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粟很痛心,这么简单的道理儿子怎么就不懂呢。“你要是公主身边的宠夫,我早就抱上孙女了。”说到底还是儿子不行,被公主嫌弃了。惊尘小小的脑袋上,挂着大大的问号。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但……怎么听着好像还有点道理是怎么回事。“你占着和亲的名额,一点不顾我们族人死活。”午粟本来想靠着和亲飞黄腾达,没想到儿子到处跟人说落落是恶雌。气的她好几年都不想管他死活。惊尘已经快哭死了,他都自顾不暇,哪里顾得上别人。“那我舅舅呢,他跟我绑定那狗屁契约,总不能怪我吧?”惊尘知道午粟向着落落,他只能换个讨伐对象。午粟冷笑:“就是怪你,怪你贪生怕死,你要是拼死反抗他,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呢。”“窝窝囊囊,活该你被欺负。”这性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午粟眼神犀利,吓得身后众兽夫低头不敢说话,生怕被牵连。惊尘哭的不能自己,“阿母,你不爱我,我死了你是不是就高兴了?”是他窝囊不敢反抗吗?是敌人太过强大好吧。恶雌虽然阶层不高,但她有个女王阿母啊,苍耳更是处处护着她,他哪里有反抗的机会。舅舅就更别说了,好歹是亲戚又是长辈,他能做出那种污泥殴打长辈的事吗?落落听明白了,惊尘是个好人,一个被世俗道德绑架的好人。好人不管在哪里,都注定会受欺负。放不下的那些所谓道德约束,自己给自己套枷锁。别人,压根不在意。比如原主。再比如褶皱老头,他作为舅舅都好意思欺负惊尘。惊尘却不好意思反抗。想想,还真是可笑。惊尘被午粟一顿狂骂,骂的他双眼迷茫,原本的道德观念四分五裂。他不知道该坚持什么,该相信什么,更不知道该爱谁了。阿母都对他这样,这世界上,还有爱他的人吗?难道他生来就不被爱?!惊尘在怀疑人生,午粟已经安排落落上座,准备了一顿丰盛大餐。只可惜吧,落落不喜欢那吃生肉。她提议道:“午粟,我可以把这些肉烤熟吃吗?”“可以。”午粟不懂为啥她不吃生肉,也不懂烤熟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一口答应。裂空熟练升起火,架上大锅。午粟看的目瞪口呆,等吃到烤肉,她感觉自己白活了半辈子。“雌主,这块肉没骨头,给你吃。”青丘很有眼色的给落落挑了一大块肉。还用树叶包着递给她。“雌主,这是你喜欢吃的洋葱,这个解腻。”裂空也不甘示弱。“雌主,喝点水。”子夜贴心喂水,还用手轻轻擦了擦落落的嘴角。“小馋猫。”他语气宠溺,眼神更是拉斯一样盯着落落。“阿母,我烤了土豆。”“我这有红薯。”阿仓和阿锦将已经剥了皮的土豆和红薯,递给落落吃。午粟看到自家儿子还皱着眉在想什么,气不打一处来。看看人家那几个兽夫,长得帅还会表现,就连两个小崽崽都那么懂事。再看看那不值钱的儿子,除了吃还会干啥。午粟狠狠咬了一口肉,这是什么人间美味。吃完饭,落落擦了擦手,问:“午粟,听说你们悍马族有个厉害的大祭司?”“也不是很厉害,就一般吧,跟你们比不了。”午粟说着看了玛雅一眼。玛雅正在帮忙清理火堆,假装没听到她的话。阿母是很厉害,可是她要造反啊。这种厉害的阿母,她是真不想要。“那能让大祭司帮忙解开惊尘的契约吗?”落落指了指褶皱老头,“我可不想我的兽夫跟一个老头纠缠不清。”这个理由很勉强,主要老头是午粟的弟弟,打断骨头连着筋。落落不确定午粟跟褶皱老头关系如何。但午粟这么多年都没有帮惊尘,肯定也是有原因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原因是什么。吃醋也能刷好感“可以。”午粟答应,很快找来大祭司。悍马族的大祭司是个老太太,她看到落落后眉头紧皱。却什么也没说,只问午粟:“族长,你找我。”“嗯,你能帮惊尘解开契约吗?”“这简单。”暮瞳点头答应。褶皱老头看到暮瞳后,瞳孔缩了缩,忽然扯着嗓子大叫:“不要啊,不要杀我。”暮瞳一个眼神过去,褶皱老头立马不叫了,他站得端正一字一句的说话,活像个机器人。“我自愿主动放弃与惊尘之间的契约,于此带来的后果,我愿意独自承担,绝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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