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颗女人的头,头发花白,脸上的皮几乎烂光了,露出白森森的颧骨。
它滚到我脚边,嘴突然张开,发出湛瑶的声音:“进来,你们就再也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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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吴警察突然喊。
我转头看,刚才进来的那道门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块完整的石壁,上面刻着和墙壁一样的青绿色符号,正发出刺目的光。
刘保安冲过去用灯台砸,灯台撞在石壁上碎成两半,火星溅在符号上,符号反而更亮了,像活过来的蛇,顺着石壁爬向天花板。
幽灵们的攻击更猛了。
林小棠的指甲划过我的手臂,疼得像被泼了硫酸,我低头看,胳膊上多了道青紫色的抓痕,正在往外渗黑血。
湛瑶撕了块衣角给我包扎,她的手在抖,这次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愤怒:“他们在拖延时间,幽灵首领要来了。”
王教授突然踉跄着撞过来,他眼镜歪在鼻梁上,额头全是汗:“鼎里的头骨是阵眼!必须毁掉它——”话没说完,一颗幽灵的头撞在他后背上,他闷哼一声栽倒,手里的放大镜摔碎在青石板上。
我捡起那颗腐烂的人头,它的嘴还在一张一合,发出刺耳的尖笑。
刘保安抄起半块灯台底座,砸在人头上,头骨裂了道缝,黑血“滋”地喷出来,烫得他手腕发红。
吴警察从腰间摸出个金属盒——是他之前在墓地捡的老式火柴,他划亮一根,扔在头骨上,黑血遇火腾起紫烟,头骨“噼里啪啦”烧了起来。
可幽灵们的数量没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我看见最外围的幽灵在往后退,像在给什么让路。
青绿色的符号突然全部亮到刺眼,石壁上的符号流动起来,汇集成个高大的身影——那是个穿着老式旗袍的女人,长发垂到腰间,脸上蒙着块血红色的盖头,盖头下渗出黑血,滴在地上“滋滋”冒烟。
“首领...”湛瑶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我握紧从地上捡的碎灯台,手心里全是汗。
刘保安站到我左边,吴警察站到右边,王教授捂着后腰爬起来,湛瑶攥着带血的碎石,指节发白。
旗袍女人的盖头无风自动,露出半张脸——那是张腐烂的脸,左眼只剩个血窟窿,右眼里翻着白眼珠。
她举起手,所有幽灵突然安静下来,像被按了暂停键。
她的目光扫过我们,最后停在我脸上,喉咙里发出沙哑的笑声:“终于...有人来陪我了。”
地面的震动突然停止,青绿色的光慢慢暗下去。
可我知道,这不是结束。
刘保安的灯台底座在手里攥得咯吱响,吴警察的火柴盒已经空了,王教授的呼吸急促得像破风箱,湛瑶的手心里全是血,那是刚才抠石壁时划的。
旗袍女人的身影开始模糊,可幽灵们又动了起来,这次的攻击带着股狠劲,像是要把我们撕碎。
我的胳膊上又多了几道抓痕,疼得发麻。
湛瑶突然喊:“晨哥,看石壁!”我转头,刚才封死的出口处,青绿色的符号正在消退,露出条窄窄的缝隙——可那缝隙里,又渗出了冷雾,和我们进来时一样的冷雾。
“他们要把我们困死在这里。”吴警察抹了把脸上的汗,警服后背全湿了。
刘保安吐了口血沫——刚才被幽灵撞了胸口:“困不死,老子还没退休呢。”王教授扶了扶眼镜,盯着逐渐清晰的旗袍女人:“她要的是...祭品。”
祭品?
我猛地想起三个月前消失的学生,想起湛瑶被划破的手背,想起午夜梦回时的哭声。
原来我们不是来解密的,是被当猎物引进来的。
旗袍女人的笑声越来越大,混着幽灵们的呜咽,在密室里形成刺耳的共鸣。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身体里钻,冷得骨头缝都疼。
湛瑶的手突然松开我手腕,我转头看,她正盯着石壁上的符号,眼睛亮得吓人:“晨哥,那些符号是甲骨文,连起来是‘破阵需血’——”
她的话被一声尖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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