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打包给我。”
老李头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慢悠悠地点了点头,从柜台底下掏出一根旧麻绳,把几本书捆成一摞。
何雨柱掏出钱,手指都有些发紧,但脸上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书啊,跟吃饭一样,迟早用得上。”
出了旧书铺,何雨柱抱着书,心里反倒觉得痛快了些。
回到四合院,屋里一关门,他立刻把书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解开麻绳,一本本摆在炕桌上,眼神里透着几分炽热。
这些书,就是他翻身的本钱。
他先从最薄的一本《川菜技法》看起,书页已经泛黄,油迹斑斑,显然是被人翻过无数次。书里详细写着各种调味料的搭配比例,刀工火候的讲究,甚至连怎么挑选原材料都有一套章法。
“川菜讲究的是麻辣鲜香,油要红亮,味道要层层递进……”
何雨柱盯着书上的字,心里暗自琢磨。
这门手艺在北方不多见,要是自己能学几道正宗川菜出来,保准能压过那些馆子的厨子。
他一点点琢磨,白天在食堂做工,晚上就猫在屋里研究菜谱,手边的菜刀越磨越亮,案板上的刀痕越来越深。
练刀工的时候,他用萝卜片一片片地切,一根萝卜能切出三种刀法,片、丝、丁,每样都练得精细。
练火候的时候,他买了个旧煤油炉子,一口小铁锅,往里倒满清水,自己掐着秒数煮鸡蛋,练水温和火候的掌握。
日子一天天过去,院子里的大爷们看着何雨柱天天买菜回来,屋里时不时飘出香味,心里早就跟猫爪子挠似的。
“柱子哥,这两天又鼓捣啥新花样呢?”
何雨柱叼着烟,笑呵呵地掀开锅盖,里面炖着一锅白里透黄的鸡汤,鲜香味瞬间扑鼻。
“没啥,随便试试。”
嘴上这么说,眼睛里的得意却藏都藏不住。
秦淮茹端着个空搪瓷碗从屋里走出来,眼神在锅里飘了好几圈,笑得眼睛弯弯的。
“柱子哥,你这手艺真是越练越好了。”
何雨柱斜了她一眼,心里冷笑一声。
“这娘们啊,鼻子比狗都灵。”
不过他面上还是笑呵呵的,随手舀了一小碗汤递过去。
“喝口汤,润润嗓子。”
秦淮茹接过碗,眼睛弯成一条缝,笑得那叫一个温柔。
“柱子哥还是疼人。”
何雨柱不动声色,掐着烟头,目送秦淮茹扭着腰进屋,嘴角一挑。
“想吃我的,还得再等等。”
这几个月的苦练下来,何雨柱的厨艺已经大有长进。川菜、鲁菜、江南菜全都练了个遍,尤其是那几道费工夫的硬菜,做得已经有模有样。
这天傍晚,刘海中又端着个搪瓷缸子晃悠过来,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鼻子嗅了嗅,满脸堆笑。
“柱子啊,听说你这两天练的八宝酿鸭不错,啥时候让二大爷也尝尝?”
何雨柱眯着眼,咧嘴一笑。
“二大爷,要不晚上您来我这儿喝两盅?”
刘海中眼睛一亮,笑得嘴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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