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前排一直沉默的司机干脆利落的回答道。“主人,金舒妍那边刚刚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入职了,询问下一步计划。”
“让他们赶紧去救我那个不成器的侄子吧,我的嗣子,可不能废在监狱里。”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后排的扶手,武明贤语气随意的说道。
“是,主人。主人,李牧回来了,现在正在您的右手边方向,白衣白鞋那个。”司机再度应下并迅速汇报道。
“哦?就是他啊,有点意思,希望这次能让我好好玩玩。”随意的瞥了一眼李牧的模样后,武明贤招呼司机开车,他的计划,其实早就开始了。
被室友拥簇着拍马屁的李牧疑惑的转过头来,看了那那辆深黑色,带着些许内敛的奢华的轿车,感觉十分怪异,那种淡淡的窥伺的感觉让他如芒在背,“奇怪,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思考了许久都没有得出答案,李牧只能摇了摇头,记下了这个事后便继续和舍友一起朝寝室走去了。
…滴答,滴答,滴答。
寂静的看守所监室内,武帅呆愣愣的蹲在厕所边,挺着水龙头里滴滴答答的水滴声,身上不起眼的地方还隐隐作疼,那是监室的前辈大哥们送给他的礼物,全部伤在不容易看出来的地方,作为一个人大的名牌大学生,在监室里遭到这种待遇,实在是太正常了,人性的恶在受限制的密闭空间里被无限放大,羡慕嫉妒还有一旦炫耀无力的想法,足够让他们收拾一顿武帅了。
今天的监室有些空旷,原本的大哥们,最近都上了庭审,一个两个都在审判后被送进了监狱,只剩下了新来的武帅和一个据说是杀了人的恐怖恶徒,一起呆在燕京朝阳区的第一看守所里。
绝望的武帅有些后悔,他不后悔捅了孙坦,那是他应得的,也不后悔捅人后返回人大,他是觉得自己应该死在人大,从楼上跳下去,把自己的血,浸染在人大的土地上,以死明志,反抗这黑暗的世道。
就像他不甘心做一个被放弃的替罪羊,他也不甘心在监狱里度过十几二十年,然后再像个野人一般被放出来。
真的,我真的该死了的,死了多好,一了百了,反正我的父母都以我为耻,不想来见我。
就在武帅自怨自艾,悔不当初的时候,那位杀了人的室友轻轻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武帅靠近,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武帅第一时间没有发现,待到对方走近了后才察觉到,还以为对方是要上厕所,急忙挪着屁股给他腾出了一个位置,却不想对方一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呃?!!嗬…”武帅就像脱水的鱼儿一般拼命的挣扎,却不想对方的手想钳子一般死死的卡住了他的脖子,他这人高马大的模样竟然扛不住。
尖锐的哨声响起,两个24小时值班的管教立刻赶来,迅速出手,将那个杀人犯制服,按倒在地,扣上手铐后榜在了门杆子上,然后两人急忙开始查看武帅的情况。
“武帅,你怎么样?能听见吗?”被掐的迷迷糊糊地武帅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被管教抓住晃了又晃,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一般,迷糊之中,他好像看到了眼前的管教,奇怪的感觉这个男管教的胸肌怎么那么发达。
“咳咳咳…咳咳咳…我…我没事…”武帅断断续续的说着,就在他刚出声时,监室内却猛地断了电,周遭本来旁观的其他监室的犯人顿时撒开了欢,几个不嫌事儿大的还吹起了口哨,反正管教现在看不见他们,刺激得很,还不会被事后教育。
然而犯人没看到的是,黑暗的掩护下,一个管教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扯下了面部的伪装,拔下武帅的衣服换了上去,另一个管教则是协助武帅脱下衣服,帮助他换上了管教的衣服。
武帅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却被那个胸肌浮夸管教糊了个膜在脸上,“别出声,武帅,我们是来救你的,保持安静,跟我走。”
卧槽,你怎么是女的?
管教说罢,不管武帅的震惊,拉着变身管教的他快步朝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用男生吆喝,“都给我安静点,这是跳闸了马上来电,跳的欢等会儿全给你们严管一周!”
