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缠着的锦帛,透出浓浓药香。
江鹤汀试着微微活动手腕,酸胀顺着筋骨漫上来,制止了他的举动。
不过还好,应该没多严重。
“你这身手也太不济事了,传出去都丢人。”陈知睿凑过来,目光落在他手腕上,带着点促狭的笑,“打人没打出多少力道,反倒把自己手腕扭了的,我还真是头回见。”
“呵。”
江鹤汀沉默,心下已有预感。目光越过陈知睿,落在不远处的越珩身上。
低头正在收拾书卷的人,侧脸恰好对着他。过于白皙的肌肤,使得颊边那片红润的巴掌印愈发显眼,鲜艳至极。
应当就是他今日新造下的孽。
越珩抬头,两人目光撞了个正着。眼底既无怒意,也无委屈,连一丝涟漪都未曾掀起。
径自转过身,朝着回宫的路走去。
江鹤汀望着那抹背影渐远,对系统说道:“这个剧情点选得比先前还要精妙,下回不如直接就将我放回正在欺辱他的时候,好教我临刑前,再尝尝欺辱未来新帝的滋味,也算死得其所了。”
系统听出了他话中的阴阳怪气,但这次却难得地没做狡辩,而是选择了沉默。
因为这个剧情点,其实是它运算分析,微操了多次之后的结果。
本想选个好时机的,没想到开场还是这么棘手。
下次,一定!
它下次绝对能调个好的剧情点。
事已至此,江鹤汀没再多纠结。
他向来不为无可挽回之事耗神,托着手腕,换上沉静的算计与思索,将眼下境况在心头过了一遍。
中间不过相隔两年,越珩见他时,就又如同陌生人一般了。
所以,要如何做,才能在越珩心头烙下一段刻骨铭心、难以忘怀的记忆呢。
不过两年光景,荣安侯府的暮气愈发浓重,墙瓦间的垂败之象昭然可见,连府邸门前的石狮子都似蒙了层灰般黯然。
年初时节,江鸿安夜半饮醉,妄图水中捞月,酒意上头时脚下一滑,终于是失足溺毙在了池中。
至此,荣安侯府里,正经的主子,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江鹤汀回府后,先遣人去寻来上好的伤药,随即便独自前往了库房。
库中金银珠宝松松散散搁在几排架子上,比起日后的珍奇罗列、金辉玉映还差得远。
江鹤汀眉梢微蹙,带着些许不满,从中拣选成色好的往箱子里放。
“银的别放,光占地方不值钱。”系统在旁指点:“丝帛也别放,这埋地下到时候全糟了,根本留不下来。”
江鹤汀忖度着。
那纸张大抵就更难留存了。
系统继续道:“珠宝也别拿了,她没地方去变现。只管往里放黄金就行,这东西贯穿古今的保值。”
江鹤汀依言将银器丝帛一一拣出,但指尖触及那些珠宝时,却还是顿住了。
这都是他娘原先最喜爱的。
拿出来握在手中,恍惚间仿佛又见当年美人佩饰的模样。
鬓边香风,镜前笑语。
旧日光景犹在眼前。
最终还是轻轻将其放回箱中,而后才埋头码放金锭。
不多时便收拢了一小箱。
正欲取第二只箱子,却听到系统喊停。
“够了,已经可以了。这些足够她舒舒服服过上几辈子了。”
江鹤汀直起身子,掸了掸衣摆的浮尘。环顾库房四周,想不出还有什么遗落。
半晌,他解下颈间贴身戴了多年的平安扣,白玉如脂,被养得温润。
找来一只小巧木匣,小心装好,轻轻放在了最上头,压得稳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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