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尧偏头,紧紧抱着东西原地翻滚,连爬带跑躲在修曳的庇护下猛然高举遥生剑。
她左手握着滚烫的心脏,右手拿着剑,似有所感般转头,看见了一个模糊的轮廓奔她而来。那人靠得很近了,却一下扑在无隐身上,再不往前走。
“夫人!”
“译暄!”
众人七嘴八舌,话里话外的震惊倒是如出一辙。她们慌忙走近,有的热泪盈眶扶起暄夫人,有的踯躅着不敢上前,语气中的关心却不似作伪。
闻人述在伤心。
阿尧挑眉,为这奇怪的情景感慨。她把抢到手的东西缓缓捧上心口,情绪随着温热触觉慢慢降温,不知不觉换上柔和语气,对闻人述说:“不去看看?”
暄夫人出山,她们两个倒成了局外人。
闻人述似乎吸了一下鼻子,低声呓语:“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就顺其自然。”阿尧握紧东西,低头凝视,发现自己的视线彻底模糊了。手里的心脏变成了一团红色的光点,随着时间流逝而冷却,已经化作坚硬冰凉的物什。
“想过离开瀛洲吗?”
阿尧忽然转换话题,闻人述仍然不知作何回应,小声回答她:“母亲看过来了。”
暄夫人……阿尧抬眼,只能在红红绿绿的衣衫中找到一抹水蓝。她大约是真的忘了,暄夫人从前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鲜艳的,端庄的,抑或是朴素的?
她发现这抹蓝色正在缓速靠近自己。眼下是该维持尴尬不动呢,还是该扮演一下闻人述展现母女之情?
“啪——”
场上同时响起好几道吸气声。
阿尧也愣了一下。
她像痴男怨女那样极具美感地伸手捂住了脸,眼神里不是疯狂的偏执,也不是心碎的疑问,而是不带任何感情的平静。
暄夫人对着闻人述这张脸给了她们俩一巴掌。阿尧姑且认为这火气不是独独对着自己的,于是立刻扯着唇笑,“您的脾气真是一点没变。”
一如既往的臭。
耳风再次扬起时,阿尧凭千百次身体记忆准确抓住了暄夫人的手腕。其实暄夫人这一下并不痛,力度那是没有的,只是指尖护甲划过来,带起皮肉火烧般的刺挠感,或许还要加上闻人述因窘迫而出现的脸红耳热。
阿尧直视暄夫人,明知是无用功,仍睁大了眼睛。
暄夫人生得秀美,一弯柳叶眉微蹙,单薄身形仿佛随时要倒下。那只手腕比阿尧在志川生活那几年还要纤细,的确是弱柳扶风,天人之姿。
她的神识一会儿能看见一会儿抓瞎,难得拼凑出暄夫人全貌,这才轻轻松手,甚至扶了这人一把。
修曳犹豫半晌,到底是挪到了两人中间,此刻也不能继续装死,索性目露心疼搂住暄夫人,开口却指责阿尧:“你该知道如今是二小姐替你受了这一巴掌。”
“我也能感觉到痛呀。”阿尧摇头,目不转睛盯着暄夫人看,“若是条件允许,我倒想让夫人瞧瞧我如今的模样,只可惜那半死不活的身体被丢在福山,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给夫人过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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