?那个魔域之人?还是殿中的美貌少年?”
“小……”
“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记得解我的衣衫。”
他沉静的眸子掠过一丝阴郁,复杂的感受让他无法容忍玉姜当真放弃了他。
明明说过会做道侣,怎么她转头就要和旁人成亲?
凭什么?
凭那个魔域之人?
他也配?
她此时越是不再抗拒,云述积攒的愠怒便越来越重。
既知悉自己的酒量,她还敢喝这样烈的酒,任由那个对她别有心思的少年侍奉在侧?
若是他没赶到呢?
“别。”她低呼。
但耳边还是落下一个吻痕。
轻微的疼与麻过后,玉姜偏过头,将半张脸埋进枕中,急促地呼吸着,偶尔抓了他的手背,他会稍微顾及一些,再轻柔下来。
屈膝俯身。
云述继续含|咬她的耳垂,一只手捞起她的手臂,指节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相扣着按在床褥之上。另一只手则揉搓着她抚摸过少年发丝的指腹,似乎想要竭力磨掉什么。
他们之间的上一回,除掉客栈之中那次,只是十年前临别那夜了。
彼时他沉浸于爱|欲,全然不知即将面临何事。如今想想,真是被她害得很苦,然而罪魁祸首身侧却有了新人。
那旧人心呢,可曾怜惜?
“叫我的名字。”
“云——”
“云什么?”
玉姜没再应声,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
心疼她会咬伤自己,云述叹息一声,抚摸着她的唇角,让她放松下来。
看她眼尾泪痕,云述问:“弄疼你了?”
倒是不痛的。
只是太难过了。
玉姜一边说不清难过的原因,一边又不愿在他面前丢了颜面,只能默然地流了眼泪,凌乱地呼吸。
“那你哭什么?”云述被她的情绪勾动,不由得也酸涩起来,“你也会难过吗?”
不属于她的,却又熟悉无比的灵息,温柔又强势地涌进她的灵脉,与她的气息融合。
一下又一下,包裹着她的心脏。
捏紧了,只能在极致的情绪里沉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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