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心意很合适,他才先入为主,以为是给贺州元的。年哥对江绵绵是真爱吗?沈清辞没敢问。皇冠都送给江绵绵了,最起码江绵绵在年哥心里分量很重。贺州元像是大梦初醒,连忙收起所有思绪,悄悄吸了一口,挤出微笑,保持体面。“沈哥,你自己想要礼物,别带上我啊。”贺州元抬眼看了时瑾年一眼,“瑾年哥哥送我太多东西了,我没那么贪心。”沈清辞:……艹,他搬梯子给人台阶下,结果人家下了台阶,把梯子搬走,留他一人高处不甚寒。沈清辞不再搭理贺州元,一脸姨母笑看迷迷糊糊的江绵,“江绵绵,喜欢这个皇冠吗?你看这个红宝石,超大!”“喜欢。”江绵如实说。亮晶晶,闪亮亮,很漂亮。沈清辞眼角带笑,藏着倜傥不羁,“看来这礼物是送到江绵绵心趴上了。”沈清辞随意瞥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看的贺州元,笑容更甚。江绵扬起脸,水润的眸子在灯光下像乘着星辰,声音软乎乎的,期待的问,“少爷,我可以摸摸吗?我不拿,就摸一下。”时瑾年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它是你的,是摸还是拿都可以。”得到允许,江绵抬起修长食指,慢慢向皇冠上那颗红宝石靠近,快要触摸到时,又缩回手指。“还是收起来,回去要……供起来,天天看,太漂亮了!”“嗯,听绵绵的,回去供起来。”时瑾年心情很好,锁上保险箱,递给秦亮。三亿五千万,秦亮顿时觉得肩上担子又重了。“时间不早,绵绵有些醉,我先带他走了。”“州元,你是跟父亲回去,还是自己开车?”时瑾年语调平淡的问,看向贺州元。“瑾年哥哥,你先带江绵走吧,我开车过来的,已经通知司机赶过来,可以自己回去。”贺州元心很痛,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一般,面上却很平静。时瑾年带着江绵走后,沈清辞拍了拍贺州元肩膀,没做停留,潇洒走了。晚宴散去,宾客离去,贺州元穿过大厅,走到昏黄灯光的廊下。冬季夜里又阴又冷,单薄的西装挡不住冷风,身体上的冷,比不过贺州元的心更冷。今晚,他一个人上演了一场汹涌澎湃再到悲伤落幕的独角戏。瑾年哥哥怎么会把三个亿的皇冠给了江绵。那他呢?贺州元仰头望向没有繁星的夜空,将眼里的湿意憋回去。一个带着鸭舌帽,脸戴黑口罩,脸上贴着纱布的男人,无声站到了贺州元身旁,仰头看向没有星空的黑夜。“贺先生,我们有共同讨厌的人,要不要合作?”贺州元猝然偏头,对上一双黝黑的眼睛,短暂慌乱后,立马稳住心神,“你是谁?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讨厌江绵,我都看到了。”男人抬了抬手臂,“我这一身伤都是江绵弄的,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一起弄死江绵,就没人跟你抢时瑾年了,不是吗?”“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贺州元心里慌的很,脸上却蓦然的很,转身要走。男人动作很快,塞了一张名片到西服裤兜,“别一口拒绝,想好了,联系我。”贺州元神色不明看了对方一眼,没做停留大步向停车场走去。看着消失在拐角的身影,江枫再开口语气不再是装出来的深奥,而是带着娇嗔。“我都说我不干,先生你非让我来,他根本就不理我。”暗处走出来的高大男人,穿着黑色长款羊绒大衣,在江枫身后,语气淡然,“饵已经抛出去,鱼儿会咬钩,他一定会来的。”江枫扬起头看男人,长睫遮住映下来的灯光,看不清他眼里的神色,但并不妨碍江枫略带崇拜的眼神。江氏即将宣布破产之际,这个男人犹如天神下凡,力挽狂澜,救下江氏,还给江氏牵线到了更大的客户。很快江氏就将在京城占据不可忽视的存在。一切都如梦里梦到的那样,只是这个男人对江氏很不错,对他冷淡了些。一定是他们相处时间太短,用不了多久,这个男人就会对他言听计从,时瑾年也会如此。想到时瑾年花了三亿拍了一个皇冠,江枫就心疼不已,肯定是送给江绵那个贱货的,要不然贺家大少爷怎么如此落寞。“先生,时总好阔气,花了三亿只为买江绵开心。”江枫说的酸溜溜的,心里更是嫉妒又恨,三个亿的皇冠本来应该属于他的。江绵只不过是江家养的下人而已,凭什么现在爬到他头上,霸占时瑾年的喜欢。时瑾年的爱,也属于他,都被江绵抢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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