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窈目瞪口呆,又觉小姑娘做生意不容易,没将奶茶退回去,而是寻了辆马车带回去。
一路上二人看着那半人多高的木桶,都忍不住大笑。
明窈推着四喜道:“这下你可真是不愁吃了,前儿你不是还说想试试奶酥吗?正好可以试试。”
周伯隔着车帘听见,笑着往里喊道:“这奶茶可不禁放,最多三日。再多就不行了。”
四喜花容失色:“……三日?”
算上院中服侍的奴仆婆子,不过也只有十来人,四喜欲哭无泪:“我还说西北的东西怎么比汴京还贵,原来竟是我错怪它了。”
明窈捂着唇笑道:“罢了,等会送些给左邻右舍便是,省得浪费东西,正好可以瞧瞧隔壁住的是什么人。”
这趟出来,明窈只在镇上租了一个三进三出的小院子,白日里左邻右舍都关着门,也不知隔壁住的是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周伯笑道:“明姑娘同我想到一处去了。”
马车稳稳当当停在自家院落前,婆子眼尖,立刻搬来脚凳,搀扶着明窈和四喜下车。
周伯转身朝明窈低声道:“这事还是我去罢,姑娘身份特殊,还是少在外面走动得好。”
明窈点点头:“有劳周伯了。”
那两
()大桶奶茶并未从马车上搬下来,明窈站在家中院落前,听着周伯挨家挨户送奶茶。
住在这附近的多是本地的百姓,只有两家不是,一家常年空着院子,只有一个老婆子洒扫,还有一家……
那家人是住在巷尾的,从搬来西北到现在,明窈还不曾见过有人从那户人家走出。
周伯敲了半日的门,也不见有人出来,倒是住在隔壁的阿婆佝偻着身子,她一手拄着拐杖,同周伯比划着什么。
见周伯会西北话,阿婆乐得开怀大笑,还拿了好些家里做的小菜送给周伯。
满满两大桶奶茶,最后只剩下一点,刚好够四喜做奶酥用。
小菜自有奴仆送去厨房,周伯低声同明窈道。
周伯从小在孟府长大,走南闯北做过不少生意,天下五湖四海也走了有七七八八,看人的眼光自然比寻常人高了不少。
“东边那户人家只住了一对母女,都是本地人,听说家里的男人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我瞧他们家,应当是做茶叶生意的。”
“西边的是个读书人,看人时连抬头都不敢,只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自个说手上的茧子是握笔留下的,我瞧着却不像。”
只是打了一次照面,周伯不敢妄下定论,只是多嘱咐了明窈和四喜几句。
“姑娘若是见着他,远着他走便是。”
想了想又道,“罢了,日后还是我送姑娘出门罢。”
明窈笑眼弯弯:“周伯还当我是孩子呢。”
以前在孟府,如若明窈出门需用上马车,也是周伯负责车接车送。
周伯摆摆手:“姑娘是我看着长大的,再大也是孩子,总归留点心不会错。”
明窈点头:“这是自然。”
她又道,“那巷子最深处的那户人家呢?周伯可打听出什么了?”
周伯双眉紧皱:“那一家子着实古怪,我听住在隔壁的妇人说,那家子十天半月会有一个老嬷嬷出来买菜,家里住的谁,住了几口人,无人知晓。”
四喜捧着煮好的奶茶出来,闻言,魂丢了半条,满目惊恐望着明窈。
“不会是……”
“汴京”二字还没出声,四喜立刻寻了快木板拍了三下:“呸呸呸!菩萨保佑,不会那么巧的。”
话落,又神神叨叨念了好几声阿弥陀佛。
明窈笑着看四喜在院中乱转。
翩跹的锦裙如睡莲绽放,转得明窈头晕,她笑着将人拉着坐下。
“你行行好罢,转得我头都晕了。”明窈轻声道,“我们也只是来了三日,那家人都住了一个多月了,总不可能未卜先知罢?”
四喜唇角笑意荡漾,双眼亮着光,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果然是姐姐机灵,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
想通后,她又立刻化身蝴蝶,赶着回厨房捣鼓自己的奶酥去了。
周伯欣慰看着明窈和四喜打闹,待人回房后,明窈眼中的笑意逐渐淡去。
“我昨夜听见有人弹琴,应该是从那户人家传来的。”
周伯脸上的笑意尽收:“姑娘可是觉得有何不对?”
明窈沉吟半晌:“若是我没听错,那是汴京的曲子。”
她曾听婉娘弹过一遍。
周伯正色道:“我立刻找人去打探。”
“先别打草惊蛇,若是寻常汴京人士,倒也无妨。冒冒失失前去打探,只会惹人生疑。”
周伯表示赞许:“还是姑娘思虑周全。汴京非富即贵的人家如天上星,遇上一两家也不奇怪,只是今后避着他们走便是。”
明窈:“我也是这样想的,左右我们也待不了多少日子,多留点心眼总是不出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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