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也想探探刘西霸的底。
刘西霸觉得等人也是干坐着,摆摆龙门阵也解解闷。
“还不是我身上这个五指伤痕呀!”
刘西霸一晃膀子,胸前五道伤痕跟着一颤。
“不满公子你说,这是我与姜虎在一次交手中,留下的纪念。“
刘西霸语气破有些无奈。
“哦,怎么听着还有着成就感。”
秦风调侃着。
“是啊,被大将军的特别内卫统领所伤,哪一般人还没这资格呢。”
刘西霸这人一脸凶相,可性情挺幽默。
“嗯,不瞒公子,我以前是行走江湖之人。从小性情暴烈,好与人争执。”
“几年前在一家驿站,吃醉酒与姜虎发生口角,双方打到一起。”
“我因酒醉脚下不稳,被姜虎用白虎爪伤到胸部。”
秦风道:“姜虎的白虎爪相当厉害,只伤你皮肉算是点到为止了吧。”
刘西霸点头认同。
“是,我也是习武多年,其中厉害哪能不知,姜虎的白虎爪稍一加力,可从前胸直透后背,我与公子也无缘在此喝茶叙话了。”
“你们从那时开始认识了?”
“是的,我当即酒醒,与姜虎一番交谈后,两人脾气相投,结为莫逆之交。”
“后来,姜虎去将军府当差,我依然在江湖上飘来飘去。”
秦风问:“以你的身手,谋个正当营生该是不难,怎么甘于流落四方呢?”
刘西霸叹道:“我那时每天喝酒早中晚顿顿不落,脾气也古怪了。谁找我谈差事,跟找我讨债似的,有一个骂一个,来一对骂一双。”
“哦,酒精伤脑了吧?”
“嗨,反正不是正常人的样,那时我已经近四十岁,整天蓬头垢面,见天出来酒场进赌场。有一次正好让姜虎碰上,见午被人从麻将馆里扔出来,半躺在地上,整个人看着很不好,口里除了骂娘就是骂爹。多亏姜虎念及旧情,她这人心肠好,上前搀我,却被我一把推开。”
刘西霸说的兴起手舞足蹈的。
“我对他喊别碰我,惹毛爷爷喊我小弟砍死你!哎哟,姜虎后壳来讲我那可叫个凶,唾沫星子喷她一脸。”
秦风被他说笑了。
“哈,你这人心理有疾病了吧?!”
“你说对了,当时我自己哪知道呀。姜虎也没看出来,还紧着和我解释。可越说越不对劲,好像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她是谁,一直嘟囔,我的小弟就要到了。姜虎告诉他不会有什么小弟了,你这孤家寡人的,能有根打狗棍就不错了。”
“你听的进去吗?”
“哪能听进去呀,还骂姜虎滚你妈的蛋,我现在就找人废了你。说着我就晃晃悠悠要起来。姜虎怕我再摔了,伸手去扶。没想到他一伸手,我抱住了头浑身直哆嗦。破袖筒耷拉露出两条胳膊上除了青就是紫。”
“你这可真成了废人来。这人算完,可是什么原因呢?”
“就是因为喝酒吗?”
秦风边聊边喝茶,他要了解刘西霸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将来为己所用。
“别说我自己,姜虎也闹不清啊,他愣在原地,心说这流浪汉就是当年的刘西霸?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骂骂咧咧地跑了。”
“再后来呢?”
“再后来姜虎想方设法找到我,想给我搞个营生,可见我喝酒没命,手颤的连饭碗都拿不住,这能干什么。于是带我看郎中,还请徐振将军关照,进太医院住了不少日子。”
“我当时明白过来,又觉得自己这多年浑浑噩噩,一身本领却过得不如乞丐,还让人瞧不起,所以总觉的活的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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