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地小声回答:“还是,上次那件……粉、粉色的。”
“好。”
颜彻玩味一笑,像是生出什么坏念头。
可他长得实在温雅,让人觉得不该恶意揣测他。
“记得你小的时候,那些贴身的衣服都是哥哥亲自挑的。料子要最柔软的细棉,颜色也都是些娇嫩的颜色。”
他的目光缥缈起来,陷入了回忆。
“那时我们刚从京城逃回彬江,宅子里空空荡荡,只有我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
“冬夜里冷得刺骨,你总蜷在哥哥怀里,抓着哥哥的衣襟才能睡着。”
令颐的心仿佛被击中,酸酸软软的暖流涌上心头。
“是,哥哥那会最疼我了,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先紧着我。”
“现在我和哥哥再也不会挨冻啦。”
那是他们生命中最艰难也最亲密的时光,是刻在骨髓里的相互依存。
颜彻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她脸上,专注得令人心悸。
他总是避免和人视线接触,很少专注看什么东西。
但是,一旦被他盯上,绝无生还可能。
“令颐,我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兄妹。血脉虽不相连,却是骨肉相依。”
“这样的亲密,即便是寻常夫妻也未必能及。“
他身子微微前倾,抵住她的额头。
气息几乎拂过她脸颊,带着灼热的温度。
她缩起脑袋,不敢看他近在咫尺的脸颊。
颜彻道:“若说体验夫妻之道,这世上,没有谁比我们更合适彼此。”
令颐被他话语中浓烈的情感包裹,浑身酥麻发颤。
她觉得哥哥的话里有一些她看不透的东西。
可她说不上来,懵懂地觉得哥哥是在认真教导她,帮她完成所谓的夫妻课程。
她红着脸小声问:“那,哥哥,要怎么做?”
颜彻眸色更深,将她拥在怀里。
“像小时候那样,靠在哥哥身边,陪哥哥说话就好。”
他的手臂从她身后环了过来,将她娇小的身躯搂进怀中,抱着躺下。
隔着薄薄的衣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微凉的体温和沉稳的心跳。
还有一丝淡淡的药味,混合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
“妹妹还记得吗,那次也是秋天,你把我珍藏的古画翻了出来,在上面画了一只老虎。”
“那幅画的作者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学究,知道此事后大发雷霆,结果一见到粉雕玉琢的你,愣是一句狠话都没说出来。”
令颐噗嗤一笑,撒娇道:“哥哥!”
就在她心神松懈之时,那只环在她腰间的大手开始有了细微的动作。
起初只是指尖隔着薄薄的衣衫,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纤细的手臂。
接着,手指沿着她的手臂,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向上游移,探向她腋下的方向。
然而,少女秋衫袖口收束得恰到好处。
指尖在触碰到腋窝边缘那层紧密的布料时,受到了阻碍。
颜彻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并未强行突破,只是在她敏感的腋窝边缘轻轻刮了一下,引得令颐身体微颤。
“哥哥!不要挠我……”
她咯咯笑了起来,娇嗔制止颜彻的动作。
颜彻笑了声,继续方才的话题,仿佛刚才试探性的动作从未发生。
可那只不安分的手,悄然改变了路径。
它不再执着于上方,而是顺着她柔软的腰侧曲线,向下滑落。
宽大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裙料,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图,试图从她裙摆的下缘悄然潜入。
然而,裙裾边缘同样被收束得严密,指尖再次碰壁。
他眸色一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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