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是烫的。
许术在水缝里艰难睁开眼,才知道自己脸上的不是雨。是流着泪的季康元的吻。
季康元掐着他的脸晃了晃,“我说呢,早上怎么突然那么温柔地看我,原来全是演出来的。”
“看着我一头热的样子,是不是很得意?”
许术向来条理清晰冷静理智的大脑,在此刻变得像台程序过载的电脑,响应缓慢思绪卡顿,却仍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想回家。”
季康元点点头:“回家,现在就回。”
他去抓许术的手,抓了个空。
已经被逼到绝境,许术将身体控制权完全交给求生本能,狠狠推了季康元一把,转身奋力朝外跑。
雨声盖住了脚步声,被身后伸出的手捂住嘴时,许术双眼睁大一瞬,雨水砸进去,很痛。
有两根手指夹着一片什么东西往他喉头去,许术干呕了下,又被恶劣地翻搅|口腔,口水顺着唇角溢出些许。
他不受控制地吞咽了下。
雨下得没完没了了,许术躺倒在地面,身上的白衬衫已经完全湿透,半透明地贴着皮肤。
冰凉的雨水流过越来越燥热的身体,许术打了个冷颤,身体内部泛出让人羞耻的热意。
腹部下的反应在这个并不算私密的场合愈发明显,他无力地抬了抬手臂想遮挡一下。他觉得有些难堪。
许术知道自己刚刚被喂了什么,也仅仅就这样了而已。
他现在大脑混乱到难以产生愤怒这种情绪。反应力像一条被无限拉长的皮筋,许术跟另一头的痛苦隔着遥遥距离。
好的是他现在感知不到自己太多的负面情绪。坏的是一旦药物失效,只需要“啪”的一下,所有被推迟的痛苦在回冲的巨大弹力下,能将人击碎。
许术的眼睛有些失焦,眼前是一截整洁干净的西装裤管。
有人蹲下身用外套裹住他,衣服里是自己曾经用过的柑橘味洗涤剂,很清新干净的味道,包裹住了他欲望横生的身体,就像自己小时候在窗台边用洁白纸巾包住那只黏腻恶心的鼻涕虫。
他被抱起来了,一个很冷又很紧的怀抱,许术发散的思维随着那人的步伐左摇右晃。
他迷迷糊糊地想,季康元不知道从哪里又找来一个好大的镣铐,把许术整个人都铐起来了。就像村里伯伯们锁一条乱跑的狗那样。
白衬衫被脱下来的时候,许术恍惚间觉得自己被撕下了层皮,轻轻扭着身体挣扎。
他嘴唇动了动,想提醒那个人,好痛,有点痛。
他不知道他其实没发出来任何声音,却清晰听到季康元的命令。
“别骚,跪好。”
耳朵上已经结好的痂被吮破,许术偏着头想躲,却把耳朵更完整地呈现出来。
舌头卷走血液,许术被突然更加激烈的冲撞顶得不断上移,整洁的床单泛出涟漪一样的波纹,不一样的是涟漪很轻,也不会残忍地扯住他的腿拖回去继续。
许术的意识已经很混乱,恍惚间觉得有人在他身体里乱弹琴,一个琴键一个琴键重重地嵌下去,钢琴发出沉重的嗡鸣,震得他好痛。
他胡乱地喊,朝身上的人求助:“我又要死了我已经死过一次,谁来救救我。”
季康元身上泛起大片潮红,年轻的面庞被欲望熏得很色气,湿红的嘴唇正重重地喘着气,青涩又勾人。
他直起身将湿发向后捋,懒懒地哼笑一声,“有那么爽吗?口水都流出来了。”
屈指在许术布满淫靡水光的下巴尖轻轻勾了下,很滑的触感,季康元凑下去细细吻他,声音模糊:“放心,现在还很早,今天够你‘死’很多次呢。”
脑子里走马灯似的不消停,各种画面闪得很快,许术皱着眉想叫它们停一下,他都看不清楚了。
这个念头刚刚产生,眼前突然出现一片雾,然后是许栋坤还没染上赌瘾时的家。
他死了吗?是灵魂飘回来了吗?许术有点开心。
推开门,家里没人,他像小时候一样坐在门槛上等,两手撑在膝盖托着脑袋。
有人在说话,很吵,许术在心里大声地给自己唱歌,故意去盖住那人的声音。
“腰|抬高。”
——山儿高,云儿飘,
“怎么哪儿都在流水?床都被你打湿了。”
——山岚像纱罩,瀑布水滔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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