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斐之依旧捂着她的眼睛,眷恋狂然地索取着她的温度和清香,唯有这样,才能填补他空缺许久的心。
唇上传来酥麻的刺激,阮茵茵咬紧牙关,无论那舌如何□□她的牙齿,都紧咬着不松口。
知她腰上有痒肉,贺斐之单手掐她腰侧,五指大力揉按,磨得小丫头从齿缝溢出了娇声。
这种亲昵的接触,如坠入温柔乡,越陷越深,女子唇上的清甜比酒醉人,贺斐之起了贪念,大手在她腰侧探索,来到前面,勾住了裙带。
裙带的结扣那处传来痛意,阮茵茵惊呼一声,贝齿微张,被钻了空子。
贺斐之松开她的眼,扣住她的后颈,将她腾空放平,仅以一只手臂支撑她悬空的背,附身夺取她全部的呼吸。
舌尖与舌尖纠缠不休。
阮茵茵被一股强劲的“熏风”裹挟,呼吸不得,拒绝不得,感觉整个人陷入渊源,比砧板上的鱼还不自由。
贺斐之一直在试探着,试探着她的底线。
卑劣的心思彻底蔓延开,冲击着理智和自持,可他太过念她,念到发癫,意识已经失控。
将人抱起时,门外传来争吵的声音,打破了屋里被他掌控的旖旎。
阮茵茵本是抗拒的,却在听得二姐焦躁的呵斥时,僵住了身体。
韩绮严肃道:“让我进去,你们凭什么困住我的家人?快让开!”
当贺斐之眸光转冷地撑起上半身时,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揽住了他的背,沁香的身子靠了过来,樱唇贴在他耳侧,气息不稳道:“怎样都行,贺斐之,别伤她,绝不许伤她,否则,我会恨你一辈子。”
贺斐之侧眸凝睇女子浸了秋水的剪眸,一时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忿然。他抚上女子玉脂般的脖颈,拇指扣在她的一条动脉上,轻轻按压,“怎样都行?”
“嗯”
“茵茵,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并没想真的动你。”
像是听了笑话,阮茵茵瘫软在床上,闭上了眼,“假惺惺有意思吗?别伤她就行。”
到最后,还在考虑韩绮,贺斐之都不觉得这是一种温存,更像是将钝刀子插在他胸口,一进一出间,还带着柔蜜的温绻。
她的长发散了,衣带松了,裙裾皱了,更容易让他产生想要彻底燎原的欲念,可在她义无反顾地选择保护韩绮时,生生将他那股恶劣的火焰淬灭,使温绻骤降。
他坐起身,放空了心绪,让旖旎散去,理智归位。
斜睇一眼愣在床上不知所措的女子,他忍下对韩绮的醋意,将人抱坐在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亦如那晚在山洞中,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现在她面前。
“放心,我不会伤她。”
真要伤了,他们之间就彻底完了。
韩绮被放进来时,贺斐之已经穿上自己那件被淋湿的锦衣,却不显狼狈。
阮茵茵也已穿戴整理,静静地站在床边,担忧地看着韩绮。
贺斐之坐在圈椅上,修长的腿微敞,双臂抵在大腿上,指尖旋转着一枚通缉令。
没错,是通缉令。
从董夫人寄来的信中得知阮茵茵身边有个陌生女子时,他就向少帝特申了一枚通缉令,即便没有给予任何解释,用处也不大,但足够震慑住在逃的大理寺五品官员了。
韩绮自是认得那令牌,可她更担忧妹妹的处境。
走进燃着地龙的里屋,她拍掉衣绸上的雨水,正面迎上贺斐之审视的目光,躬身作揖。
“大理寺左寺丞韩绮,参见贺大都督。”
“你倒是敢认。”
“不认,大都督就会放过罪臣吗?”
相比犯事后不停为自己辩解的人,贺斐之更欣赏韩绮的胆识,“女子入朝为官并不稀奇,也不会被诟病,但你错在,以假身份潜伏在朝中谋取私利。”
“私利?”
“不是吗?”
韩绮仔细想了想,确实是为了家事,属于私利。
然,贺斐之话锋一转,给了她台阶下,“但沈骋的案子,是冤假错案,你的出发点,也情有可原。”
听出对方话里的松动,韩绮仍不敢掉以轻心,自己和妹妹的安危攥在这个男人手中,与他谈条件,自己又有多少筹码?他会稀罕吗?他最想要的是什么,才会推开堆积如山的公事,千里迢迢赶来此处?
答案不言而喻。
自己的筹码是茵茵,他稀罕的是茵茵,他最想要的也是茵茵。
一个手握大权、功高盖主的朝堂重臣,为情得了相思疾,局外人再迟钝,也能明白,他动了真情,不受自身控制。
可自己不能出卖妹妹,即便万劫不复,陷入囹圄。
自己是在逃犯,但妹妹不是。
“明人不说暗话,贺大都督给罪臣一个痛快吧,想如何处置我姐妹二人呢?”
阮茵茵也适时地瞧了过来,红肿的唇还泛着水泽,在灯火下异常瑰魅。
贺斐之直起腰身,示意韩绮上茶,有细谈的意思,也暗示了回转的余地。
韩绮看向阮茵茵,微微扬唇,似在安抚她的情绪,随后走到书架前,取下茶罐,“寒舍最好的茶就是这罐白毫银针,还望大都督不要嫌弃。”
“正合本督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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