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嫣。”他低低地喊了一声,生怕惊扰了他,生怕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场梦,而这场没有尽头的梦,他已经做了数年,里面有的只有悔恨与苦楚。
“阿策,你怎么不来寻我?见不着你,我睡不着。”
“萧嫣”的语气期期艾艾,似怨似恨,说不出的娇柔可怜。
赵策哪里能够受得住她这般说话,只觉得自己恨不得将心肝都掏与她看,一直以来,都是她不愿在给他一次机会。他与她在一起,那种痛苦又甜蜜的折磨,她又如何知道?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可知道,他为了她孤枕难眠?
他不敢与她太亲近,怕被她看出分毫,她已经对他无心,若是被她知道他的心思,他怕她会恼他恨他,离得他远远的。可是他心底那份感情,越是压抑,越是膨胀,甚至很多时候,他不止一次的想过,他将她放在身边,占了她,不顾天下人的眼光,又能如何?她若是不愿,他便囚她一生,让她做自己的禁脔,也要留她在身边。
“阿嫣,不是我不愿,是我怕你恼了我。”他伸手去握住“萧嫣”的手,语气里都带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卑微,“我怕你连一次机会都不肯给我,阿嫣,你可知道?”
被他握在手中的手微微颤了颤,随即他听见“萧嫣”道:“我知道,阿策,所以我今晚才来找你。而你却在刘昭仪这里。”
赵策听出她语气中的不悦,忙解释道:“我与她没有什么,阿嫣,这些年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萧嫣”微微一笑,眼角媚色飞扬,她俯身在赵策脸上轻轻印下一个吻,道:“这个我自然之道,阿策,你带我去椒房殿好不好?我不想再别的女人的寝宫。”
赵策受她蛊惑,虽觉得今日的萧嫣有些不同,可他神志不清,却又想不出个哪里不同来,便点了点头,有些痴痴道:“好,我带你离开。”
他缓缓起身,牵着“萧嫣”往椒房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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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殿,刘漓寝殿。
直到贴身婢子进来在刘漓耳边小声禀报了偏殿那边的情况,她令人退了下去,这才出声冷冷道:“王爷躲了这么久,该出来了吧。”
她一语方毕,就瞧见一宫人装扮的男子从锦帐之后走出。
他虽然穿着宫人的衣饰,但此刻身上清贵之气仍旧难以掩藏。
刘漓见了他,复又冷冷一笑,语气冰寒似是夹了九天的寒霜,“你让我下的*散我已经照着你的话做了,还请王爷不要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从此之后,不要再借我之手算计陛下。”
赵胤微微一笑,眼底的幽光在烛火之下明明灭灭,他徐而缓的道:“这个自然,本王不是出尔反尔之人,更何况如今有了阿姣,何须你来动手,你只要不要妨碍本王便好。本王告诉你,不要妄图想要对本王的皇兄说一些不该说的,不然,你那老父亲会死的比你那个弟弟还要惨。”
刘漓心中又恨又怒,一个女人将自己心爱的男人推给其他女人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要不是当年赵胤帮过她父亲一次,她岂会受他要挟。她转过身不再看赵胤,咬牙道:“你居心叵测,心怀鬼胎,若是要说,这些年我早该说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刘漓下了逐客令,赵胤反倒是也不见恼怒,只轻轻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道:“你知道就好,日后你该知道自己怎么做。”
