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她急声否认。“那你今日是什么意思?”他嗓音压得更低,带着危险的意味,“找一群小白脸陪你喝酒?嗯?”“我……”她一时语塞,脸颊发烫,“我只是想证明,这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哦?”他挑眉,突然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那他们碰你了吗?”“什么?”“他们碰你了吗?”他嗓音骤然冷厉,手指抚上她的下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无法挣脱,“谁给你倒的酒?谁碰了你的手?”宁舒蕴心跳如擂,却仍倔强地瞪他:“与你无关!”“与我无关?”他眸色一沉,猛地低头,狠狠吻上她的唇。这是一个带着怒意的吻,近乎撕咬。宁舒蕴下意识挣扎,却被他扣住后颈,动弹不得。他的唇舌强势地侵入,掠夺她的呼吸,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她推他,捶他,最后却在他愈发凶狠的吻里软了身子。说话啊秋风穿过芦苇荡,将半人高的草叶吹得簌簌作响。夕阳的余晖透过层层叠叠的芦苇间隙洒落,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宁舒蕴的呼吸忽然被夺去,唇齿间尽数萦绕着周重云独特的气息——那混合着醇厚酒香与清冽松木的味道让她头晕目眩。她指尖陷进粗布衣襟,掌心下擂鼓般的心跳震得腕骨发麻。秋风卷着碎芦花掠过发烫的耳垂,却吹不散咫尺间蒸腾的暖意。周重云玄色衣襟上沾着几片草屑,随呼吸起伏轻轻颤动。“周重云”尾音被风揉碎在唇畔。男人掌心滚烫的温度穿透轻罗衫子,惊得她腰后玉坠穗子乱晃。天旋地转间,成片芦苇忽然矮下去,她看见暮云在头顶烧成胭脂色。粗布外衫铺就的方寸之地沁着草木清香,周重云屈膝半跪时,粗麻腰带擦过她腕间玉镯。他抬手拂开她鬓边沾着的芦花,指节粗茧蹭过耳垂的触感,比方才那口桂花酿更灼人。夕阳为周重云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金边,更显得他眉眼深邃。他低笑时,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际:“大小姐不是要证明,这世上男人多的是?”她想开口,却见周重云折了支芦苇,雪色穗尖正悬在锁骨上方。细碎绒毛扫过肌肤的触感,让她想起幼时临帖,狼毫笔尖游走宣纸的沙沙声。穗子顺着衣襟纹路逶迤而下,停在缠枝莲纹处。她猛地攥住那支芦苇,却连带着将他的手也拽到跟前。“你!”嗔怒未尽,唇上已落下温热的封印。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这个吻裹挟着芦苇荡的风,卷着松木与铁锈的气息攻城掠地。她发间玉簪不知何时滑落,青丝铺了满肩。周重云忽然退开半寸,指腹抹过她染了胭脂的唇角:“我的大小姐。”尾音消散在突然收紧的拥抱里。宁舒蕴惊觉后背已触到微凉的粗布,而更灼人的温度正透过衣料蔓延。暮色在芦苇尖上流淌,惊飞的鹧鸪掠过水面,搅碎一池鎏金。他忽然用粗麻绑手带将她双手松松环住,动作轻得像在捆扎猎到的山雉。“看着。”他捏着她下巴转向西天,残阳正将云霞淬成金红。滚烫的吐息落在耳后:“记住这暮色,就像记住今日。”宁舒蕴在晃动的视野里瞥见被压倒的芦苇,草茎折出翡翠色的汁液。周重云肩头落满碎金般的光斑,随动作明灭如星火。远处传来归巢鸟雀的啁啾,却穿不透层层叠叠的苇帐。当最后一线天光沉入地平线时,她指尖触到他后颈的疤痕。那是今夏,他为护她被箭矢重伤的印记。周重云身形微滞,忽然将人整个裹进外衫。带着体温的粗布摩挲着脸颊,她听见布料下闷闷的笑声震着胸腔。远处传来归鸟的啼鸣,提醒着白昼将尽。但此刻的芦苇深处,时间仿佛静止。宁舒蕴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溺在这片由周重云构筑的天地里。醒酒汤天色渐沉,江面上最后一缕霞光也被暮色吞噬。画舫上的灯笼次第亮起,在粼粼水波中投下摇曳的倒影。程姚媛攥着帕子在甲板上来回踱步,绣鞋尖沾了露水都浑然不觉。她第三次掀开珠帘望向漆黑江面,声音都急得发颤:“菀菀,你说周重云那个疯子不会把舒蕴扔江里去吧?”苏菀菀正扒着栏杆往水里瞧,闻言猛地回头,小脸煞白:“不、不会吧?”她突然抓住程姚媛的袖子,“程姐姐,要不我们报官?”“报什么官!”程姚媛急得直跺脚,“那煞星连萧景逸都敢打,官府来了怕是连衙役一起扔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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