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个地方。”楚长歌一脸嫌弃地看着眼前的灯红酒绿,用近乎于命令地口吻冷声说。石二先生:“为什么?”还敢问为什么?!楚长歌侧头瞪他一眼,黑着脸咬牙切齿道:“我想喝酒,不想嫖妓!”石二先生也不服输地瞪过去一眼,道:“谁说到青楼就一定要嫖妓?”“不嫖妓来这里做什么?”“喝酒啊。”石二先生一脸理所当然。“喝酒应该去酒肆。”石二先生摆摆手,道:“酒肆的酒不好喝,这里的酒好。走,我带你去享受享受。”说着,朝青楼走去。一转眼便已左拥右抱。“进来啊。”他回头叫楚长歌。见楚长歌一脸想杀人的样子,他放开怀中的美人,笑呵呵走过去拍着楚长歌的肩,“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你不能因为自己心情不好,就不让别人开心啊。”忽然,他压低声音,在楚长歌耳旁低语道:“你想不想知道她是真心休你,还是假意气你?”楚长歌闻言脸色稍稍缓和了些。“说。”“进去喝花酒……”石二先生话还未说完,便挨了一拳,嘴巴瞬间失去了知觉,很快感觉有什么东西挤到了鼻子。用手一摸,顿时脸色大变。那挤到鼻子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他的嘴唇——又歪又肿!楚长歌原本很生气,此刻见到石二先生那副滑稽的样子,心情立即阴转晴,哥俩好地勾着他的肩往青楼走,道:“走,喝花酒去。”石二先生欲哭无泪,脸都毁了,还喝什么花酒?“我们还是去酒肆吧。那里的酒好喝。”楚长歌停下脚步,“你确定?”石二先生重重点头,“确定。”楚长歌想了想,道,“我今天不想喝太好的酒。”“……酒肆也不是非常好。”楚长歌:“我不想喝比青楼的酒差的酒。”“……我知道一家酒肆的酒比青楼的酒好。”楚长歌:“我也不想喝比青楼的酒好的酒。”“……”石二先生叹一口气,不挣扎了,再多得挣扎都是徒劳。在楚长歌面前,挣扎是忽略不计,垂是补充说明,垂死挣扎这四个字其实就只有一个重点——死。走进青楼,楚长歌直接找老鸨要了一间包间和十坛酒,没有叫花娘。“算你还有点人性。”石二先生一面开酒一面念念碎道。楚长歌挑眉看过去,“此话怎讲?”“你没有叫姑娘来,也算是给我留了几分面子。”石二先生道。“你想太多了。”楚长歌淡淡道,“我不叫花娘来,是不想毁了自己的清誉,与你的面子没有半点关系。”“……”石二先生那红肿地嘴角迟缓地抽了两下,他也有清誉?楚长歌又道:“再则,你刚才在青楼绕了一圈,已经娱乐到我了。”石二先生瞬间石化。难怪楚长歌刚才挑房间时要一间一间的去看,敢情他看得不是房间,而是带着他‘游街’?!这个卑鄙无耻落井下石的小人!石二先生在心里咬牙齿去,抱起一坛酒狠狠地灌下一大口。楚长歌也拿起一坛酒朝他做出一个干杯的动作,道:“多喝点,喝得越多,你的伤口好得越慢。”“……兄弟,咱能别这么直白吗?”你咒人也该有点水平,像你媳妇儿那样拐弯抹角不带脏字吧?楚长歌:“不直白,我怕你听不懂。”“……”石二先生深深地呼一口气,举起酒坛子道,“算了,你心情不好,我不与你计较。喝酒,咱只喝酒,不说话。”楚长歌也举起一坛酒,“好,只喝酒,不说话。”他也没有向人倾诉的习惯。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了些许醉意。“我说楚长歌啊,听说你酒量很好、千杯不醉呀,今个儿怎么才喝这么点儿就不行了?”石二先生搭着楚长歌的背说。楚长没说话,仰头继续灌酒。石二先生扔下酒坛子趴在桌上说:“不行,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就要吐了。”楚长歌没有理他,还在继续喝。