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边好像做音乐的人很多。”付淮槿说。他之前陪席飞去过一次,随处可见卖专辑、音乐碟的,连那种老式的磁带都有,晚上街边还有很多年轻歌手。“恩,和一个朋友约了,给他们工作室新做出的几首曲子提点意见。”“找你提?”付淮槿不可置信。“对。”“你会作曲?”贺骥虽然气质摆在那儿,但光看外表实在是不能和“作曲”两个字摆在一块。贺骥抬头:“你这两天不是也听了么?”付淮槿更吃惊了:“意思是你们酒馆的歌都是你自己作的?”“不是全部,就几首是。”贺骥从碗里夹起一个馄饨:“以前编得多点,现在少了,今天也就是老朋友随便聊几句,也帮不上什么忙。”贺骥说的轻松,付淮槿却下意识觉得他肯定是在自谦。有自己的酒庄,懂生活会作曲。付淮槿忍不住问他:“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不会的么?”“很多啊。”贺骥在他们两个杯子里都添上酒,看了他眼后道:“比方说,面就没有付厂长煮的好吃。”那天他们在酒庄里,吃过早饭贺骥就到厨房学煮面。阳春面和一般的面条还不一样,细细的面条稍不留神就容易煮得软烂。贺老板水放多了,到最后变成一大锅片汤。“那个你确实学不了。”付淮槿说到这没抗住笑出声,末了又有点得意:“我哥独家的。”贺骥也跟在他后边笑了下:“恩,我知道。”上午那点不算争执的对话好像就在这一来一回里化开。两个人聊起酒庄,好像又回到两个月以前。“最近有和你哥哥联系么?”“有,嫂子说他前段时间去了趟西北,说是那里有一块在沙漠地里种出的葡萄园。”“恩,他也喊过我。”贺骥说。付淮槿嘴里的馄饨咬了一半,闻言有些不满:“他怎么不喊我啊?”“你有时间去么?”贺骥看向他。“没但也可以问一下吧。”付淮槿嘀咕一句。但其实就算问他也绝对没时间过去。这时候提起来就单纯想他哥了。吃完馄饨以后贺骥主动把碗洗了。现在已经夜里十点多,要是换做于洋在他家,付淮槿绝对得留人在家住下。但放在贺骥身上就不合适。只是送人出去的时候突然问了句:“你回酒馆么?”现在这个时候酒馆里肯定还热闹。“恩,回去看看。”贺骥说。“你今天一天都没过去?”付淮槿一直跟在他身后。“还没有。”贺骥已经走到门外,回身看他,从人挂着水珠的鼻尖一直到胸襟那抹雪白,垂下眼道:“进去吧,好好休息。”付淮槿却没立刻走。在贺骥看向他的时候抬起头:“其实,我回家之前去了你们酒馆一趟。”贺骥像是完全没想到,定在原地不动了:“是去找我么?”“没进去,就,站在门口听了首歌就走了。”“现场唱的?”“对,你们是”付淮槿问他:“换了一个吉他手么?”“舞台的事情不归我管。”贺骥说。付淮槿仍就看着贺骥,过了快半分钟才开口:“你回去看看就知道,说不定现在还能碰见。”他没说会碰见什么,甚至没提这个人可能是谁。两人站走廊上四目相对,顶上的声控灯突然灭了。付淮槿想回去把屋门敞大一点。黑夜中突然手腕被人拉回来,拇指停在他脉搏上一点的位置,微烫。接着就见黑暗中谁的手机屏幕亮了。是有人拨号的声音。付淮槿意识到他在打电话的时候就用力抽了下手,但没抽回来。黑暗可以把任何感觉无限放大。无论是触感还是声音,连空气当中最细微的流动都能感知到。但很快付淮槿耳边就只剩下贺骥的声音,裹着涔涔冷意,一瞬间甚至让人觉得特别陌生:“现在过去。”“让今晚的吉他手走人。”“啊?”黑子在那边先沉默几秒,像是没懂,但很快脑子里的弯就转过来。紧接着是快速收拾衣服的声音:“得嘞,我现在就过去!”他边穿衣服边在手机里说:“贺哥你一会也过来么?”“我不去了。”贺骥依旧看着付淮槿。这人刚刚吃了碗热馄饨,现在从侧脸到脖子全部都是红的。和胸口那抹雪白对比明显。“处理完以后搞清楚今晚是谁让他进来的。”贺骥又说。“行行。”黑子在那边接道。很快手机被收起来,付淮槿也抽回了自己的手,没看贺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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