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南本地论坛“湘西诡谈”板块,一篇匿名帖《午夜沱江上的哭嫁歌》引发万余人讨论,发帖人“吊脚楼青苔”描述的经历,让每个去过凤凰古城的游客,都对那片沱江碧水泛起的涟漪心生寒意,作为曾在古城民宿打工的亲历者,我至今不敢在月色下靠近江边。
故事始于2022年盛夏,我在凤凰古城虹桥旁的吊脚楼民宿做短工,木质的回廊在江风中吱呀作响,推开雕花窗就能俯瞰沱江,房东田阿婆递给我钥匙时,皱纹里都透着忧虑:“后生,晚上过了十一点别往江边去,尤其是听见女人哭唱......”我笑着应下,只当是老人吓唬外乡人的老话。
起初的日子,古城的烟火气让人沉醉。直到某个闷热的午夜,我被一阵断断续续的歌声惊醒,推开窗,沱江在月光下泛着冷银色的光,江面上雾气氤氲,歌声从下游飘来,是湘西特有的哭嫁调,却比平日听的更凄婉,带着水汽般的呜咽:“我的郎啊......江水冷啊......”
好奇心驱使我顺着青石板台阶往下走。岸边的酒吧早已打烊,唯有灯笼在夜风中摇晃。当我走到江滩边,借着月光,看见江面上漂浮着一团红色——那是件浸透水的嫁衣,随着水波起伏,突然,嫁衣下伸出一只苍白的手,五指张开,指甲缝里还嵌着水草,直直地朝我抓来!
我连滚带爬地逃回民宿,双腿止不住地发抖。第二天,我向隔壁卖姜糖的吴叔打听。老人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莫不是撞见翠翠的魂了?三十多年前,有个叫翠翠的姑娘和情郎约好在沱江边私奔,结果情郎没来,她就穿着嫁衣跳了江......”
从那以后,诡异的事情接踵而至。我开始在凌晨听见有人在敲民宿的木窗,“咚咚咚”,声音轻却执着,打开窗,江面雾气翻涌,隐约看见个红衣人影立在水中,更可怕的是,我晾在阳台的衣服总会莫名变得潮湿,还带着江水的腥臭味。
一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民宿突然停电。黑暗中,哭嫁歌再次响起,这次就在楼下的沱江边,我颤抖着摸出手电筒,光束扫过江面时,看见一个穿嫁衣的女子站在水中,长发遮住脸庞,正一下又一下地梳着头发,她的梳头声混着雨声,还有指甲刮擦木头的刺耳声响。
“你来陪我......”她突然抬起头,腐烂的脸上只剩一只眼睛,空洞的眼窝正淌着黑水,“我等了好久......”我尖叫着后退,却被门槛绊倒,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等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额头肿起大包,而民宿的木窗上,赫然印着一个湿漉漉的手印。
如今,我早已离开凤凰古城,但每到雨夜,仍会梦见自己站在沱江边,看着那身嫁衣在水中沉浮,上个月,朋友发来在古城拍的夜景视频,画面扫过江面时,我清楚看见江水中有个模糊的红衣人影,正对着镜头缓缓梳头。
屏幕前的你,相信沱江的碧波下真的沉睡着未消散的怨念吗?如果在午夜听见凄婉的哭嫁歌,你会循着声音走去,还是转身逃离?那些藏在山水间的故事,究竟是浪漫的传说,还是被江水吞噬的悲剧?欢迎在书评下分享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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