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舞会地点,里面已经酒阑宾散,只留下一片还未打扫的狼藉。
啪。
维克多找到开关,厅内重新亮起。
他双手拉着兰莉走到中间,“要不要跳舞?”
兰莉摇头:“这么晚了,还是回去吧。”
维克多没听兰莉的,他找控制舞台灯光和头顶上的大球灯开关,将它们通通开启,一下旋转绚丽的彩光铺满室内,厅里热闹起来。
“ifigotdownonmykneesi'mbeingwithyou,ificrossamillionoceansjusttobewithyou,wouldyoueverletmedown……”
音乐响起,维克多从舞台上跳下来,他走向兰莉伸出手,“可以和我共舞一曲吗?”
兰莉把手放在他手心。
维克多一拉,他们进入舞池中心,旋转的大球灯在他们头上。
灯光如飞舞的光斑在室内追逐。
兰莉看他。
他脸上随着灯光改变颜色。
一会儿印成红色,一会儿印蓝……但不管变成什么颜色,他的脸永远都那么惹眼。
额前散落几缕铂金色头发,清澈的湖蓝眼睛被灯光渲染,光芒多彩起来。
而兰莉在他的眼里。
两人随着音乐慢摇,但不知何时,他们停下动作,在闪耀着彩色光芒的旋转大球灯下。
他们闭上眼睛接吻拥抱。
音乐还在播放:“becauseiloveyou,loveyou,loveyouloveyou,loveyou……”
……
嘭,门被关上。
维克多压着兰莉在门上亲吻个不停。
兰莉一手勾着他脖子,一手扯他的衣服。
两人从门口一路纠缠到浴室,兰莉被推在冰冷的瓷砖上,被激起鸡皮疙瘩,她撑着墙壁远离。
维克多打开热水。
浴室里渐渐氤氲弥漫。
水声一直哗啦啦流淌……像一首声调平均的曲子,如果加上几节不同的音符,让它时而婉转,时而高亢,节奏感随之而来,变得不再无趣乏味。
……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房间里的情况乱糟糟,地上都是随手丢下的衣物。
兰莉弯腰捡起内衣。
维克多凑过来站在她身后,故意用手捏了捏。
啪——
打掉那只不安分的手,兰莉语气正经但眼含笑意,“别胡闹。”
维克多趴在她背上,用舌尖勾着一小缕她的发,“我还不想结束。”
“可是我饿了。”
兰莉捂着肚子皱眉,她已经快一天没进食。
维克多笑笑,在她耳边亲亲,“吃完东西再来?”
把他从身上拉开,兰莉:“吃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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