一听要严管一周,犯人们都老实了,看守所里的严管相当于监狱里的紧闭,那他妈一整天坐在床头面壁思过,是个人都受不了。
武帅刚出走廊离开监区,就听电闸一响,来电了,前面领着他走那个管教熟练的跟同事打招呼,“强子,8号那个精神病又攻击其他犯人了,你关注下那个武帅,他要是有不良反应即时把他送医务室,他妈的,耽误老子时间,我老婆今天要生,我妈给我打来电话她刚进手术室,你赶紧接个班,我得走了。”
贺强也知道同事家里的事情,笑着点了点头,“行,伟哥、刘哥,你们去吧,我等会叫着向武去看看。”
前面走着的管教点了点头,招呼武帅去换了衣服,一起出了看守所,两人招呼了一辆出租车,朝着医院去了,到医院下了车后,武帅又被那人拉着进了厕所,早就等在这里的原版管教见到两人进来后,一声不吭的走了出去,一番倒腾后,武帅两人又变了个模样,走出了厕所,走进了燕京的黑夜。
…被催眠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武帅会这么告诉你:
那是高空跳伞般的强烈的失重感,滚筒洗衣机般的晕眩的迷乱,思维对于时空和维度的认知变得混乱,就像是被卷入深渊一般,一点点向下沉,又像是带着那种被强风裹挟时的微弱窒息感一步一步向前,然后在思维的波动达到某个共振极限后,轰的一声,整个世界归于寂静与安宁,宁静,安详与恬适,灵魂静静的沉睡在自我编制的乐土,聆听者着思维世界之外的信号。
“信仰,神明,新生,追随。”
“你从愤怒和绝望中复苏,你是光耀的圣者,是觉醒的贤者,是本性的显者,是诸人的拥有者,你是神、是圣、是贤,你是教谕的代行者,您是,至高无上的美。”
缓缓睁开双眼,映入武帅眼帘的,是暖色系的天花板吊灯,他的脑子有点乱,并没有第一时间坐起来,他的身体也让他感到陌生。
武帅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的睡了多久,却能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他和以前不一样了,轻轻的握了握手,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怎么样,脱胎换骨的感觉不错吧?”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传来,武明贤带着两个容貌昳丽的丰韵女子走了进来,笑着问道。
“大伯?我这是…?”见到武明贤,武帅猛地想起了自己的经历,错乱的记忆迅速拨乱反正,之前经历的种种浮上心头,让他想起了此间的诸事,对面这位大伯先是神通广大的把他从看守所里捞了出来,然后直接拿着DNA鉴定报告来认亲,讲真的他当时是有点懵逼的,对方后来还跟他说要他过继过去当他武明贤的儿子,还要把一个据说在亚洲,欧洲和北美都相当有势力的私人教团给他继承,搞得武帅迷得很。
不过联想到自己现在身上的变化,武帅打了个激灵,急忙把自己的手往下伸,摸到了自己的裤裆,然后大喜?
“卧槽,大伯,这也才魔幻了吧?!竟然真的变大了这么多,二次发育都没这么离谱吧?”
在外杀伐果断的武明贤露出了老父亲的笑容,责怪道,“还叫大伯啊?就算不习惯叫爹,那也应该叫我教宗,这么大的人了,没一点儿规矩。”
本身武帅心里对这个救自己出来的亲大伯就非常认可,加上父母那边已经不要他了,那个杀人未遂的武帅身份也被人顶替去坐牢了,现在的他真的就相当于被大伯武明贤再造了,算得上是武明贤的儿子,于是连连称是,讨好的笑道,“是,是,老爹,这到底是是怎么做到的啊,太神奇了?”
武明贤笑了笑,开始给自己的嗣子科普,“帅啊,如果你有了一个可以催眠别人,肆意妄为的能力,你会先做什么?”
“当然是催眠那个装纯的臭婊子烂货苏映雪,当着她姘头李牧的面狠狠把她草一边,然后让她一辈子在我身边做母猪,做肉便器。”武帅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你呀你,都是要当教子的人了,格局也太小了,为什么总是想着催眠别人,没想过催眠自己?”武明贤笑骂道。
“催眠自己?”武帅迷茫道。
“人的潜力是很大的,大道你根本不知道尽头。浅显的来说,绝大多数人都缺乏足够的自律和专注,在看待问题和做事的时候浮于表面或者半途而废,如果催眠自己,让自己变得自律,那会发生什么?简单的例子,以目前的应试教育而言,一本,985和211,恐怕是轻而易举的。再说大一点儿,一个母亲,可以以超过奥运冠军的速度跑过去接住坠楼的孩子,爆发处那种速度和力量,被人类的潜意识锁住,被自我保护所限制的力量如果解放出来,会是什么样?再比如你现在的二次发育,人类的成长和发育集中在少年和青春期,那么如果通过催眠欺骗你的大脑让它以为你还是的正在发育的青春期少年,那么你的身体会不会焕发第二春,进行二次成长?”
武明贤的一番话让武帅呆愣在原地,坐在床上有些发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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