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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思哲摇了摇头，正了正脸色：“不，我是真的想和你们工作室合作，我看好你们工作室的发展。”

随后，他从一边打开了他带过来的第二份文件，翻开来看，里面全都是萧灵这些年在d国的设计。

萧灵被这本比自己的作品集还要齐全的文件震撼到，伸手拿过来一瞧。

果然，这里面连自己的平时作业都收集了不少。

他一脸疑惑地抬起头，眼神直勾勾看着霍思哲：“你派人调查我？”

五年前，他们的导火线之一就是霍思哲对萧灵事无明细的调查。

这话在霍思哲的脑子里顿时拉响了警报，他一手往前拍下萧灵拿着的文件，用手指指着每张作品下面的文字。

“不是，这都是你导师经过你同意之后展出的，你看这里。”

确实，每张作品下面都有一小行字体“征得学生同意进行展示。”

萧灵回想了一下，好像在刚开始的两年确实有这件事情，那时候他刚出去不久，就算有人帮忙，生活也比较拮据。

那时候导师也许是看出来了他的窘迫，提出用他的设计稿进行展出，可以给他一点酬劳。

想明白了这件事情，萧灵刚刚生气的那阵郁结一下子就散了。

“那你怎么拿到这个的？”

他翻了翻文件，里面居然还有不少是原稿。

霍思哲舔了舔唇，心里有点紧张，组织了好几次语言，才慢慢说话。

“我、让人去买的。”

“我不是跟踪你，就是、你把我当成你的粉丝好了。”

萧灵显然没有想到霍思哲居然会这样说，挑了挑眉。

“粉丝？”

他语气里带着笑意，看着面前这个天之骄子。

“你知道粉丝都需要做什么吗？”

其实萧灵也就随口一说，豪门的实权掌门人，哪里去要去了解这些，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霍思哲居然真的认真思考并且给出了答案。

“给你应援？花钱？这个我可以！”

他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萧灵，像是只要萧灵一开口，他就马上给他花钱。

眼看着话题就要朝着十万八千里远了，萧灵连忙开口打住。

“先别，咱们还是说回正事吧。”

他摇了摇手上的文件，萧灵对商业的事情了解得不多，但是他也知道，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互利共赢。

霍思哲能够拿出来这份文件，估计在公司里已经听过不少人的劝了。

毕竟这份文件在他眼里看来，就跟送钱没什么区别。

“你回去让手下的人好好写，可以有点私心，但是不要这么过分好吗？”

萧灵把文件重新放回到霍思哲的面前，但是霍思哲却不愿意伸手。

他私心想让萧灵接受这份条件完全偏向于他的合同，但是对萧灵的话又不想拒绝。

两个选择摆在面前，他不知道怎么选，低着头看了一会，才带着迷茫抬头。

“灵灵，我是真的想和你工作室合作。”

萧灵叹了口气，他就知道没那么容易让面前这个人改变主意，于是语重心长地和面前这个人讲道理。

“我知道，但是你也不能给这么无理的合同对不，这只是一个小展览，我们只是一个暂时还只有三个人的工作室，到时候大家一看，我们的脸往哪里放呢？”

一个三个人的工作室可以占据展览的主位，实在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或者直白点，就跟去拉仇恨没什么区别。

这话霍思哲倒是听进去了，他把文件重新收回自己的手里，点了点头，看起来似乎还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

萧灵看着不甚高兴的霍思哲，本来心里不应该对他有什么怜惜之情。

这个时候就应该直接站起身，然后把这个人送到楼梯口，等着下一次谈合作再见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想起来了前几天，那天天准时到达的下午茶，口味肯定也是他经过挑选之后给自己送过来的。

鬼使神差地，他开口提议道：“合作暂时到这里，不如我们去喝个下午茶。”

这主动邀请的意味十分明显，让霍思哲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真的吗？”他生怕是自己易感期的后遗症，让他继续做起了白日梦。

萧灵话都出口了才反应过来，自己这邀请会给对方带来多少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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