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盯着屏幕上的两个字,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倒计时?谁在倒?倒什么?他下意识地伸手去点开系统界面,结果弹出的却是一片漆黑,紧接着,一串红光闪烁,系统发出前所未有的警告音:
【系统异常:未知信号入侵中……防御协议启动失败……建议立即断网并终止操作……】
“我靠,这什么鬼?”小夏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刚端着咖啡进来,看到屏幕上那诡异的画面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摔了。
陈默没有说话,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试图恢复系统权限。但无论他怎么操作,系统都像是被什么东西锁死了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老板,你是不是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小夏压低声音问。
“我不知道。”陈默咬牙,“但我确定,这不是系统的正常反应。”
就在这时,一道机械合成音在他脑海中响起:
【警告,宿主。你的存在已被‘观测者’标记,系统核心即将进入隔离模式。】
“观测者?”陈默瞳孔一缩,这个词他在之前几次任务中偶尔听到过,但从未深究。“你是说……有人一直在看着我?”
【确认。观测者为高维实体,其目的尚不明确。】
“你他妈现在才告诉我有这玩意儿?!”陈默几乎要破口大骂,但他知道,现在不是发火的时候。
系统沉默了几秒,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我原本的任务是帮助宿主完成逆袭,但在你不断突破系统设定的过程中,你已经超出了原计划的轨迹。你现在是变量之一。】
“变量?”陈默冷笑,“所以我就成了他们眼中的不稳定因素?”
【确认。】
“呵,真有意思。”陈默缓缓站起身,眼神中透出一丝寒意,“我还以为是我掌控了系统,原来我一直都在别人的棋盘上跳舞。”
小夏听得一头雾水:“老板,你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可能惹上了比周子轩、生父那些人更麻烦的存在。”陈默语气平静,但内心早已翻江倒海,“而且,系统已经开始失控。”
话音刚落,整个办公室的灯光忽然一闪,随即熄灭。紧接着,所有电子设备同时黑屏,连服务器机房也传来了警报声。
“停电?”小夏惊呼。
“不。”陈默眯起眼睛,“是电磁脉冲干扰,精准打击我们的网络中枢。”
“谁干的?!”
“还不清楚,但很快就会知道了。”
——
几分钟后,陈默带着小夏躲进了地下应急指挥中心,这是他早就安排好的备用据点,以防万一。虽然失去了系统的部分功能,但他早就在现实层面布下了多重防线。
“老板,我们现在怎么办?”小夏紧张地问。
“等。”陈默坐在控制台前,调出全球监控网络,“他们在出手,说明他们怕我。而只要他们还怕我,我就还有机会。”
“可系统现在……”
“系统只是工具。”陈默打断她的话,“真正的力量,从来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他打开手机,拨通了一个隐藏号码。
“喂,老吴,我是陈默。”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我知道是你。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陈默直截了当,“系统正在被外部入侵,我怀疑是那个所谓的‘观测者’。”
“果然。”老吴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只是系统宿主那么简单了,你是‘变量计划’的关键节点。”
“变量计划?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是‘守序者’。”老吴低声说,“一群试图对抗高维干涉的人类组织。你以为只有你在逆天改命?其实,从你绑定系统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被卷入了一场更大的博弈。”
陈默沉默了几秒,然后问:“你们能帮我吗?”
“可以。”老吴顿了顿,“但你要做好准备。一旦介入,就没有回头路了。你将不再是单纯依靠系统逆袭的普通人,而是真正站在世界规则边缘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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