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恐怖瞬间攫住了所有人。岩骨枯槁枯槁枯槁的脸惨白如雪,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茫然和极致的恐惧。他枯槁的手再次抡起鼓槌,更加疯狂地砸下!
咚!咚!咚!
每一次敲击,声音都截然不同!或沉闷如锤击朽木,或尖锐如骨片刮擦,或短促如冰棱断裂,或带着令人心悸的破裂杂音!毫无规律!毫无威势!
“皮!是皮的问题!”一个工匠在极度的恐惧中嘶声尖叫,“烤得不匀!厚薄不一!声音就乱!”
熊爪枯槁枯槁的独眼瞬间锁定了那几个负责烤皮拉紧的工匠。没有任何言语,枯槁的手抓起烧红的火钳,狠狠捅进了离他最近那个工匠的腹部!皮肉焦糊的恶臭和凄厉的惨嚎再次炸响!工匠枯槁的身体在地上疯狂扭动,如同被钉穿的虫豸。
“剥!”熊爪枯槁枯槁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铜锤指向在地上抽搐的工匠,“用他的皮!给老子重新蒙一面鼓!”
巨大的恐怖下,幸存的工匠们如同被操控的傀儡,颤抖着抓起仍在痉挛的同伴。燧石刀割开皮肤的声音、肌肉被剥离骨骼的撕裂声、垂死者最后绝望的呜咽声……在鼓腔空洞的回响中交织成地狱的乐章。一张带着体温、布满血丝和脂肪纹理的人皮,被强行覆盖在冰冷的铜鼓腔体上。兽筋穿过边缘预留的孔洞,在烙铁的威逼下,被死命拉紧、固定!人皮在巨大的张力下绷紧,呈现出一种诡异而恐怖的暗红色泽,表面的毛孔和细微血管的痕迹清晰可见。
“敲!”熊爪枯槁枯槁的命令带着嗜血的期待。
岩骨枯槁枯槁枯槁的双手再次握住那沉重的鼓槌。这一次,鼓槌砸在那张绷紧的人皮鼓面上——
嗡——————
一种极其怪异、如同无数冤魂在深渊中齐声呜咽的沉闷长鸣响起!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粘稠感,在洞窟内弥漫、盘旋,久久不散!这声音毫无力量感,只有深入骨髓的阴森与绝望!
熊爪枯槁枯槁的独眼瞬间被狂暴的怒火点燃!他枯槁的脚狠狠踹在人皮鼓面上!沉闷的“噗”声如同踹在腐肉上!
“废物!废物!全是废物!”他枯槁的咆哮震耳欲聋,独眼扫过洞窟内所有因恐惧而蜷缩的身影,最终死死钉在石壁凹陷里那个似乎早已被遗忘的存在——秦霄。
“神子!”熊爪枯槁枯槁的声音带着最后通牒的疯狂,“怎么让它每次响都一样?!”
秦霄枯槁枯槁的身体毫无征兆地再次剧烈抽搐!深陷的眼窝猛地睁开,里面不再是混沌,而是无数高速旋转、相互碰撞、几乎要炸裂开来的规则碎片!一个被冰封在灵魂最深处的词汇,带着现代世界精密仪器的冰冷光泽,如同刺破黑暗的闪电,猛地撕裂了他干裂的嘴唇:
“频…率…”
熊爪枯槁枯槁的独眼骤然收缩!频率?什么频率?!
未等他追问,秦霄枯槁枯槁的意识仿佛被这个词耗尽了最后的力量,眼睑沉重地合拢,只留下一个破碎的、如同梦呓般的尾音:
“…稳…定…节…奏…”
稳定节奏?!
熊爪枯槁枯槁枯槁的独眼死死盯着那面蒙着人皮、发出诡异呜咽的铜鼓,又猛地转向因恐惧而僵立、握着沉重鼓槌的岩骨。长久的死寂后,他枯槁的脸上肌肉缓缓抽动,挤出一个令所有人心胆俱裂的狞笑。
“规矩定了!”他枯槁的声音如同寒冰摩擦,“以后传令!鼓声只敲一种!就是第一声那样的‘咚’!”他枯槁的手指狠狠戳向岩骨枯槁枯槁枯槁的胸膛,“你!只准用第一次的力气敲!多一分少一分,”他枯槁的目光如同毒蛇,缓缓扫过所有幸存者,“老子就剁了你们的手…称好重量…绑在鼓槌上…让它永远‘稳’下去!”
“还有!”熊爪枯槁枯槁枯槁的独眼扫过地上那面发出呜咽的人皮鼓,“这面‘哀鼓’…留着!以后哪个鼓手敲错了节奏…”他枯槁的脚踢了踢那面诡异的鼓,“就把他塞进这鼓腔里…让他的魂…在里面给老子敲‘稳’!”
