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重脸色煞白,还没缓过神,又接到燕京大学教务处的电话,他被开除了,理由是“严重违背学术道德,损害社会公序良俗”。
王福重握着电话的手不住地颤抖,话筒里传来的冰冷通知像一记重锤砸在他脑门上:"经校党委研究决定,即日起解除你在燕京大学的一切职务,终止所有研究项目经费。"
"这...这不可能!"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引得路过办公室门口的几个学生侧目而视,"我在《经济研究》上发表过十二篇核心论文!我是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你们不能..."
"王教授,"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公事公办的冷漠,"您发表在《经济评论报》上的言论已经在统战部挂了号。校长亲自批示,像您这样公然诋毁工农阶级的学者,不配在社会主义大学任教。"
王福重坐在回老家的车上还在生气,手指轻轻敲击着真皮扶手,接到电话,学校开除自己就算了,竟然族谱还要除名自己?
"除名?"他嗤笑一声,"一群守着祠堂的老古董。"
王福重他漫不经心地盘算着:大伯公去年心脏搭了个支架,三叔公的孙子还在自己推荐的研究所就职,至于那几个姑婆姨婶,逢年过节不都眼巴巴等着他带的进口保健品?
王福重慢条斯理地抚平西装褶皱,心想这次回去正好把祖宅东厢房改造成书房,反正族里那些破规矩,还不是要靠他这个"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撑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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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县城时,他特意让车停在最贵的茶叶店前:"要两斤明前龙井,包成礼盒。"老板点头哈腰的样子让他很受用,这才是他熟悉的秩序。
直到迈进祠堂门槛时,他还在盘算着怎么用"学术自由"的说辞搪塞过去。
可当烛光映照出族老们铁青的脸色,他脸皮突然抽搐起来。
"你们...你们知道我在《经济研究》..."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因为突然发现祠堂的横梁上,不知何时挂起了"劳动光荣"的新匾额,而落款赫然是县里所有自然村的联名。
管家递来的行李箱里,整整齐齐码着他这些年寄回来的"孝亲费",分文未动。
当晚的宗族会议比想象中来得更快。当他拖着行李箱回到祖宅时,祠堂的青铜烛台全部点亮,十二位族老端坐在祖宗牌位前。大伯公一杖砸在青砖地上,飞溅的碎屑划过他的脸颊。
"跪下!"三叔公厉声喝道,"对着列祖列宗说清楚,你是怎么把耕读传家的祖训忘干净的!"
族谱在香案上摊开,毛笔蘸着朱砂划过他的名字。二姑婆突然冲上来撕扯他的西装领口:"你现在吃着公粮骂农民?"老人枯瘦的手指扯出一块泛黄的奖章,"劳模奖章你配戴吗?"
祠堂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县里来的卡车满载着愤怒的村民。
不知谁用白漆在影壁上刷了"数典忘祖"四个大字,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管家悄悄塞给他一张车票:"走吧,族里已经把你的户口迁出去了。"
暴雨突然倾盆而下,王福重站在十字路口,王福重彻底慌了,站在街头歇斯底里地大喊:
“这个世界不让说真话!你们这是迫害!是打压学术自由!”
可路人只是冷冷看着他,有人甚至啐了一口:“呸!你也配谈‘真话’?农民的血汗都被你骂成‘懒惰’了,你还有脸叫屈?!”
人民的怒火,正义的回击
全国上下,工人、农民、学生纷纷声讨王福重和那些无良媒体:
“没有农民种地,你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这种‘专家’就该挂路灯!”
“封杀得好!让他尝尝什么叫‘社会淘汰’!”
舆论彻底反转,曾经追捧王福重的媒体纷纷划清界限,他的“高论”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方稷站在田埂上,望着金黄的麦浪,对社员们说道:“同志们,这就是人民的力量!谁敢侮辱劳动者,谁就是自取灭亡!”
社员们高举农具,齐声呐喊:“人民万岁!劳动光荣!”
而王福重,只能蜷缩在阴暗的出租屋里,看着窗外沸腾的民意,终于明白,“不是世界不让说真话,而是你的‘真话’,根本就是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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