言罢,他冷哼一声,一个敏捷的翻身,已然跃出了长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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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虚悬多时,椒房殿作为皇后的居所,但因着宫中无主,平时也只得几个宫人打扫,不过倒也十分整洁干净。
赵策领着李姣进了椒房殿,将宫人们都挥退下去。
李姣自是牵着他在床榻之上坐下,给两人都褪了鞋袜,轻轻将身体靠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等到过了今晚,这所椒房殿,日后将会是她的居所。
赵策如今瞧着她的模样,便是萧嫣的样子,他被迷了心智,只以为是心上人在怀,温香软玉,不由得动了情,心猿意马起来。
“阿嫣。”他有些动情地喊着她,喉头一阵发紧,身体里就好像有一头野兽在咆哮,似是要吞没他所有的神志,好让那一种压抑了数年的东西倾巢而出,在他心底掀起万丈波澜。
他气息不稳,目光流连在身前女子微微张合的红唇之上,那一抹绯色似是在含章殿中看见的那朵莲花,粉嫩诱人。他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自脊椎之上一路噼里啪啦窜进脑海中,再也忍受不住那股子冲动,一低头,便已经含住那张粉唇,重重地噬咬、吸允起来。
他的吻又狠又重,好似惊涛骇浪,将李姣吞没。眼前这个宛如野兽一般,恨不得将她拆食入腹的男人,那里还有平日里的端然沉稳,只是在通过这种近乎野蛮的动作,在报复着什么,宣泄着愤怒。
她被他吻得又是迷乱又是疼痛,喘息不止,希望他能带她温柔一些,趁着他一吻方毕的空暇,攀着赵策的脖颈,哀哀乞求道:“阿策,我难受。你轻一些。”
赵策向来深沉玄黑的眸子此刻带着几分迷茫,但更多的是那浓得化不开的狂乱与猩红。方才,他吻着她的时候,他想起了王珩,是不是,她与王珩已经做过这等缠绵悱恻之事,王珩又如何吻她?
这样一想,他便发了疯一般,忘了力度,恨不得立时弄死她才好。
只是“萧嫣”此刻的这一句话,却让他的心蓦地软了。
他如今神志恍惚,很多记忆都混乱了。他记得前世,他于萧嫣大婚那日,他破了她的身子,她在他身下哀哀求他,也是说的这般的话。只是那时他恼极了她,又如何肯放过她,更是拼了命一般折磨她,各种羞耻的姿势,直至他将她给折腾晕了过去,这才罢了手。
那时候,连他也不得不承认,她的身子极好,宛如时间最美的一张弦,做起这等事来,是他从未体验过的*蚀骨,便是李姣也从未给过他那种癫狂的感觉。
他这人向来自持,就算是床帏之间动情,很多时候都不可能和李姣去做那般姿势。可是与萧嫣在一处,却又不同,很多时候他不必在乎她的感受,那种抵死的缠绵,很多时候,反倒是和她在一处,他才能真正的体会到。
“阿嫣,阿嫣,我一时没控制好自己,你若是疼了,我给你打回去。”他心生怜惜,语气低柔带着失措,伸手慌乱的给怀里的女子轻柔地拭去眼角的泪珠,嘴里说着并不熟练的哄人的话。
李姣见他此刻神志早已迷失,暗骂了萧嫣一句贱货,方软软的依偎上去,伸手去挑dou赵策,自他俊逸的面颊缓缓向下,划过咽喉,探入他的衣中。
赵策身体一震,宛如灭顶一般,身体没有一处不是在叫嚣,吞噬了他所有的理智。
他一反手将李姣按在床榻上,伸手几下便扯掉了她的衣衫,那原本的宫装被他扯得七零八落,早已拼凑不出原来的样子。而寝被中那横陈的玉体,那雪白的肌肤,无一处不是最诱人的芬芳。
李姣钗环横斜,鬓发早已凌乱,拥着赵策只任着他一寸一寸细细吻过她的眉眼,那吻细细密密,时轻时重,却足见这其中将她珍之重之。
不同她却没有多少高兴,因为这一切的呵护,赵策的举动,都源自于另外一个女人带给她的。
那个她最不喜的女人。
方才在长宁殿偏殿,她第一次听见赵策喊出那声“阿嫣”,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原以为他或许是对着萧盈,有几分好感,但对她也有,这后位博弈也只在她俩之间,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赵策心中思之想之的,会是萧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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