石壁凹陷里,秦霄枯槁枯槁枯槁枯槁的眼角无声地滑落两行血泪,迅速冻结成猩红的冰晶。在他彻底沉入黑暗的意识边缘,那面蒙着人皮、发出呜咽的“哀鼓”,在洞窟的阴影里,仿佛正微微震颤着。灵魂深处,那个冰冷的声音带着鼓腔空洞的回响,最后一次响起:
“号…令…的…统…一…”“需…用…生…命…的…节…奏…来…校…准…”“以…魂…定…频…”
熔炉的火光将洞壁映照得如同烧红的铁砧,十二面铜镜上的星图在热浪中扭曲变形。熊爪枯槁的独眼盯着石台上七只新铸的铜杯——杯身粗糙的纹路间残留着铸造时的气泡和砂眼,杯沿处凝结的铜渣如同獠牙。他的铜锤砸在第三只铜杯上,杯身立刻凹陷,浑浊的液体泼溅在跪伏在地的三个外族使者脸上。
"规矩就是规矩!"熊爪枯槁的咆哮震得洞顶冰棱断裂,"二等部落的使者只配用三等铜杯!"
使者们枯槁的脸上,被烫伤的皮肤正渗出黄水。最年长的使者颤抖着捧起那只凹陷的铜杯,杯底残留的液体里漂浮着几粒未融化的雪渣和可疑的黑色沉淀物。石壁凹陷处,秦霄枯槁的眼皮突然剧烈颤动,灵魂深处的记忆碎片如受惊的兽群奔涌。
"形...制...分...级..."秦霄的呓语带着金属冷冽的质感,刺破了洞内凝滞的血腥气。
熊爪枯槁的身影如秃鹫般扑向声源,枯槁的手指掐住秦霄凹陷的喉结:"说清楚!怎么分!"
洞内死寂。负责铸造铜杯的工匠们匍匐在地,额头紧贴冰冷的石面。青叶枯槁的断指无意识地在记录骨片上划出几道新痕,将"鼓槌重量标准"的刻字染成暗红色。
"一...等...杯..."秦霄干裂的嘴唇间挤出带着铁锈味的词汇,"双...耳...鎏...金...""二...等...杯..."喉结在枯槁的手指下艰难滚动,"单...耳...刻...纹...""三...等...杯..."最后的字词混着血沫吐出,"无...耳...素...面..."
熊爪枯槁的独眼亮得骇人。他转身抓起一把铜锤砸向工匠们的脊背:"听见没有!给老子重铸!一等杯加两个耳朵!镀金!二等杯一个耳朵!刻上老子的标记!三等杯..."铜锤抵住一个工匠的太阳穴,"就保持现在这种破烂样!"
青叶枯槁的断指猛地插入地面石缝。剧痛让她混沌的意识裂开一道缝隙。她看着血从断指涌出,突然抓起一块锋利的燧石,在石壁上刻下三排符号:
双耳鎏金·一等单耳刻纹·二等素面无耳·三等
岩骨枯槁跌撞着冲过来,沾着铜绿和血污的手拍在石壁上:"大...大人!光分等级不够!"他枯槁的手指蘸着地上未干的酒液,在符号下面画了个扭曲的独眼,"倒...倒酒也有规矩!一等杯倒满!二等杯七分!三等杯...三分!"
熊爪枯槁的铜锤停在半空。他独眼里的暴怒沉淀成冰河般的冷酷算计。枯槁的手指划过青叶刻的血字,突然扯过一个侍酒奴隶的头发:"去!把老子的铜杯都拿来!按新规矩倒!"
七只重新铸造的铜杯被呈上石台。一等杯的双耳确实镀了金——虽然金层薄得能看见底下泛黑的铜胎;二等杯的单耳上歪歪扭扭刻着独眼图案;三等杯则粗糙得如同随手捏制的泥坯。侍酒奴隶枯槁的手颤抖着捧起酒囊,按照新规往不同等级的杯子里倒入不同分量的浑浊液体。
当酒液倒入三等杯时,杯底的砂眼突然开始漏酒,暗红色的液体顺着石台纹路蜿蜒,流到一个外族使者膝前。使者本能地后缩,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激怒了熊爪。
"舔干净!"熊爪枯槁的铜锤砸在使者肩胛骨上,骨头碎裂的脆响伴随着凄厉的惨叫,"三等部落的狗只配这样喝酒!"
使者匍匐在地,枯槁的舌头舔舐着石台上混入尘土的酒液。熊爪枯槁的独眼扫过这一幕,突然爆发出夜枭般的大笑。他抓起一等铜杯,将其中琥珀色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狠狠将杯子砸在使者背上:"赏你了!记住老子的规矩!"
石壁凹陷处,秦霄枯槁的嘴角无声地抽搐。在他逐渐模糊的视野里,那些铜杯上的纹路正诡异地蠕动——双耳杯的金层剥落处渗出黑血,单耳杯的刻纹变成了绞索,素面杯的砂眼里则钻出细小的蛆虫。灵魂深处,那个冰冷的声音带着酒液的黏稠感,最后一次响起:
"礼...仪...的...等...级...""是...用...耻...辱...酿...造...的...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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