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乐乐说,“流汗,痉挛,抽搐,那就没事咯,你之前说死者在哪工作?”
严肃说,“历史学会,图书馆”。
郭天找老法医张哲,郭天说,“我刚听说有最新的进展,蓖麻毒素听起来怎么样?”
张哲说,“从来没想过,但的确解释了她舌头的发炎”。
郭天问,“你认为她吞下了毒剂?”
张哲说,“我不确定是不是吞下的,但确实跟她的舌头有接触,所以很有可能是粉末”。
这次他们去地下室,这次是穿了生化服去的,因为他们要找出毒素的来源。
李琳琳走进办公室,会议桌上摆满了从车里取回的所有物品。
陆佩说,“陈婷眉每天早上从家里出发,带着狗狗出门,9点左右到达办公室”。
李琳琳问,“我们怎么知道的?”陆佩说,“刘大海跟她的老板谈过”。
李琳琳问,“那狗呢?每天都跟她去上班,她每天工作到6点?”
陆佩说,“8点,是个认真工作的人”,李琳琳说,“她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陆佩说,“但她今天要先去购物,我在她车上找到一包狗粮,全市只有一家店有卖的”。
她们找到卖狗粮的店。
店主说,“这种事经常发生,停车场本来就狭窄,餐厅搬来后就更挤了,那个人根本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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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海拿出陈婷眉的照片问,“是因为她吗?”
店主说,“是瑞瑞的妈妈,她的名字叫陈婷眉,那个男人叫得很大声,于是我们就都跑出来看,他好像是说。。。”
店员模仿说,“臭婆娘,你差点撞到我,我当时也跑出去看了”。
刘大海问,“你看到了整个经过吗?”
店员说,“算是吧,我没听到撞击声,只有刹车声,好像是她倒车时没看到他,就在停车场那边”。
李琳琳说,“就这把他惹毛了?”店员说,“他喝太多咖啡了”。
李琳琳说,“他经常喝咖啡吗?”店员说,“他喝的拿铁,大杯的,周一到周五,8点半到9点,”
刘大海问,“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好像叫胡征,办公室就在街尾,是会计师,老是告诉我们要如何节省开销”。
陆佩问,“陈婷眉对他说了什么?”
店主说,“她叫他去死,然后她就开车走了,每个人都在看着会计师,然后他也上车走了”。
郭天在办公室看蓖麻的资料,王乐乐进来就开始科普,“蓖麻子,可以提炼蓖麻油”。
郭天说,“就植物学观点,它属于大戟科,不是豆类,蓖麻毒素是由荚提炼而成,蓖麻油则是由豆子提炼”。
王乐乐说,“只有你和书的作者知道怎么制造”。
郭天说,“实际上有三个人知道,有一个人知道如何制成毒剂”。
严肃也进来了,他说,“这是张书恒的书,对吧”。
郭天说,“是在他家找到的,不是办公室”。
严肃问,“你觉得有差别吗?他很可能在厨房制造毒剂”。
郭天说,“但我们没找到证据”,严肃说,“这表示他清理得很干净,你该不会是替他感到难过吧?”
王乐乐说,“他是个自闭症患者”,严肃说,“要是别人,早就被关起来了”。
郭天都不想理他,直接叫刘大海把张书恒叫到询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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