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怎么样,荷荷,你为什么要排斥我,从前我们不都是这样的吗,为什么你变了。”苏青沅眼眶发酸地看着她,问道。
苏青荷下床要走,苏青沅伸手拽住她,“你不要走!”
苏青荷坐在床边,终于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难过,她一点点啜泣哭出声音来,和乔楠分手,被人戳穿秘密,失去亲人关系,一切变得荒诞而陌生……巨大的沉重压在她的身上,她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她远没有她说的轻松潇洒,也没有她衡量得当的那样所谓利弊得失,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她什么都无法舍弃,可又什么都失去了……
苏青沅起身,看着她哭得委屈嚎啕,将人拉进怀里。
苏青荷埋进她的怀里,这一刻,像回到从前一样,她紧紧抱住她,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嚎啕大哭,将所有的痛苦全都宣泄在她面前。
渐渐哭得累了,苏青沅抱着她,低头在她眉眼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吻一点点向下,她吻上她的眼睛,鼻梁,鼻尖,唇瓣相碰的瞬间,苏青荷转过头去躲开。
苏青沅伸手擒住她的下颌,逼她转过来,低头攫取住她的唇,唇齿相缠间,苏青沅感受到她的颤抖与躲避,可她没有放弃,依旧逼她面对着自己,面对这一切。
唇舌舔舐,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这道暧昧的声音。
苏青沅亲吻她,比以往任何一次深刻而不带试探与小心翼翼,她完全地与她做亲密的事情,毫无疑问地亲近她碰触她占有她。
她能感受得到苏青荷的矛盾与痛苦,困囿她的,只有这层她不愿意承认和突破的关系。从来都不是她对她的感情,苏青沅笃定地承认,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可以在她们之间占据任何位置,一百个乔楠也不能够。
指尖扣上她背后的内衣肩带,苏青沅伸手替她解开,苏青荷攥拳抵在她身前,一下警觉起来,苏青沅安慰她:“不怕荷荷,脱掉,我不碰你。”
为防她,连洗了澡穿睡衣也要穿内衣,苏青沅不愿意她这样,从前她什么都不会在意,她忽然怀念一年以前的荷荷。
七月很快过去,剩下八月也在炎热中炙烤。
八月十三号,苏青沅提议带她去马来玩。
她的公司刚忙完工作,难得有长期的一段空闲。之前的暑假寒假,苏青沅都会抽空带她出去旅游,她们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出去玩过了。
苏青荷没有什么兴致,只说不想去。
苏青沅吻她,苏青荷偏过头往后躲,苏青沅抬手捧住她的脸颊,放在掌心里,声音温柔到极点,说:“可是我想去,就当陪我,不好么?你高考结束,我也没有为你庆祝过。九月你开学,大约又会忙起来,再往后就没有时间了。”
苏青荷拂开她的手,转身道:“那你买票吧。”
苏青沅笑着说好。
签证办下来后,她们一同出发前往马来。
这里她们之前来过,苏青沅之所以选在这里,是她们曾经在这里度过一段很快乐的时光。
那是苏青荷第一次来热带国家旅行,大海、岛屿、蓝天、冲浪……对她而言一切都是新奇的,她们一同玩了差不多有十几天,几乎玩疯了,每一天都是新奇的,她像个话唠一样,构建她们将来的生活,说等到退休了就要在海边买一个三层楼的房子,每天听着海浪声音睡觉。
她特别喜欢大海,却不肯为此学游泳。苏青沅教她,她也不肯学。
十七号,她们抵达哥打基纳巴卢。
八月的马来,也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熟悉的城市,连风浪似乎都是熟悉的。
天气炎热,人也恹恹的,一下飞机她们打车到酒店。
苏青荷有些中暑,到了酒店直接往床上一摊,觉得头有些晕。
苏青沅以为她是累了,忙问:“怎么了?”
苏青荷头疼地睁不开眼,胃里也有些不舒服,只想吐,她闭着眼睛皱眉说:“我有些头疼。”
苏青沅撑手过去摸她的头,试探她的温度,额头都是潮湿的汗,确认没有发烧后,她又俯身轻轻问:“还有没有哪里疼,想不想吐,肚子疼不疼?”
一边说着,苏青沅一边伸手从她腰背穿过去,把人抱起来,让她枕着枕头,房间温度没有调太低,苏青沅怕她是中暑,一下子太凉,反而受不了。
苏青荷睁开眼睛,看见床边的人俯身来看她,眼睛里满是担忧,眉头紧紧蹙起,她反过来安慰她说:“我没事的,可能就是感冒了,吹空调吹的。”
苏青沅想起昨夜,是她贪欢让她着了凉,不由心里愧疚,她低下头贴她的脸,苏青荷转过头避开她的碰触,说:“我想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
苏青沅:“我带了感冒药,先吃一粒再睡。”
“好。”
吃了药,苏青荷就闭眼睡了过去。苏青沅一直在房间里守着她,一直到傍晚六点,苏青荷才醒了过来。
的确是感冒了,晚上她声音就变得沙哑,鼻子也不透气起来。
好在有没有那样疼了,也没有想吐的感觉了,苏青沅问她:“想不想吃点什么?”
苏青荷看着她小心翼翼,目光里只有她,语气温柔地询问,心底忽然有说不出的感觉。
姐姐一直都对她很好,这个世上,没有人会再比姐姐好了。
苏青荷朝她伸手,苏青沅忽然一怔,将身体靠过去,伸手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笑着问:“怎么了?”
苏青荷鼻子不透气,拖着有些嗡哝的声音,问她:“你怎么不出去?”
苏青沅唇瓣抿起笑容,她已经不记得荷荷这样对她说话时的语气和神情是什么时候了,她也忽然发现自己这样容易满足,只要荷荷给她一点点的好,她就什么都不在乎。
苏青沅拉住她的手,温声笑道:“我愿意到马来,只是想你开心,陪着你,你不好,我做什么都没有意义。”
苏青荷忽然想哭,鼻腔里透不过气,眼泪也兜不住,温热的眼泪从眼眶里滑下来,落进发梢里,整个人都是滚烫的。
或许是病中虚弱,苏青荷忽然发现,自己格外依赖她,她搂住她的脖颈,将人拉下来圈住她,轻轻喊她:“姐,我好想你。”
苏青沅依偎在她脸颊上,听见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忽然一愣。
她伸手捧住她,蹭她湿润的脸颊,声音轻轻:“我没有变,从前现在,我都没有变,你也是我的唯一的荷荷,生命里唯一重要的荷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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