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词觉得自己咬人还挺疼的。
他也没跟周明然说——追傅之衡有部分原因是为了治疗口欲症。
在人生最焦虑的低谷时期,傅之衡的白月光光环很耀眼。舒词想都没想就把傅之衡当作救命稻草,期待着对方能够像小时候那样拯救自己。
现在果然报应来了。
白月光变质。
还让原本好心帮他的陆羡延陷入尴尬。
舒词无声叹口气,洗把脸后出了浴室。
在客厅跟某双黑沉的眼睛对上后,他愣了愣——
陆羡延居然还在。
是要继续跟他道歉?跟他强调平时做不出来强吻这种事?
还是提醒他不要把这件事到处乱说?
直男强吻了同性,任谁都受不了吧。
舒词默默打好了腹稿,打算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表明“这只是一场意外,自己不会乱说”的决心。
可陆羡延只是将手机递过来:“有电话打来三次,我帮你接了。”
舒词疑惑“嗯”了声。
他接过手机,垂着睫毛。
刚洗完脸,舒词清澈漂亮的眉眼整个都湿漉漉软塌塌,带着湿意的皮肤很薄,靠近能够看清细小的血管。
腮肉上被坚挺鼻梁撞上的红印尚未消去。
陆羡延的目光停留片刻才移开:“我说你暂时有事。”
舒词慢吞吞“哦”了声。
他只有傅之衡的微信,并没有手机号,自然觉得打进来的是个陌生号码。
估计是推销或者骚扰电话。
舒词完全没在意。
陆羡延又问了他今晚还在不在外过夜。
陆羡延的说话语气向来都淡,这种话都说得一板一眼,格外正经。
可舒词的窘迫感更强烈了。
他压着脸颊上涌上来的烫意:“我本来就不打算出去的。”
陆羡延没再多说什么,让他好好休息。
等舒词反应过来,对方已经离开,甚至还把垃圾带走了。
*
经这么一折腾,舒词早已没了下楼买夜宵的心情,他随便从厨房里拿了几片面包充饥。见夜色已深,匆忙洗漱完就躺下了。
临睡前,他琢磨着要不要去复诊。
其实在傅之衡发来那条消息前,他就已经发作过一次。
之前从没出现过一个晚上发作两次的状况。
舒词不知道是不是跟今晚嘴巴被亲有关系,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睡得并不踏实,一大早醒来,发现昨晚有人半夜给他发了微信。
一个是傅之衡。
第一条是在半夜两点多发的:【玩游戏输了,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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