“走,我们回去。为了你的清誉,我们必须回去。”石二先生拉着楚长歌歪歪倒倒地往外走。楚长歌也喝高了,便跟着他往外走。“哎——等等,二位客官要走啦?”老鸨拦住二人。石二先生打个酒嗝,“走,一定得走。”老鸨:“那先把酒钱给结了。”“酒钱……酒钱……”石二先生一面低喃一面在身上摸啊摸,摸了老半天,忽然一拍头,道:“差点忘了,我没钱。他有,让他付。”老鸨笑呵呵地看向楚长歌,“看公子衣着华贵,应该不会没带银子吧?”楚长歌掏出一张银票扔给老板,“不用找零。”说完便往外走。“等等。”老鸨拦住他。“还有什么事?”楚长歌不耐烦地说。“这些不够。”老鸨道。楚长歌皱眉,又掏出一张给她。老鸨:“还是不够。”楚长歌虽然有了些许醉意,但是理智还算清醒,见老鸨分明是故意找茬儿,便冷下脸,道:“要多少才够?”老鸨:“我们东家说了,用你的人抵才够。”正文:不卖只送当楚长歌被带到老鸨口中的‘东家’面前时,惊得目瞪口呆,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云舒,怎么会是你?”他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人。慕容云舒没有回答他的问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静默片刻,然后淡淡说道,“你打算用什么来还债?楚教主。”慕容云舒的一声‘楚教主’将楚长歌瞬间打入万劫不复。怔了好大一会儿,他才道,“你指的什么债?”慕容云舒:“当然是酒债。”“酒债……”楚长歌苦笑着低吟,“酒债,自然应该用银子还。”慕容云舒:“你还不起。”楚长歌:“不过是几坛酒而已。能有多贵?”“花酒不比普通的酒,喝一口,付出的代价都比平常的酒多得多,更何况是几坛。”慕容云舒的声音很平静,楚长歌却从中听出了些许不一样的东西来,这让他顿时心情大好。“石二先生,你闻到酸味了吗?”他笑呵呵地问身后的石二先生。石二先生早已醉得神志不清,哪里懂得配合他?“酸味?没有啊。哪里有酸味?哪里有酸味……”石二先生一面迷迷糊糊地说,一面揪着鼻子往老鸨身上蹭。正蹭得欢,旁边忽然出现一只手狠狠地揪起他的耳朵,“叫你喝花酒,叫你喝花酒……”“疼……疼、疼、疼……”石二先生龇牙咧嘴,酒醒了一半。云四娘松开手,没好气地说道:“亏你还晓得疼!”石二先生醉眼惺忪地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云四娘被他看得红了脸,一跺脚恼羞成怒,拽着他往外走。见云四娘与石二先生离开,老鸨也识趣地跟着离去。一时间,房内只剩慕容云舒与楚长歌二人,四目相对。房外狂风乱作,吹得门窗吱吱呀呀,房内却死气沉沉。好似不管风怎么吹,也吹不散凝聚在两人之间的那一道无形的墙。过了许久,楚长歌忽然以跌倒之势坐到椅子上,扶着额头,一脸痛苦。慕容云舒的心也跟着漏跳了一拍,眼底全是藏不住的担忧。“你这酒里,放了什么东西?”楚长歌问。他的额头已开始冒冷汗。慕容云舒想过去看他到底怎么了,脚底才刚离地,又放了回去,藏起脸上的担心,淡淡道:“青楼里的酒,多少会放些东西。至于放了什么东西,放了多少,那就看你运气了。”楚长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一派惨淡,毫无血色。“云舒,我是认真的。”他双手抱着头,声音中充满了痛苦。见状,慕容云舒的心猛地一颤,难道不是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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