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说,“他的脑子告诉他做的都是真的,他没有理由怀疑什么。”
一位女医生走过来,“你们好,我是李薇,是值班医生。”
刘大海问,“我们能和病人谈谈吗?”
李薇很配合,“好的,院长要我给你们的询问留几间房出来,不过就我个人来讲,我认为你们不会成功的,这些病人都是有严重的精神紊乱的罪犯,他们不会给你一个正常的答案。”
刘大海说,“没人给过。”
陆佩在事发的房间里拍照取证,死者已经被送到法医室。死者的房间用蓝色胶纸贴了一张照片,照片旁边只贴了一段蓝色胶布,却没有照片,陆佩把胶布取了下来,装进了物证袋里。
郭天首先询问许克,许克自顾自的说,“我确实听到了些什么,他说我要进来了!不,不,那是,我进来了!我听到他说的,听上去他是认真的。”
郭天问,“是谁?”
许克说,“那个罪犯。”
郭天问,“能告诉我些其他什么吗?”
许克很惊慌,“不,我不能。”
郭天问,“为什么不?”
许克看了看四下,“他就在这里。”
郭天问,“在这间房间里?他叫许克?”
许克说,“不,我叫许克。”
郭天问,“那他叫什么?”
许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他没有名字,他是一只蟋蟀,在这里。”
郭天问,“一只蟋蟀?”
许克说,“对,他想在我头上钻个洞。”
刘大海在询问那个幻想编织毛衣的病人。
病人说,“我不睡觉。”
刘大海问,“从不吗?那你晚上做什么呢?”
病人边织毛衣,边回答问题,“很多事可以做,对我来说,白天晚上没什么区别,。”
刘大海问,“关于什么?”
病人说,“女人。”
陆佩在床单上发现了体液,在床垫底下找到几张照片。
郭天翻看着病历,眼前这个病人叫张天宝,很斯文的年轻男子,他很爱啃指甲。
郭天问,“什么让你那么烦躁?”
张天宝说,“那么你会找出是谁干的?也许是我,你打算做什么?你想要指控我谋杀,然后把我关到什么鬼地方去?说完他习惯性的开始啃指甲。”
郭天问,“是你干的吗?”
张天宝感觉被郭天蠢笑了,“看看资料先生,我是个强奸犯,不是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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