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稍缓过来些后,松田阵平无力地吐槽道:“怪不得波本那家伙绝对绝对不允许你去赛车……”
&esp;&esp;奥尔加终于分给他一个眼神,却并未出声。
&esp;&esp;松田阵平会知道那件事很正常,因为那个时候他就在日本。只不过后来他又被调回了阿美莉卡。这次也是奥尔加提前要求他帮她把车开去机场的。
&esp;&esp;没得到回应,松田阵平也无所谓,自顾自地又说起话来:“说起来,我在日本正好好地为组织效力呢,也不知道香槟发的什么疯又把我调了回来。”
&esp;&esp;他说的随意,仿佛真的只是随口向朋友抱怨上司而已。
&esp;&esp;奥尔加听着,面上没多大动静,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指尖却开始无规律地敲击起轮圈来。
&esp;&esp;良久,她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怎么?你也来打听香槟的情报?”
&esp;&esp;松田阵平一愣,不由得转头看向奥尔加。
&esp;&esp;彼时纽约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街道旁稀稀拉拉几盏路灯与前后车流红黄色的尾灯交织在一起,映照出她的半张侧脸。
&esp;&esp;她的唇角翘起,却只让人感到可怖。
&esp;&esp;奥尔加的过往降谷零并没有与松田阵平说太多,甚至他能隐隐感觉到,他
&esp;&esp;的那位老同学在隐瞒着什么。只不过,单他自己与奥尔加为数不多的相处经历,就已经足够让他做出判断了。
&esp;&esp;只用一个词就足以形容她——危险。
&esp;&esp;车厢内安静了下来,这种浓稠的寂静无端让人心神不宁。
&esp;&esp;于是松田阵平率先打破僵局,他靠回椅背上,目视前方由汽车排成的长龙,故作轻松地笑道:“我以为——”
&esp;&esp;奥尔加却打断了他的话,凉凉开口道:“作为前警官,你能够获得组织代号并被允许自由活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不要让波本的努力白费。”
&esp;&esp;这是一种警告。明晃晃不做掩饰的警告。
&esp;&esp;松田阵平不住将视线转向后视镜。他看见奥尔加面上的表情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
&esp;&esp;于是他也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esp;&esp;明明她已经知道了他和降谷零的身份,却没有向组织上报告。他以为她现在是站在他们这边的。即使他们从来没有将这件事彻底挑明过,但这本就该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esp;&esp;可现在——
&esp;&esp;“我不会让波本出事,但你可就不一定了。”
&esp;&esp;此刻,松田阵平只觉得奥尔加那如丝绸般的嗓音像是毒蛇正吐着信子。
&esp;&esp;“我可以让你取代诸伏景光的位置,我也可以让其他人取代你的位置,不过是赔给零零一个新的朋友而已。”她说,“松田警官,给你个忠告,谨言慎行。”
&esp;&esp;车流终于开始朝前动弹了,奥尔加也踩下了油门。于是,那辆香槟色的跑车再次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esp;&esp;在一片嘈杂的引擎声中,松田阵平听见她带着笑意的话语。虽模糊,却足够让人出一身冷汗。
&esp;&esp;“除非组织覆灭,我永远都是组织的阿尔萨斯。”
&esp;&esp;松田阵平知道,奥尔加的这句话不是说给他听的,而是想要通过他,传达到某个人那里。
&esp;&esp;瞬间,他感觉手心冰凉。
&esp;&esp;“永远都是组织的阿尔萨斯”,意味着她随时都有可能翻脸,意味着降谷零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
&esp;&esp;她确实说过不会让降谷零有事,松田阵平也并不是一个不信任人类情感的人,但……
&esp;&esp;若对象是一个罪大恶极的犯罪组织的成员呢?
&esp;&esp;这就像是在拿生命当赌注。
&esp;&esp;松田阵平希望他那大脑一向冷静的老同学有应急方案。但显然,他没有。
&esp;&esp;他忧伤地想到,他那一向机智聪明的老同学被一个小姑娘狠狠迷惑了。
&esp;&esp;
&esp;&esp;车上那番对话就像是一场虚假的梦,过后便没人再提起。
&esp;&esp;但松田阵平意识到,奥尔加完全没有再开玩笑。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复盘过那场对话后,他隐约觉得激怒奥尔加的导火索是“香槟”。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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