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刷开门,然后娇小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后的黑暗里,才发动了车子。
回去的路上,我总感觉我的后背上,还残留着她身体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挥之不去。
回到家,我几乎是沾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以及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在学校里,我们没有任何形式的交流。
没有眼神,没有微信,甚至连走在走廊上碰见了,都像是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面无表情地擦肩而过。
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冰山女神,成绩优异,众星捧月。
我依旧是那个成绩不上不下,偶尔和宋立宇他们插科打诨的普通男生。
就连陈沁怡和李婷,似乎也因为那天张芷颖的缺席而消停了不少,没有再来找麻烦。
日子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仿佛上周末那两天两夜的疯狂和淫乱,只是一场做得太过真实的春梦。
我的那件黑色恤,也再没有回到我的手上。
我开始怀疑,我们的那场“交易”,是不是已经随着琴房里那场酣畅淋漓的口交而提前结束了。
直到周五下午,最后一节体育课。
那天天气很好,体育课自由活动。
女生们三三两两地聚在阴凉处聊天,男生们则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
我和宋立宇他们打了一会儿球,累得满头大汗,就跑到操场边上的小卖部买水喝。
刚拧开瓶盖,还没来得及灌一口,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和另外两个女生一起,也来买水。
她依旧穿着那套被改造过的、完美凸显身材的校服。
浅灰色的无袖连衣裙外套,里面是那件纯白的短袖衬衫,裙摆下是一双包裹在黑色过膝袜里的、笔直修长的美腿。
她扎着一个干净利落的高马尾,脸上没什么表情,正低头在冰柜里挑着饮料。
我们的目光,就那么隔着几瓶花花绿绿的饮料,毫无预兆地,撞在了一起。
那是这一个星期以来,我们的第一次对视。
她的眼睛依旧是那么漂亮,清清冷冷的,像两颗黑曜石。我看到她握着冰柜门把手的手,指节微微收紧了一下。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她身边的那个女生——我记得好像是叫周晓萌,她的小跟班之一——突然伸手指着我,一脸八卦地对她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然后,我看到她皱了皱眉。她从冰柜里拿了一瓶脉动,关上门,转身走向收银台。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目不斜视,仿佛我只是一团空气。
但是,就在我们俩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一张小小的、被叠成方块的纸条,快得像变魔术一样,被她用两根手指夹着,不动声色地塞进了我运动短裤的口袋里。
动作快得,连我身边的宋立宇和胥泽楷都没有发现。
我若无其事地走到冰柜前,也拿了一瓶水,然后才买了三罐冰镇可乐。
我转身将冰凉的罐身贴在正在抱怨天气太热的宋立宇和胥泽楷脸上,在他们俩的叫骂声中,我把另外两罐可乐抛给他们。
我没跟他们一起回篮球场,而是走向操场边缘那几排空着的观众席。
那里比较僻静,水泥台阶被巨大的香樟树荫笼罩着,很阴凉。
我选了个最高处的位置坐下,拉开易拉罐的拉环,灌了一大口冰凉的饮料。
确认那两个家伙还在远处为了谁先喝水而推搡打闹,我才清了清嗓子,将手伸进了运动短裤的口袋里。
指尖触碰到了那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小小的纸片,边缘有些温热,还带着一点她手上的馨香。
我将纸条掏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展开。上面的字迹和上次在考场上看到的一模一样,隽秀又带着一丝锋利。
“晚上六点,图书馆三楼靠窗自习区,B区17号桌。”
后面还有一行小字,字迹明显加重了力道,仿佛要穿透纸背。
“不准迟到,猪头。”
我将纸条重新叠好,塞回口袋深处,仰头将剩下的小半罐可乐一饮而尽。
甜腻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丝毫无法浇灭我心底那股重新燃起的火焰。
*妈的,三四天了,我还以为她真不玩了。*
体育课剩下的时间变得无比漫长。
回到教室,一直到放学铃声响起,她都没有再给我任何一个眼神。
她就坐在那里,和身边的周晓萌她们说说笑笑,收拾书包的动作不紧不慢,仿佛那张纸条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她和那群女生说说笑笑地从教室后门离开了。
经过我座位的时候,她甚至还因为和别人说话,身体微微侧开了一些,刻意和我拉开了更远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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