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之前只说他们现在都在梦中,而想起一切之后,星野绘梨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夏油,和我打一场吧。”她说:“在你的眼中,我也是没有咒力的普通人,你根本不是甚尔的对手,我也不愿意这样打击你的自尊心,但是我不同。对伤我你还是有胜算的。”
说话间,她让甚尔在周围稍微等她一下,她结束战斗之后就来。
甚尔不愿意。他不满:“你想揍他,说一声我就能办到。”
“可是我又不是光想揍他。”绘梨把他推走:“有的时候言语能表达的东西也很有限,身体力行才能沟通到位——总之你先去那边等我啦!”
重新面对夏油杰的时候,也许是因为现在他还是满怀理想意气风发的少年人,也许是因为他还没有变成日后偏执过激的诅咒师,也许是他们曾经也有过一段共同生活冒险的日子,总之种种原因之下,绘梨对于现在的夏油杰感官非常复杂。
没有见过“人”,于是便妄言“人”是幻想,便妄想所想皆“人”。可是一撇一捺走向不同的方向,人类本身就不是非黑即白的物种,又怎么能用统一的标准来要求他们呢?
拥有咒力,于是便是强者,于是便自然而然的拥有了保护弱者的义务,也要求弱者要接受他们的保护——这固然很好,如果双方都是真善美的话,这就是最好的安排。被保护者讴歌保护者,保护者尽力庇护弱者,世界充满爱——可如果真的能这样的话,又怎么会出现咒灵呢?
有了力量难免会想要用这份力量为所欲为,保护变成了简单的事情,然而破坏比起保护更加易如反掌。恐惧永远会比恩惠带来更多的臣服和赞同,当庇护换来的不再是光荣与赞美,那些牺牲者的爱好当中夹杂着的诘问你又将如何回答呢?
因为无法回答,宁愿将自己的理想从“保护普通人”扭转为“杀光普通人”,逼迫自己走上这样明显不可能的道路,又要有多少痛苦的沉淀呢?或者说,就算是咒术师,无法脱离“人”的范畴,又怎么能用超出“人”的标准去要求这个世界呢?无论是世界还是人类,本来就是混乱统一的整体,只想取一面,未免也太贪心了。
这种事情,单靠语言是没有办法说明的。
绘梨深呼吸一次,提出了工具箱。
既然你觉得不是咒术师的普通人需要你的保护——那就先来尝尝被普通人痛殴的滋味吧。
夏油杰没反应过来。他苦笑着举起手:“绘梨,我觉得你还是冷静——”
匡!
巨响!
剧烈的危机感中,下意识跳开的夏油杰看着腾起的漫天烟尘心有余悸,他向烟尘深处看去——刚刚站着的地方宛如刚刚被陨石袭击过一样,巨大的深坑当中跳出一个扛着巨大锤子的少女。她一手将锤子扛在肩上,一手拎着一个工具箱,缓缓地走出烟尘。
“再重申一次,我是没有咒力的普通人。”她说:“但是我要打你,夏油杰。”
“你听清楚,我没有什么原因,就是要揍你!”
不妙!
夏油杰几次躲避,这威力比自己想的大得多,而且这人明显正在闹情绪,完全停不进去话!
不管了,先离开再说,让她冷静冷静!
叫出能够飞行的咒灵,夏油杰刚刚准备开溜,不知从何处腾起的锁链将他连同咒灵一起捆缚,再以不可违逆的力量狠狠的拽回地面上。
感觉自己砸出了比刚才那个坑还要巨大的深陷的夏油杰咳嗽了两声。
“别急着走啊。”甚尔声音懒散:“让你挨揍呢,没听见吗?”
他看着面前这个手握锁链的男人,看着他那可怕的笑意,突然觉得一阵恶寒。
夏油杰挣扎着问:“我们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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